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淮辰的吻似是有魔力,每次都能把我吻得晕头转向。
过了一会儿,他主动松开,深邃的眸子里带着隐忍的欲望。
我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适可而止,天天这么做,也不怕吃不消!”
谁知在我说完后,乔淮辰忽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又倏地吻了上来,来势汹汹,令我无法阻挡!
他居然在这种场合压了上来,手探进我的衣服里,揉捏着我的敏感,我紧闭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不要在这里做啊,乔淮辰你冷静点!”
看到我求饶的模样,他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下次说话时注意点,你男人我什么都缺,都不缺干你的精力!”
淡淡地吐露出一句,乔淮辰起身坐回原处,慢条斯理地理了理微敞的领口,脸不红心不跳,倒是我衣衫不整,粗气连喘,好想经历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我立马识趣地闭嘴,生怕一不小心再惹到他,兽性大发起来。
“我不在你身边,自己小心点。”
我下了车带上车门,乔淮辰低低出声,明明说的是关心我的话,可在他脸上,竟找不出丝毫紧张的情绪。
我知道他对今天,我被下药的事仍心有余悸。
“我会的。”
我点点头,扬起一抹好看的笑。
“有事打我电话。”
乔淮辰手放在方向盘上,沉稳撂下一句,我催促他可以走了。
马达发动的声音响起,我也走向酒吧。
上午的事历历在目,我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
刺耳的音乐,充斥着我的耳膜。
看来我担心的事没有发生。
想来也是,身为当事人的我不在酒吧,就算安欣瑶把安锦航找来,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穿过茫茫人海走到后台,找到了正端着几瓶82年拉菲的小欣,见她神色慌张,我走了过去。
一看到我,小欣松了一口气:“雨沫,你可算来了,都快忙死我了!”
她边走边说:“你这一天又去哪儿了,江哥都找你半天了,打电话也不接。”
小欣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手机关机了。
打开一看,里面来了好多来电显示,全是江哥打来的,有一个电话居然还是接过的。
是我不小心划了开吗?江哥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尴尬地笑了笑:“忘开机了。
小欣,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我试探出声,小欣眨了眨眼,像是在回想。
“没有。”她摇摇头,“雨沫,你先去换衣服吧,我要去送酒了,点这酒的客人可不好惹!”
说到这里,她还看了看周围有没有别人,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就是今天上午包厢里的男人!真是倒霉,居然分到我去送酒!
雨沫,你说我会不会被那个变态男人刁难啊?我好怕!”
变态男人?
我愣了愣神,好像有那么点印象,似乎……那个男人还认识安锦航?
我幡然回神。
如果我能接近他,是不是会有机会抓到安家的把柄?
转眼,小欣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
我连忙追上拦住了她:“小欣,你要是怕的话,给我送好了。”
小欣顿了顿:“这不太好吧?万一……”
“你放心,我会随机应变的。”
“可你衣服还没换呢,店里有规定的。”
我想起来,小欣似乎还不知道江哥已经同意我陪酒的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去忙别的吧,不会有事的。”
我从小欣手里接过红酒,想着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好先应付过去。
“那好吧……
雨沫,你快去快回,一定要小心一点!”
“我会的。”
我笑着应她,深呼吸了一口,走向酒盘上标记的VIP包厢。
站在门前,我先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才转动把手。
“先生,您要的……”
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看着陌生男人身旁的安锦航,我脸上的笑容僵住。
“就放在这儿吧。”
陌生男人忙着和左右的妩媚女人调情,没注意到我。
我迅速调整好面上的异色,低下身子把红酒放在酒桌上。
安锦航在这儿,我不好当着他的面和这个男人亲近。
我想着要不今天算了,送完酒就出去,省得安锦航揭了我的老底。
可就在这个时候,陌生男人叫住了我。
“再多叫几个陪酒的过来……”
我顿住,应了声好。
忐忑的心情充斥着我的身心,眼下我只想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我真后悔没听小欣的话换身衣服。
身上乔淮辰给我买的这套紫色连衣裙……实在有些惹眼……
我记得我刚穿上那会儿,乔淮辰说他想吃了我。
我刚摸到门把手,陌生男人的声音直直传来,“等等……”
“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说着礼貌性的话,头也不回,身子僵得笔直。
手心里,一点点地冒着虚汗。
下一瞬,听到男人叫我转过去的话,我差点拔腿就跑。
可我要真那么做了,难免又有什么麻烦。
我只好硬着头皮照做。
“抬起头来。”
男人邪肆开口,不容商量的余地,打量的视线在我身上游走,仿佛我是件任人观看的商品。
我缓缓抬眸,紧抿着发干的唇,脸上写满了不安和紧张。
我多么希望谁能说些解救我的话。
“昨天怎么没看见你?”
男人摸了摸下巴,眯起眼来,眼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浩哥,她哪有人家好看啊?你不看我,我要生气了……”
左侧的女人见我吸引了男人的注意,不甘被冷落,伸手在男人的胸脯上画圈圈,声音娇媚入骨。
男人不为所动,盯着我。
看躲不过了,我只好应他:“我今天刚做这个,先生没见过我也是应该的。”
“是这样……”男人若有所思。
突然,他推开了身边的女人,甩了两沓厚厚的大钞过来。
“这算是你的出场费,嫌少我还可以再加。”
双手摊开在沙发上,男人笑得邪魅。
我对男人的话并不放在心上,两万块虽不少,但跟了乔淮辰几个月,我也算是见识过有钱人的生活。
此时更让我在意的——
是安锦航的反应,和那两个女人眼底毫不掩饰的嫉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