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到我身上,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不由也吞了口唾沫。我想要,我好想抱紧她,好想亲吻他,好像要更多更多。
可是我不敢,我怕他会不喜我的主动触碰,我怕他会嫌我脏……
或许是发现了我在走神,他不满地加大了力度。
我忍不住痛呼起来。
“对,就这样,夹紧!”
突如其来的深入和冲刺,让我痛的忍不住抱紧了他,甚至后来更是直接咬上了他的肩膀。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终于一股滚烫留在了我的体内,我又控制不住收缩了几下,又到达了……
他趴在我身上动 ,我也不敢乱动,许久之后,竟然发现体内那处竟然又坚挺起来。
我有些怕了,因为上次确实肿了,这次外面本来就有些疼,刚才他又那样猛烈,现在内部也是疼的……
可是不等我说话,他就再一次运动起来,这一回,我只能像只被遗弃在岸边将死的鱼一样,大口地呼吸,却发不出声音了。
很快,我感觉我又要来了,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用力地夹紧,或许那些疼痛都不及我对高潮来的渴望,我又来了一波……
而这波的代价就是我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严玮迦的身影,只有床上还余留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让我知道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梦,我真的遇见了他,还成了他的情人。
我苦笑一声,暗叹真是人生如戏,造化弄人。然后认命地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身上清清爽爽,似乎已经洗过了一样。我也没做他想,又洗了一遍,出来才看到桌上有份文件。
是不是他落下了?我想联系他,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给过我联系方式,好吧,我只是个情人,供他无聊的时候消遣吧,他不希望我去找他,骚扰他。
我苦笑一声,摇摇头告诉自己做情人应该有做情人的觉悟,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还要做好保密工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见不得人的。
手机铃声将我从极度的消极中拉了出来,我点看一看,竟然是“好心人”,上次我把他的号码保留了下来。
“桌上的文件拆开看,利弊自己选。这个号码保存下来。严。”
严,严玮迦?那天的好心人竟然也是他?那他岂不是救了自己两次?
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拆开文件袋,竟然是一份严氏集团总公司的录用通知?!
严氏集团我知道,那可是全省乃至全国都有名的企业,不是研究生博士都不好意思去投简历的,竟然就给我这样的机会了?
但是后面一份文件的内容上也写了一些我将会面临的各种问题,以及如果我一直选择混夜场的利弊。
我看到这些鼻子有些发酸,自从父母去世后就再没人会这样替我分析考虑问题了。难道……他是认识我的?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我拍下去了,果然在文件后我就看到一行手写的字:“我希望我的情人不是个初中都没念完,什么内涵都没有的花瓶。”
对于他知道我的底细我一点都不意外,如果没有调查过,他这样的人也不会随便就找个人做情人,但那也说明了,即使他调查了,他也依旧没有想起我,也是,我对他来说只是个司机的女儿吧。
我想着自己还年轻,混一辈子夜场也不是个事儿,即使会有很多困难,我也想给自己一个提升的机会。
第二天,我拿着录用通知来到了严氏集团总公司的楼下,望着高高的大楼,咬了咬牙,“我一定能留下!”我默默对自己说。
我拿着录用通知走进公司,看着公司里人人行色匆匆的样子,突然见有点手足无措。习惯了夜色下的莺歌燕舞,如今看到真正的精英的生活,我垂下眼眸,突然就有点想退缩了。这么多年学习的空缺,我真的能补回来吗……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大厅中间,抿了抿唇后退了一步,却撞到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我回头就看到了眸色微冷的严玮迦。
“想走?”
我拉开距离,低头不语。
他侧开半个身子,“想走就快走,要留就跟我来。”
我又开始踌躇……
见我这副模样他提步就向前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还是追了上去。
严玮迦在公司显然是非一般的存在,刚才那些行色匆忙的人见到他来,纷纷停下脚步和他打招呼,而他竟然就那么目不斜视地过去了,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
我撇了撇嘴,想这他怎么变得这么傲慢啊,一点都没有礼貌,冷冰冰的样子。
而那些人却仿佛习以为常,打完招呼有的就离开了,另外没有离开的竟然把注意力放到了我身上,尤其是一些女人,指指点点的样子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昨天那份文件后面的分析,已经说了这种情况给我,如果要留下,估计面临的刁难会更多。
我低头不再看那些人,跟着严玮迦进了总裁电梯,到最高层停下。
“总裁,这是今天会议的资料。”电梯门一开,电梯口那位身材高挑,扎着精干的高马尾的女生就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了严玮迦。严玮迦接过文件夹为不可查地点了下头就走进了办公室,我连忙跟了进去。
“感觉如何?”关上门后,严玮迦问我。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走还是留?”
我抬起头,看到他黑亮的眼睛,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如果我说要走他一定会失望吧,如果他不希望我留下来就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我无法想象这双眸子暗淡下来的样子,我也想要改变我的处境。
“我留。”
“决定了?”
“嗯,决定了。”
“那好,缇娜,”严玮迦提高声音,门外的马尾女生立马进来,“带她去从最基本的工作做起,派个人带她。”
“是,跟我来吧。”
我跟着那个女生走了出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顾真真。”
“哪所大学毕业的?”
“……”我无话可答。
见我这样,她也沉默了,只是在电梯门开启的一瞬对我说了句:“想要留在严氏的名校大学生数不胜数,但最后能留下来的寥寥无几。”就走了出去。
我垂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么多苦难都熬过来了,最坏的结果不就是再回夜场吗?还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