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豪一听说太师来到自己的府上,来拜见自己,于是,陆文豪马上说道:“有请太师,到我的书记去。”
陆文豪快步的走向了门口,亲自去迎接太师。
陆文豪首先抱起自己的双拳,对着太师客气地说道:“不知深夜,太师大人到小的这儿来,为的那般,莫非太师大人,也有了兴趣,来了雅兴?”
蔡太师,也是抱拳还礼,说道:“早就听说,陆太医在京城里的人肉买卖,做的风声水起,我早就想特意来拜访,但是,总是抽不出时间来。”
“今天晚上,我想如果,再不来拜访一下陆太医,那也就太有点不儿够意思了。”
陆文豪一客气地说道:“太医如此一说,真让文豪觉得无地自容。”
一边往书房里让着蔡太师。
当两个人在书房里落座,老妈子把茶也看好了以后,陆文豪示意老妈子先退下去。
然后,就听陆文豪说道:“太师大人肯轻挪贵足,来到我陆文豪这敝履之地,不知道太师所为何事?”
蔡太师端起了茶碗,先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陆太医,你想,咱们现在的责任是什么呢?当然,了陆太医也不必想的太多了,我是说我们对皇帝,应该尽到什么样的责任。”
陆文豪本来就听天下的人几乎都在骂自己,说是自己只知道诱骗着皇帝声色犬马,而不闻政事。
因此,当陆文豪听到太师如此一说,陆文豪以为太师是来找自己问罪的人。
陆文豪迟疑了一下,陆文豪没有回答蔡太师的话。
蔡太师看着陆文豪脸上的紧张表情,蔡太师知道,陆文豪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陆文豪当然,得误蔡太师的意思。
因为,蔡太师,现在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儿,太后,说让他废了,就马上给废掉了。
何况,自己也就是一个有着皇帝封号,但是,却没有为皇帝尽做过任何的事情,那样一个子乌虚有的太医的头衔呢。
蔡太师既然知道了陆文豪误解了自己,那么蔡太师认为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在玩深沉了。
于是,蔡太师只好开门见山的说道:“陆太医,你想不想把你的买卖扩大点呢?”
陆文豪这次不得不回答了。
“太师,你这话从何说起呢,谁不想把自己的买卖做大了呢!但是,目前,有点困难。因为,除了我的这个别院以外,其它的地方,都不是我陆文豪的地方了。”
蔡太师听了陆文豪的回答,说道:“陆太医,我此次前来拜访,就是为了这件事。”
“请问,陆太医,你的占地面积是多少呢?”
陆文豪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不瞒太师说,于普通的人家相比,我这个别院也算得上是深宅大院了。”
“但是,如果,按照我的买卖的规模来说,还真的点儿小了。”
“我的这个别院,也就是十几亩大小的地方吧!”
蔡太师决定不再迟疑,于是,蔡太师把息的嘴,凑到了陆文豪的耳朵跟前,以示尊敬地说道:“陆太医,假如我们两个人联起手来,给皇帝修建一个更大的花园怎么样?”
“当然了,这个花园,我们让它里面应有尽有。”
“我估摸着,这占地面积,怎么也得在三几百亩吧!”
陆文豪听着蔡太师的话,但是,仍然,揣摸不清楚蔡太师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陆文豪只好试探性地说道:“好是好,但是,这么多的土地,我们到哪里去弄呢?”
蔡太师,听陆文豪把话讲完了,蔡太师说道:“土地的事情,还有建花园的事情,你都不要管,你只要管好了,给我招募美女的事情就行了,其余的剩下的事情,都是我的事情。”
“陆太医,你也没有必要担心,到时候,所得的利润,咱们两个人二一添作五,平分秋色。”
陆文豪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好事儿倒是一件好事,但是,这也得需要花钱呢!
蔡太师已经看出了陆文豪的心思。
“陆太医,钱的事儿,你没有必要担心,我想法设法的去筹集所要用到的款项,你只要管好了你该管的事情,就是了。”
陆文豪一看蔡太师说走话,信誓旦旦。
于是,陆文豪马上说道:“好,太师,那咱们就联一次手。”
“好,陆太医,那咱们就以你的整容院为核心,向外拓展咱们的建筑规模,这样一来,也不会耽误你的生意,也不会影响到你赚钱!”
从陆文豪的整容里走出来,蔡太师就授意自己的讲议司,为了重新振兴国家的经济,特令厘金局另铸造通行的货币,原来的货币,一律作废。
如若兑换,需将铜元还有银元,熔化成铜锭,银锭,按相应的数额兑换。
而厘金局新铸的铜币也好,还是银币也罢,都不足数。
仅此一项,就让好多的富庶人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蔡太师在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为自己广敛钱财。
果然,蔡太师的这一举动,虽然,在经济上,引起了国内的动荡,但是,对于政局的全局来说,还算是相对的平稳,因此,蔡太师的胆子更大了。
手段也就更狠了。
如果说,在铸钱的事情上,蔡太师采取的缺斤短两,还有点儿掩人耳目的嫌疑,那么接下一的事情,蔡太师就变成了强取豪夺。
当时,全国经销食盐的茶叶的商人,国家采取的手段是通兑货钞的手段。
当初,就是为了经营的方便,方便茶商还有盐商,避免了他们捶携带大量的现银,从而,为他们免去了好多的不必要的麻烦。
但是,蔡太师却让自己的讲议司,又颁布了一项政令,那就是为了稳定全国的盐茶市场,盐茶今后,一律由国家统筹,私人不得再插手。
并且,全国的盐茶通兑汇钞,一律不再承认,也不再兑换。
仅此一项,就不只是让富庶的人家,一夜之间倾家荡产,而是让全国的更多的巨商富贾,一夜之间,就变成了一无所有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