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子叫我。”
“大叔……我怕痛……”
韩晨曦皱着眉头看李衎涯,努了努嘴,没再计较李衎涯如何的称呼自己。撇了一眼审判桌上折叠整齐的衣服,然后站起身,暗影卫团可没有调查关于她的点滴,突然间的出现,从天空掉下来?神女?韩晨曦可不相信这些神鬼论。
唯一的解释就是敌国派过来的!
李衎涯嘟着嘴看韩晨曦,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的衣服,洗干净了?死老头难道是变i态?
“三观不正。”韩晨曦淡淡的说出口。
李衎涯擦了把汗“大叔……我口渴。”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韩晨曦虽然也不想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但是,这女人的表现好像还没有进入当囚犯的状态,那么自由的跟自己要水喝?这女囚犯当的还真是相当的惬意!
“李衎涯,谁派我来?难道不是你们请我来的?”
“好大的胆子!”
“额”
李衎涯被韩晨曦给吓住了,从见到自己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气氛这么严肃。
韩晨曦继而再撇了一眼李衎涯,看今晚是不可能问出缘由的时候直接的走了出去,任由李衎涯再怎么在后面呼喊也不给任何回应。因为韩晨曦要从这个名字查起,李衎涯?如果这个名字还是无法拉出点消息,韩晨曦可不会跟一个会说谎话的人玩躲猫猫。
过了一会,李衎涯就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三更半夜本就是睡觉的时间,李衎涯抿着唇看着眼前的两个脸生的狱卒,但是,半夜来肯定不是好事。收起对付死老头的表情,一脸沉稳的看着。
“哼哼,看你这样恐怕受不了极刑的吧?你还是老实点招了,说不定就直接判个死罪,不用挨受疲劳之苦。”
其中一个比较年老的狱卒色眯眯的看着李衎涯,全身上下的瞄了一眼,发现没有任何看点的时候露出了一脸的不耐烦。左手拿着藤鞭双手环胸起来。
“我都不知道你们要我……啊……你找揍!”李衎涯转过脸,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奈何现在自己只不过是刀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嘿嘿,你们这些个死囚犯嘴巴就硬。”
说着就肆意再鞭打了几下,直到李衎涯不再喊下去而是咬着唇的时候,狱卒才停止。“你就老实招了。”
“我都不……”
“不”字还没有说出口,紧接着就是更加大力的鞭打。
李衎涯想找死老头谈判,没有谁告诉自己,自己应该招什么,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环境莫名其妙的人莫名其妙的事情,让李衎涯火大的是自己没有魔力,把面前两个不让自己把话说完的家伙给A掉!
李衎涯本是穿着干净白色的囚服,现在已经基本变成了鲜红色,一道道血痕,一道道交叉着。触目惊心,衣服也破得不成样儿。李衎涯还没有受过这样子的苦,很快的就奄奄一息。
“会不会死了?”
旁边的狱卒有点担心的问。
老年的狱卒被旁边的狱卒这么一说倒还真的吓到了,跑到李衎涯的面前,拨开散在前面的头发,探了一下,在感受到微弱的气息的时候,才淡定了下来“还没有死,你也不要自己吓自己,要是我们能审出什么点来说不定就能被升官了。”老年狱卒显然在这卿天建干得最久,一副自己经验饱足的样子,拍了拍较为年轻的狱卒,然后坐在了审判的位置上,把藤鞭扔给了年轻的狱卒说:“轮到你来审问。”
年轻的狱卒接过,轻手轻脚的碰了一下藤鞭,转过身,然后不知道该怎么下手。或者说是不敢下手,玖兰王爷送进来的重犯,在玖兰王爷没有下令之前,谁干碰……就因为今天跟着经验多的大哥头喝了两杯,说起了在卿天建干活升官机会比较小,俩人苦恨,却因为本身就没有任何的特长,所以就想着来审问犯人,看看能不能审出点什么来。
散发下的李衎涯露出狡猾的笑容,继续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假装晕过去。两个蠢货,要找人来审问也不用拿自己开刷好不好。
年老的狱卒看着年轻的狱卒迟迟不下手已经开始不耐烦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难怪你在这里干了一年了都没有任何的长进!软软弱弱像个小娘们似的!”
年轻的狱卒被这么说就不服气了,直接的扔下了藤鞭“我干了一年我软弱我怎么了?总比你这个在这里干了十年久还是一个小小的牢狱狱卒好吧?”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审判间。
年老的狱卒看年轻的狱卒走了也不在这里多停留。
在川夏国首都玖兰王府里,韩晨曦悠闲的坐在庭院里品茶,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的百年参天大树。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也算是宫外里最好的一处怡园了。
“查到么?”
旁边的一女子身着一袭白衣,额间一点朱砂,红似火的花钿更衬托出她的清灵,肌肤胜雪,浓密的睫毛下掩着一双清冷的眸子,清丝飞扬,嘴角紧抿,低着头,在听到韩晨曦的问话时才微抬头跟着韩晨曦看向同一个方向。
“回主上,我没有查到关于李衎涯的任何一点点信息。包括谁叫李衎涯,和李衎涯同名同姓的,同音的,也没有。还有那日李衎涯从天上掉下来没有谁能够知道当日的详情。”
“嗯……”
韩晨曦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没有再问任何的话。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依言,你先下去,告诉一修去北漠一趟,查看一下北天是不是早已经耐不住了想往川夏这边躺。”
韩晨曦可不相信一个人真的能够凭空出现,这么荒谬的事情,绝对没有。也是,那小丫头说谎了……偏偏自己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