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衎涯尾随着韩晨曦左拐右拐终于出了玖兰王府的大门,正面看着玖兰王府,感慨了一下,这就是古代官爵权利居高的王爷居住地吗?为什么两只眼睛还装不下这座王府,这装饰的……渍渍渍,李衎涯都不禁觉得在玖兰王府门面上的染金的小挂饰上抠一点点金粉下来自己在现代就可以横竖着走了!
擦过眼睛……不不不……等一下,这吃饭吃到外面来了?!
“你们想表达什么?”
“吃饭。”韩晨曦随口丢下这一句然后就站在上面。
凌乾玩虐的笑着,站在韩晨曦的后面,耸了耸肩膀。
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不过刹那,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便踏风而至,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从马车中飘出的贵族熏香的气息像轻云般蒙住李衎涯的眼睛。熏风将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掀起,露出一角的遐想与诱i惑。
李衎涯顿时双脚就激动的僵硬起来,是凌乾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李衎涯硬拖拽上了马车。
“厉害了我的大叔,这就是你出门专属的马车??”李衎涯激动的一把抓起韩晨曦的手,揣在怀里。
韩晨曦皱着眉头看着李衎涯那幅激动的样子“俗气,肤浅。”
“噗……咳咳……”李衎涯语塞。“大叔你好歹配合一下可以不?你这马车让我拿去在我们那里卖,可是无价之宝好不。你太幸福了,孩子。”李衎涯说着说着就叹气起来,拍了拍韩晨曦的肩膀,把韩晨曦树立成了“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样子,一个劲的感叹。
“本王是否幸福你没有资格来为本王感慨,你还是顾着自己就可以。”韩晨曦把手拽回来还胸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你干嘛笑成这个样子?”
“抗压,你好厉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让二哥如此这般难耐的人。”
“二哥?什么鬼?”
韩晨曦睁开眼睛看向凌乾,这让凌乾大惊的解释:“不是,叫错了,阿曦嘛。”凌乾挠了挠后脑勺。
“说话不经一点大脑。”
李衎涯沉息的看着凌乾和韩晨曦,打定了这两人肯定关系不一般。但李衎涯也很识相的不捅破,装萌卖傻的靠在角落里,撕掉自己衣服的长边角,双手搓了一下打了个结把自己的头发盘了起来。
“嚯嚯霍,这才叫有精神!”李衎涯自信的比了一个赞的手势。
“庸俗,肤浅。”
“阿曦不要老这样子泼抗压的水,人家小姑娘也是有自尊心的。老是被你这么一说,万一肤浅庸俗了怎么办?”凌乾倜傥道。
“本根庸俗,表里肤浅。何来因道之真相过而庸俗肤浅?”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虽本根庸俗,表里肤浅,但,世上独一。”
凌乾从小不爱读书,一屁股的坐进了毒门钻研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药,怎么样让人死的痛苦却又快乐等等问题,十二岁继承了毒鬼的衣钵,十三岁突然间觉得毒死人要无聊,继而去拜了医仙为师,十六岁气死了医仙,成为医仙的最后一位徒弟,也自当顺理成章的继承了医仙的衣钵。从此毒医合二为一。
“滚滚滚,一群贬低李衎涯大神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