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昨日的插曲,罂粟现在这身板又折腾病了。
大早上,罂粟病的几乎起不来床。
这感觉,就像回到了从前她当暗卫那会儿。浑身伤的没剩几块好地方,但是还是得忍着疼爬起来继续训练。
“白姑娘,皇上早朝都要回来了,你还是快点起身吧。今日早朝您没服侍皇上起身已经是大不敬了。”
一个小太监焦急的敲着罂粟的门。他焦急的声音听的罂粟心烦。
最终,罂粟从床上爬了起来。可是脑袋昏沉,一起身,两眼一黑,又栽倒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罂粟才从床上爬起了。
这会儿,慕容南迦已经下朝回到了徽权殿。罂粟打扮齐整,为慕容南迦端上南方进贡的君螺茶。
“脚步虚浮,面色苍白。都说朕身边这女官的位子滋润,朕怎么没从你身上看出了呢。”慕容南迦提着毛笔做出落笔的姿势,可是目光却停在了罂粟身上。
罂粟敛下心神,告诫自己冷静。昨日自己的冲撞没有收到惩罚,不代表今日也不会。
“可能是婢子无福消受吧。昨日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皇上带来了麻烦,而且,自己还把自己折腾出风寒了。”
罂粟眉眼谦卑,让人找不出任何错处。却在说话间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慕容南迦仔细管着这她的每一个动作,眸光渐冷。
“为何离朕这么远。既然那么躲着朕,不想靠近朕,当初又何必四处卑微求人。”慕容南迦波澜不惊的看着罂粟,嘴角勾出一抹鄙夷的笑。
罂粟自然听出他的嘲讽。恐怕当初她典当东西,买礼物送小皇子的事是被他知道了。怪不得之前他看到小皇子脖子上的长命锁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罂粟此刻暗自庆幸,她求得是瑾妃。心慈手软的瑾妃,让慕容南迦敬让三分的瑾妃。若是别的女人,估计现在已经不在这皇宫里了。
“婢子并不是躲着皇上,而是婢子昨日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皇上。”罂粟近乎虔诚的目光看着慕容南迦,就希望得到他的信任,果然慕容南迦有些动容。
“既然如此,还不去看太医。”
“多谢皇上。”罂粟恭敬行礼。
临走是,罂粟抬头,看向的是她刚刚端上那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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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从太医院出来,拿着太医院开出的药方,都是些风寒的药方。这样的小病罂粟也能治。从前她都是不吃药的,但是现在这副身子她可不敢冒险。
罂粟准备去太医院的后院抓药,却意外的碰到了颜秀彬还有慕容云华。躲也躲不过,罂粟只得上前参拜。
“婢子拜见两位公主殿下。”
“白蔓君!”慕容云华诧异的看来罂粟一眼,倒是颜秀彬要谨慎许多。
“白姑娘不是已经成了皇上身边的女官了吗,怎么凡事还是亲力亲为啊。”
一个张扬中略带轻蔑的声音咄咄逼人,罂粟眉头微皱,只当是犬吠。
“杜鹃,退下。”颜秀彬喝退婢女,看着罂粟略带歉意。
慕容云华看着罂粟和颜秀彬之间的微妙,似乎没有意外。不过罂粟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好奇。
实际上,曾经的罂粟也和慕容云华并不熟识。她只知道慕容云华的医术似乎很好。
罂粟简单的和颜秀彬说过几句话,便拿着药离开了。看得出来,颜秀彬不想见到自己。当然罂粟也不想在别人厌恶自己时,上赶着招人烦。
“秀彬,你不用心情不好。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在皇兄身边待不久的。”
“我当然知道这些,南迦哥他从未真的喜欢过谁。”除了那个人意外。颜秀彬在心里暗想着。
“我说的不是你所理解的。我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活不了多久的。”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