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房间里的兰斯,要说不惊喜那是骗人的,他也算是纵横花丛的老手,可此时面对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人却有些手足无措。
“过来坐。”兰斯拍了拍床沿,见穆玛反映迟缓,他干脆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身边。
她的手掌上有硬茧,看得出来是长时间积累下来的,再看着她两只手上的针眼,他实在无法去想象她过去的生活,可苏菲娅又绝不可能说谎骗他,所以他有些茫然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能说。”穆玛吐字缓慢,几乎一字一顿。
“为什么不能说?”他有些急切地追问。
穆玛迟疑了一会儿,这个动作就像苏菲娅所说的她即使被催眠了,可意识里仍旧有防线,“我出生的家庭很特殊,我母亲说我的身世必须永远保密,因为说出来会死很多人,我不想失去身边每一个人,不要逼问我,我的头好痛!”
兰斯果然不再问她,只是揽过她消瘦的肩膀,让她靠在他怀里。
他是个正常男人,如此温香软玉在怀,焉有不心痒之理。
“做我的女人,怎样?”他俯身亲吻她的唇。
“不!”她双手本能地抵上他的胸膛,催眠状态下她的推拒就像是轻抚,愈发撩动着男人的欲*望。
“为什么不?”绵密的吻啄在她的唇上,他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
“我母亲说不能只图一时之快,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给最爱的人。”
闻言兰斯倏然一怔,他感觉自己抱着的是一个孩子,一个还要听母亲话的乖宝宝,原来她无意识的状态下竟然如此——可爱。
他想得到她最宝贵的东西,迫切地想要占有……
他搂紧她的腰身,让她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压倒她,并深深地吻住了她。
在期待中实现自己的愿望是一件极为甜蜜幸福的事,即使是兰斯这样冷情又谨慎的家伙,也会因突如其来的火热欲念而烧得忘乎所以。
她的反映比他想象中要热情许多,让他更是情难自禁。
情与欲擦枪走火,让室内迅速升温。
兰斯正欲忘情放纵之时,小腹却忽遭重击,他捧腹吃痛之际,身下看似纤弱的小女人却利落地翻身下床。
这一击来得突然,痛得兰斯几乎无力挪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动作麻利地从一旁他的衣兜里翻出他的钱夹。
打开钱夹,穆玛忍不住吹了声口哨,“你挺有钱!我也不全拿走,刚刚让你摸又让你吻,所以不介意多分我一些吧。”她从厚厚一摞钱里抽了几张塞进胸衣里,然后又把他的钱包放了回去。
环视一周,她又搜出一把手枪和一支名贵的钻石金表,穆玛一手一样反复衡量了半天,最后才把金表放回原处,她熟练地检查了手枪弹匣中的子弹,笑眯眯地转头对床上那位眼珠子瞪得老大的帅哥道:“刚刚你夺了我的初吻,这把枪不错,给我当补偿好了。”她撩起短裙,将手枪插进底裤后腰处。
她的举动像入室抢劫的,兰斯看向她的眼睛,那黑色瞳眸依然毫无神采可言,证明她还处在催眠状态,可她的反应却让人大吃一惊,她好像把他当成了普通的嫖*客,看样子是准备不给他甜头吃却拿他的钱跑人。
她洞察到房门外有人,于是踱到窗户边,这是座哥特式的建筑,她所在的间房位于三楼。
看到穆玛爬上窗户,兰斯叫道:“站住!不许走!”
“白痴才会留下。”望向男人时穆玛纤细的眉梢微动,“啧!你真的很帅,身材也不错,和你做下去也许会很棒,可惜,我家男人还在等我,拜了!帅哥!”她刚把身子探出去又收了回来,笑着警告道:“千万别报警,见报的话我怕金主大人你颜面无存。”
“你去哪儿?给我回来!”强撑着身体的疼痛追到窗边,再搜寻时,那女人已经不知所踪。
“伊米尔!”兰斯第一时间通过无线电召唤他的近卫队长,无线电那边伊米尔还未来得及回话,兰斯便气急败坏地怒道:“那女人跑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捆也好,绑也罢,就是打断那女人的腿也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他嫉妒她口中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能够让她被催眠了还惦记着不忘。
殿下那里正刮起龙卷风,谁都不想被扫到台风尾,所以不论外勤组还是内勤组成员,都雷厉风行地办差去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苏菲娅都感到惊讶,她没有想到那孩子的自我防御意识竟如此之强,定然是兰斯的碰触让她产生了抗拒,潜意识里在做自我保护。
人是在她的地盘丢的,她这个主人家也只好派出手下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