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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苏府
作者:莫瞳 时间:2018-05-17 04:48 字数:2473 字

第十章  苏府

苏羽只好欲言又止,宫南希邪魅的淡淡勾起嘴角,打横将她抱起走出马车。

耀璃站在一旁目光冷静自若,有一种说不出的王者霸气,他一身黑色盔甲头戴金丝镶翠头盔,腰别白玉注金腰牌,束墨黑色腰带。孑然一身武将装束让人见了徒然生畏。

苏羽细细打量他一番,这个人她从未见过!

容貌和宫南希不相上下,唯一的瑕疵便是右脸那块触目惊心的刀疤,到却显得他更为特别,苏羽突然觉得在他身上一定有故事,心里对他来了兴趣,眼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如血红的曼珠沙华妖冶动人。

宫南希看她咯咯的笑着又盯着耀璃看的目不转睛,一团火滚烫着突然从心底窜上心头,他狠狠的在苏羽身上捏了一把。

“啊!”苏羽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喉咙里膨出,心里暗暗叫苦。

该死的宫南希众目睽睽还那么变态,那么用力的捏她的屁股!

苏羽恶狠狠的瞪着他,蝶翼般修长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深邃黝黑的美眸瞪的大圆,细长的柳眉微微拧在一起,脸颊被他气的绯红。

宫南希突然勾起迷人的弧度,如沐春风,他最爱看她生气的样子。

“王妃我们要去见爹娘喽!你可要乖乖的哦!”宫南希玩味的说道,像是在对她挑衅。

苏羽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看向苏家大门,苏鹤带着家眷已经恭候多时,旁边的林宛如一身橙色华服,内衬淡橙色抹胸长裙,外着蝶衣广袖长衫,活脱脱像个十七岁的少女,可惜的是她人老珠黄即便衣着华贵也衬托不出任何的美丽,反而显得分外俗气。

苏羽不屑的白了她一眼,从宫南希身上跳下来,大步大步的靠近她。

苏羽勾起嘴角,故作恭维的道:“羽儿给爹爹二娘请安”

苏鹤一怔,颤抖着双手拱手道:“不敢娘娘折煞小人了!”

苏羽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触目惊心的美艳。如今她苏羽贵为王妃连他这自以为是的爹也敬她三分!

苏羽扶起他,淡笑道:“爹爹何须多理,羽儿是您的……女儿啊”她故意将女儿两字压的很重,如狂暴的雷霆般击打在苏鹤耳畔。

苏鹤吓得浑身颤抖,手抖的抬都抬不起来,额头直冒汗干瘪的老脸布满了阴霾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是在看可怕的魔鬼一般。

宫南希在一旁看着苏羽的“戏码”疑惑的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苏鹤似乎很惧怕苏羽!

他看了眼苏羽再看看苏鹤,笑笑道:“岳丈大人打算让我和王妃一直站着吗!”

苏鹤被宫南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缓缓转过身恭敬的冲他行了个大礼然后做了个请的姿势。

苏府并没有洛王府规模宏大,院子里却种植着各种稀有植物,平时都用纱布裹着因为这些植物都有一个致命的地方,那就是它们的清香藏有剧毒,

大红的花朵今天似乎被裹的更加严实。

苏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刻骨的记忆中曾经这些毒花是她母亲用命换来的,她的母亲路宁江是苗疆嫡系,精通制蛊,这些毒花也是她母亲祖传的要数所创,如今竟然被苏鹤利用!

她狠狠咬着后槽牙恨不得当场取下苏鹤的人头。

苏鹤被她冷眼瞪的浑身颤傈,额角不断涌出滚烫的汗水,他看了一眼院子当中最为高大的大红鹤蛊,确定没有问题后,领着苏羽一行人进了大厅。

苏府大厅很大,但比起洛王府,规格却只是一般,地上铺着红色的绒毛地毯,两排八张桌椅,雍容华贵,不失大气。

她随意的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故作打量的环视了一周大厅,淡笑道:“爹爹进来还好吧,还会不会咳嗽,会不会走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是否还会觉得浑身乏力离升仙之期不远呢!”苏羽眉头紧蹙,故作担忧。

苏鹤刚抿了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苏羽这不是摆明了说他已经气数将至了吗!咒他死吗!

可他又能说什么,毕竟苏羽背后还有一个淀国的洛王,即便不是本国人权利却可以大过本国的皇帝,否则本国皇帝的弟弟怎么会恭敬的当他护卫,本来应该也是王爷的人!

他牵强的扬起嘴角赔笑,老脸皱巴的难看。“娘娘不必担忧,老朽进来身体并无大碍”

苏羽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又笑笑“那甚好”扭头又看了一眼坐在苏鹤左侧的林宛如此时她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手里紧紧握着淡粉色的丝绸手帕,双肩颤抖的厉害,可以看见那张老脸上层层叠叠的汗。

宫南希抿着杯里上好的碧螺春,嘴角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苏鹤和林宛如都被苏羽弄得心惊肉跳他心里也觉得有趣,从小看着女儿长大的爹爹竟然会被自己的女儿吓得魂不守舍这难道不好笑吗。

可好戏还在后头,苏羽扭头看向身后站着的怜儿和云儿,蝶翼般的睫毛微眨,微翘微弯,黝黑浓密,像瓷娃娃一般。

云儿心领会神的从长袖中拿出了一个精心包装好的画轴,苏羽笑着接过,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剥开花卷,笑魇如花。

“爹爹,你看画中人你可熟悉!”

只见她缓缓摊开画卷,洁白的宣纸上画着女人美艳动人的笑魇。

如柳叶细长的弯眉,明眸皓齿,肤如凝脂,口若含丹,眉眼之间散发着让人欲罢不能的美艳。

苏鹤不敢相信的看着画中的女子,那美绝人寰,撩人心魄,摄人灵魂的笑魇,曾经他也为之痴迷过,更为其癫狂,甚至是他一生也无法忘记的美,还有她的名字。

路宁江!

苏鹤恨不得抢过苏羽手中的画轴,再仔仔细细的看上一番,到却也不得不震惊,这画中所画的是他的“妻”路宁江没错,但这么多年了谁还会记得她!她不是早已被人淡忘,但看这画轴却是新的无疑。

苏羽似乎看出了他眉宇间的惊异,执起卷轴笑笑道:“爹爹是否觉得很像娘亲!”她看了眼惊异的苏鹤,此时他已经面色惨白毫无光泽,她在心底暗自嘲讽了苏鹤一番,又道:“其实啊!这是羽儿自己按照记忆中母亲的摸样画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母亲的样子总与我有些相似加上自己的摸样画上去的!”

何止是相似这本就是母亲本人,这画有两副一副是苏羽母亲的遗物,是母亲亲手画的自画像,这一副只不过从新找人临摹的复制品罢。原画要比复制品更加的栩栩如生,苏鹤一直惧怕她死去的母亲更怕看到有关母亲的一切事物,当初有关母亲的一切都尽数销毁,只有那副母亲的画像是苏羽小的时候偷偷藏在衣服里才不至于被发现。

苏鹤牵强的笑笑,他大概猜到了苏羽的用意,她就是想让他苏鹤永远记住自己欠她母亲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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