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袁老板先后乖乖的认罪。
控制好袁老板,我又翻出了手机报警。袁老板感觉不对劲儿,努力的挣脱我的钳制,像疯子似的向南逃窜。
但是,到最后还是被赶来的警察抓住了。
看着袁老板被抓住我的那一刻,我心里那个痛快。但是转念又一想自己办的事情可算是泡汤了。我也因此成了自己的英雄!
不管结果如何,我不后悔我的选择。、
后来我辗转回去的时候,天空中下了一些小雨,我付款给司机师傅,正要进去,突然大门打开一个用力的手臂,一把拉扯了进把我给拉扯了进去。、
我正要为自己说两句话,为自己辩解两句,抬头就看到他紧张的神色。他突然看向我说:“以后你在这样,我就把你的腿打折。”
“你这么凶干什么啊!我就是想给你做点事情。弥补一下。”
“我用得着你?”阎展颜一拳头打在我身后的墙壁上。眼睛中像是要喷出火焰来!我害怕死了。生怕在招惹出他更大的怒火。
他这紧张,该不会是早就知道……
“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就觉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袁老板不是个东西?”我看着他问道
被我这么一问,他松开了我。原来这个袁先生的人品从多少年前开始就不好。而且一直都是警察的黑名单里的头几位。
“对不起啊!害得你那么担心。”
“没人担心你,我担心的是我的名声罢了。居然还喝酒了……”他好不温柔的说道,转身就要走。
我脸一红,紧紧地握着拳头,接着这这种酒劲儿:“站住!你给我站住!你凶什么凶,我告诉你阎展颜我不是怕你。是我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才会那么去做,我狠想给你挽回那些损失,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弄成那样。”
明明就是在担心我,还非要说的什么都不是。
他站在那里,连连做深呼吸状:“我想你累了,休息去吧!”
“……”我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但是就是觉得什么东西在心头堵着,只有好好的哭一场才能解决问题。
哪一天我哭了很久,没有一个人从我的周围过,也没有一个人安慰我。
我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
梦里,我感觉到阎展颜的怨恨声,如影随形。
“不要,不要!我也是一片好心。”我大喊着惊醒。
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黑透,阎展颜就站在窗前的角落里。眯起一双眼睛大口大口的抽这手上的烟丝。
忧郁的让人心疼。
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抱到了床上。
“医生说你还是少抽烟的好!”我起身,来到他身边,夺走了他手上的烟掐灭,扔到了纸篓里。
“你以后能不能别那么任性,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不是你想当然如何,就是如何的!”他微微一怔,带着一些无奈的口吻。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知道是我做错了,但是我的出发点是好的。”
“好什么?我阎展颜什么时候看重钱了?别说四千万。万一你要是真的出事情了。四个亿都换不到一个你。你知不知道!”
他的眼神儿灼热,熨帖着我的心,我鼻子不禁一酸:“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值钱!”
“至少在我心里是的!”他小声的嘀咕一句。
“什么?”
他没再说什么,说是还要事情要处理,要出一趟门。
我不让他走:“你现在这样怎么出门啊!”
“我没事!”他淡淡的说了这么三个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豆大的眼泪顺着我的脸颊,再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了下来,他是觉得,我根本就没有听清楚那句话嘛?可是实际上,我是真的听清楚了。
我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会觉得,我再那么有价值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卑微。
我开始觉得,阎展颜对外,不挂是做事儿还是说话,都没有一点毛病,怎么唯独对我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像是同时住进去了天使和恶魔。
他明明是那么的在乎我,担心我。但是总是逼迫自己虐待我。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想的太厉害了,我就觉得头晕恶心,想吐。
此刻电话忽然想了起来,我瞧了一眼手机屏幕,是本市的陌生号。
“喂!您好。”
“是林小姐嘛?”
“是啊!我是林悦如。”我说道。
对方着急的不得了:“林小姐你快来一趟医院,小黎病危!”
最后四个字,犹如晴天脾气打在我的脑袋上,啪嗒!手机从我的手心掉在了地上。
病危?我是不是听错了?他怎么会说我的小黎病危了呢?
我一定是因为喝多了,产生的化觉。我不断的高速自己,那不是真的。但是掉在地上额手机,还是不断的传来医生的声音:“林小姐,林小姐你快来吧!我联系不上先生,只能给你打电话。你还好嘛?”
我双腿一软摊在地上,一个恍惚,我赶紧再次把手机抓到手上:“我马上到,马上……”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医院,等我赶到的时候小黎的医生还有院长,都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我。
“林小姐,实在是抱歉,我们也不清楚前两天还在慢慢好转的孩子。这两天怎么就急剧的恶化了下去。他怕是没有多长时间了!”
我边走,边听到医生在我的耳边絮絮叨叨的。
我站住脚不:“你们也不清楚?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这也是我跟医生们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我像是疯了似的闯进儿子的病房,把在痉挛的孩子一把抱在怀里:“我可怜的矮子,妈妈来了,别怕!”
我抱着的小黎从一开始的痉挛抽搐,渐渐的竟然平静了下来。
“小黎,小黎!”我心如刀绞,浑身冰凉,像是发疯似的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儿子的名字,我的声音很快就嘶哑了,到最后只能干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医生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给小黎检查了一下。
“他,他这是熬过了嘛?”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