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如何得到女人的,你一试便知!”司玄冥眉头紧蹙,起身扯着她纤细的手腕便狠狠的摔回了床榻。
话音刚落,他毫不留情地剥去了楚轻纺的里衣,独留下一件绣了牡丹的裹胸。
“不,不要……”楚轻纺紧张地用力呼吸,胸前剧烈起伏,胸前的丰满也不断颤动。
司玄冥再没了耐心,俯身压住眼前惹火的女人便凑到楚轻纺的脖颈上啃了起来。
“放开……”楚轻纺竭力挣扎,厌恶极了这种感受,发颤地摸向青丝间,猛地朝着司玄冥扎去。
绾着青丝的朱钗已经没入他的血肉,立即猩红的血直往外涌,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噗……”
没等楚轻纺反应过来,司玄冥便猛地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谁知竟突然吐了滩黑血!
“朱,朱钗有毒?!”楚轻纺望着跟前的一幕,手腕止不住地发颤,当即下床,往外跑去。
可下一瞬,她的头便猛地撞上了伺候在门外的家奴。
家奴扫过她脸上发白,冷汗直冒,皆是一阵错愕,直到屋内传来冥王中气不足的吩咐:“抓住她!”
“是,王爷。”家奴领命,一拥而上,楚轻纺被围得水泄不通,死死地捆绑在一旁。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连拖带拽地拉进了一个柴房。
“啪!”巴掌声突兀的响起在屋子里。
楚轻纺回过神来,伸手抚上滚烫麻木的左颊,抬头却望见了那张恨之入骨的脸庞,徐慧!
徐慧扫过楚轻纺一眼,果然她此刻反应,对楚轻纺没有丝毫印象。
不过冷傲一哼,好似根本懒得多看一眼,也不想多停留,甩了长袖便轻嗤:“明日便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王府见不得血。你这条贱命便留到十五以后再发落吧。”
楚轻纺余光晃见徐慧一如既往的神气嘴角,拳头捏得发颤。
她一定要逃出去!
此生,她一定会让徐慧血债血偿!
幸而柴房的西窗里有月光照射,依稀有些光亮,忽的楚轻纺瞟见,角落里还有一只破碎的瓷碗,里面装了些早已发臭的食物。
她拧眉思索片刻,将捆住双手的绳子在碎碗上厮磨。
整整一晚,楚轻纺磨断了绳索,爬出窗户,准备往外逃去。
“砰!”
谁知她刚跳出窗外,便有人听见动静,大吼:“不好了,贱奴逃跑了!”
楚轻纺心下一惊,拼命地往外跑去,一咬牙躲进外院那顶无人照看的轿辇之中。
坐在华丽的轿辇里,楚轻纺心急如焚,轿辇外家奴的脚步声越发靠近,甚至已然伸出手欲撩起布帘。
躲不过被抓回去的命运,可她心底不甘……
却也正是此刻,查看轿辇的家奴被一个颇有气势的男音喝止:“放肆!也不看看是哪家的轿辇便敢肆意胡来?!”
家奴撩动布帘的动作呆滞片刻,随即便又向着来人作揖:“贵人莫怪,小的只是怀疑逃跑的贱奴躲在此处,故此……”
“笑话!我家主子要什么东西没有!又岂会看得上你冥王府小小家奴?!”方才那喝止的声音又打断了冥王府的家奴,家奴心知惹不得眼前之人,唯有不甘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