头好痛,身体也软软的,朦胧中年儿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恩,这次的货色还不错,算你小子有眼光。”
“承您夸奖,那您看这……”
“行了,不会亏待你的,跟着仆人去拿一百两吧。”
“谢了,下次有好货还是留您。”
这声音好熟啊,货色?怎么这么像电视剧里被卖给青楼的女孩儿。
货色,青楼?年儿猛地醒来,努力地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浓妆艳抹的肥女人用看货物的眼神看着自己,身边还有两个壮汉。
完了完了,这是妓院的必备设备啊。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屁,你不坏谁坏啊。
“只要你好好听话我是不会让你吃亏的。”
“你指的听话是?”
“就是我要你往东你不准往西,我要你上台就上台要你接客就接客。”
还真的是“听话”啊,这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看来她得玩点女人的眼泪手段了。
但是刚培养出一点点感情就被胖女人的一句话扼杀在摇篮里。
“哦,对了,那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劝你也别想了,我做这一行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啊。要是谁让我不好过。”老鸨朝年儿奸笑了一下,继续道:“那,就别怪老娘不讲情面了。”
好毒的人啊,不仅看出了年儿的想法,还洞察出人心,同时表明了她在这里的绝对统治地位,看来要和那只肥猪只能来软的了。
年儿继续酝酿感情,稍稍夹杂一点眼泪:“我这好好的,不知怎么就被弄到这儿来了,我不是害怕吗,难道害怕一下也不行吗。”
“唉,这也没什么好怕的,习惯习惯几十好了,以后啊有你的好处。”
“那你能容我缓几天吗,我保证听话。再说了,就评您,我也不敢跑啊。”
肥猪一听自己那么有威力,她又那么听话,这小丫头看她软软的样子应该也不闹腾。
“好吧,那你就休息几天,调整调整,过几天调教调教再登台。”
肥猪其实还是蛮好说话的嘛。
肥猪走到门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又回过头来:“对了,这的人都叫我叫徐妈妈,你的名儿也得改改,海棠什么的都有了,我看啊,你就叫芙蓉好了。”
“芙蓉?你是说我叫芙蓉?”
“是啊,这个名字还挺不错的,我怎么早没想到,呵呵。”
徐妈妈很得意自己想出的名字,但是年儿却满脸的黑线。
为什么又是芙蓉呢?难道古代人都有芙蓉综合症吗?该死的芙蓉,万恶的老鸨,你给本小姐记着,本小姐一定会还回来的。
唉,自己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刚脱虎口就入狼窝,难道她今年命犯太岁?
“碰~”
什么声音?年儿大惊回头,却发现喉咙被一个冰冰的东西抵住,是把匕首。
大惊之下年儿举起双手:“好汉饶命,大侠饶命,英雄饶命,我只是打酱油的。”
“闭嘴。”一个沉闷的声音,对方是个男的。
年儿乖乖的闭了嘴,保持着知识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她双手麻痹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状着胆子问:“大侠,要不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后面的没出声。
年儿就当他默认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顺便问一下,大侠您这是路过啊还是专程啊?”
怎么还是没反应呢?
她壮了壮胆:“那您是为财还是为色呢?先说好我现在可穷了,你要钱就到徐妈妈那吧。至于色嘛。”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还是有的,但是想来也如不了您的法眼,您看这。。。”
怎么后面的还是没有回答,难道睡着了?还是不屑和自己说话?
真是奇怪,年儿很想看个究竟但是没有这个胆量。微微动一下,手指却摸到一点黏黏的东西。慢慢伸出手,尽然是血。
她打了个寒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没传洞啊,怎么会有血?”
既然不是她的,那就只有一个肯能了。
年儿回过身来,与黑衣人面对面。
那人双目呆滞,身体僵硬,左肩还有一道狭长的伤口,血从里面流出来。
“咋么这么重的伤?”
那人已经没有知觉当然不会回答她的话。
虽然那人曾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但是她依旧决定帮他。年儿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善良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年儿才把那人拖到床上。随即在房间里东翻翻西找找,终于被她找到了一点金疮药和纱布。
改放多少药呢?她没有这样的经验啊,算了,既然这么重的伤那就全用上吧,总比量少了的好。
年儿一股脑地把药全倒上了那人的伤口上,可能是这药上的有点疼,那人迷糊中“恩”了一声,稍稍皱了皱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