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大爷的,萧何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竟然变的这么变态,还能发明这么折磨人的玩意,他还是人吗?
我手脚并用的努力划水,使劲朝岸边游过去,可是不管我怎么划水,都没有离开原地半步,反而累的气喘吁吁,好几次都险些被湍急沉重的水柱给砸到水底下去,身边全是水,我仔细分辨了下,才发现那水柱砸下来的时候带动游泳池的水转动,竟然形成了一个漩涡,而我就在漩涡中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沉下脸来,怒气在心头翻涌,扯着嗓子朝萧何吼道:“萧何你他妈的疯了是不是?有你这么作践人的吗?快放我上去,你真讨厌我,大不了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恐惧让我忘记所有目的,对着萧何痛骂一顿,把所有能骂的话都给骂了出来,萧何鸟都不鸟我一下,定眼一看,萧何竟然已经消失在游泳池边上,我大喊着他的名字,依旧没有人理会我。
“呼……呼……”我不断的喘气,在这样大的吸力下,能这么久不沉下水里已经是我的水性好的缘故,可是我的力气却一点一点的减少,不知道喝了多少口冷水,我终于没了力气,身子慢慢沉入水底。
那些冰凉的湖水一点一点蔓延过我的嘴巴鼻子,最后是眼睛……死亡忽然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笼罩在我的头顶上。
我会死?
寒意蔓延到心底深处,怎么可能?真是太好笑了吧,我会死在这么奇葩的方式下面,这简直比会所里那些被男人揍的休克,死在医院的女人还要悲哀。
这一刻,我甚至想要放弃一切的对萧何大喊一声,我是苏曼,我是你曾经爱过的苏曼,快来救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念念的笑脸来,不行,我甘心,我也不放弃。
猛然间,我睁大眼睛,使出最后一点力气,双脚并用踩水登上睡眠,然后奋力朝漩涡中央的位置游过去,等到了漩涡最中央的位置,已经没什么吸力了,我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水里,从水里朝前游,不知道游了多远,我从水底探出脑袋,回头看了眼那巨大的水柱。
成功了!
我喜极而泣的爬上岸,倒在地上就开始吐水,这一趟过来,我真的是喝了一肚子的冷水。
“哈哈,哈哈!”劫后余生的后怕,让我失控的笑了起来,僵硬着脸颊对着空气大吼大叫着,骂着萧何的名字。
没有人理会我,反倒让我发现前面的大树上挂着一个监控器,摄像头的位置正对着我,在黑暗里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原来萧何在监控器里观看我的一举一动,我有点难受,是不是刚才我真爬不上来他也不会救我?
我死死地瞪着监控器的位置,缓缓地伸出手朝他竖起中指,叫嚣着:“萧总,我上岸了,你可要言而有信,赶紧洗干净了接受我的临幸。”
摄像头缓缓的偏移了位置,水池里的水柱消失,偌大的游泳池又恢复了平静,这大冬天的,我刚在水里用完了力气,现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冷风一吹浑身直哆嗦,牙齿直打架,周围也没个人。
“王八蛋!”我叫骂了一声,为了不被冻死,我撑着力气想要站起来,可是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
“小姐,少爷叫你进屋去找他。”背后忽然传来人声,吓的我险些尖叫出来,回头一看,才发现游泳池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简直把我吓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萧何这别墅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连个下人走路都没有声音,他也不怕住在这里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那女人倒是好心的把我扶起来搀着送上二楼,一进屋被暖和的热风一吹我又连打了三个喷嚏,萧何衣冠楚楚地靠在电脑桌前,以四十五度的角度仰望天空,假装自己是忧郁男神。
我实在是太冷了,理都没有理会他,一头扎进浴室里,打开热水管子冲刷着身子,直到身上开始有些暖意,我才关上水阀,随便披着个浴巾走出去,站在萧何面前,平静地说:“萧总不会是想要赖账吧,现在可以伺候我了吗?”
萧何托着下巴睨了我一眼,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可言说的贵气,那简单的一眼,霸气十足,微微皱眉朝我命令道:“既然如此,你遮着自己做什么?”
“半遮半掩,不是男人都喜欢的调调,难道萧总对脱女人的衣服不感兴趣?”我调笑了一句,手上动作却很麻利,直接把浴巾扯下来扔在萧何的脚边上。
也许是心里有愧,在萧何面前我总是唯唯诺诺的,但今天他真是把我的所有火气都给惹出来了,让我骨子里那些不忿和倔强都冒出脑子里。
“还真是迫不及待,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萧何又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容看着端是渗人的慌。
讲真,面对萧何我是真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或者羞耻心,我们结婚一年,什么没做过,他当年年轻气盛,对什么花样都特别好奇,我们简直是把男女之间那点事情开发到一个新高度,彼此都契合的恨不得天天腻歪在床上。
“萧总真是说笑了,做我们这一行的,谁不想爬个有钱有势的多赚点钱,我要是还有羞耻心,早该抹脖子投胎了,何必在这里赔笑受虐。”
萧何不动我就自己动,迈着步子走到他面前
他一动也不动,好似完全变成了正人君子,但他的身子却很热,温热的气息隔着单薄的布料传递到我的身上。
有些事情,其实不管心里有没有想法,但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所以人家才会说,男人很多时候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物种,也幸好是这样。
我抓过萧何的另外一只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的蹭了几下,轻笑着说:“萧总,你跟晚晴在一起的时候,也经常玩这样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