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失了力气,身上的男人还在不停地动作,我却觉得自己的反抗都没了意义。
泪水把身前的一小片被单全部浸湿,我怔了半晌,终于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来。
我心想,我大概是这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
但很快,我就没心力再想这么多了,大脑一片白光闪过,我身后的男人此时已抓着我狠狠地冲刺了起来。
我被他发泄时的凶猛折腾的全身发软,直到他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才恍惚觉得自己拾回了一条命。
“原来你玩这种花样。”男人冷漠的声音从我身后传出,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嘲讽。
我摸索着去拽自己的衣服,费劲的张了好几遍口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来:“流氓!你特么是从哪来的神经病!”
“流氓?”男人冷笑一声:“你特意在我酒里下药,为的不就是这一天,现在这一副吃了亏的样子是嫌我没满足你?”
这男人说话真挺刻薄的,我却听出点不对味来,他这好像认错人了。
“药不是我下的,你……”我想解释,话还没说完,就被这男人一把捏住了下巴,把所有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既然你这么想爬进我贺家的大门,那我就索性满足你。”黑灯瞎火里,我听见他缓缓开口,像是多大的赏赐一般对我说道。
我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下打开了他的手,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下去。
可就在这时,隔壁房间刚刚消停下来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我脸色一白,突然朝着我身后的男人转过头去。
“我不进你贺家门,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就好。”我咬着牙跟那男人打商量,干涩的嘴唇被咬的溢出了几分血腥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男人姓贺,又有这么大口气,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常在电视里面出现的贺明逸。
“你倒是转了性。”这男人“呵”了一声,沉思半晌,好像是在判断我是不是有什么鬼主意。
我将自己的鞋子穿好,咬着嘴唇等他给我答复。
“好,我答应你。”男人终是出声,我嗫嚅着对他道了声谢,抹了一把眼前的湿气便抓着手机朝着他房间的阳台冲了过去。
我拉开窗帘,外面路灯的灯光照了进来,那男人在扫到我面容的时候眼中有明显的错愕,看来是终于明白认错了人。
我却没心思管那么多,听着隔壁越来越大的声音慢慢的抿出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三年恋爱,众人祝福的婚礼,今天我许俏亲手来结束,快刀斩乱麻也不算辜负我付出的感情还有今天赔进去的这具身体。
我拉开窗户看着朝我走过来的人影,刷的一下打开了窗户,朝着他伸出了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