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陈月妃才被陶宇柏从包厢里赶出来,转眼间全酒吧的人就都在添油加醋的传着八卦。
“雯雯姐,你知道吗?陈月妃进包厢的时候被客人赶出来了!”配舞的一个路人女对郝一雯说道。
郝一雯是原来米娅的一姐,但是自从陈月妃来了以后,她的一姐地位就名存实亡了,所以她对陈月妃也是深恶痛绝。
郝一雯兴趣十足,道:“她之前可从来不进包厢,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讲讲。”
路人女阴阳怪气,说的不亦乐乎:“陶总裁,司空少爷,何少爷,穆老板还有一群经理开了间包房,点名陈月妃去,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陈月妃就被陶总裁揪着领子给扔出来了,经理的脸都黑了。”
郝一雯得意的勾起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哼,贱人。一会儿我就要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陈月妃进了化妆间,直奔服装区,开始换衣服。
这时郝一雯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哎哟,我说这么眼熟,原来是爆红的可可旗啊。怎么看样子不开心吗?被人赶出来了确实是开心不起来呢...哈哈哈。”
郝一雯虚伪的笑着,等着看陈月妃的难堪。
但陈月妃全然不理会,手脚麻利的收拾着换下来的衣服。
郝一雯自导自演,没有人帮腔没有人接话,十分地尴尬。
于是,她穷追不舍的堵在陈月妃离去的路上,说道:“被客人赶出包厢,在米娅还是闻所未闻,我要是你我可没有脸在米娅再待下去了呢。”
陈月妃根本不想和这些人有一点纠葛,拿钱干活,干完活走人,一直是她的习惯,但是有时候忍让并不能减少麻烦。
陈月妃转过头,从容的直视着郝一雯的眼睛,竟然十分反常的笑了出来,搞的郝一雯摸不到头脑。
“你...你笑什么?”郝一雯一愣,磕磕绊绊的问道。
陈月妃没有一点着急生气的样子,人畜无害的笑着,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笑你过气以后真的是闲啊,还有时间来管我的事。我被客人赶出来不假,但是我连舞都没有跳就拿了你半个月的提成,提成除以时间...哎呀,我挣钱的速度,估计你在努力几年也别想达到了。”
说完,陈月妃拍了拍气的直发抖的郝一雯,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化妆间。
郝一雯站在原地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陈月妃,你给我等着。”
出了化妆间,陈月妃顺着长廊,直奔大门,迫不及待的想要早点回到家里。
正走着,陈月妃隐约的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长廊的另一头,跌得撞撞的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每天在酒吧里喝多的人数不胜数,陈月妃本来没想管闲事。但是,对面的人走了没几步就一头扎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倒在这里不会出事吧?”陈月妃心觉不好,赶紧小跑着,来到了那个人身边。她费了很大力气才把死沉死沉的男人扶起来。
“是他啊...”陈月妃叹了一口气,觉得有些荒唐的小声嘟囔道。
酩酊大醉的陶宇柏还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乱七八糟的话:“这个地盘我给你投资五个亿,”
陈月妃被陶宇柏的话逗笑了,轻轻拍着陶宇柏的脸,说道:“先生,先生,你喝的太多了,你稍微清醒一下,我送你回家。”
陶宇柏摇摇头,有些大舌头说道:“这里都是我的,我想住哪就住哪。”
陈月妃无奈的摇了摇头,费力的把陶宇柏搀扶了起来,走到门口拦了辆车,回自己工作的酒店,她只知道陶宇柏在酒店长期开了一间房。
回到酒店,陈月妃招呼了酒店的应侍,两个人合力将陶宇柏送回了房间。
应侍擦了一把汗,喘着粗气说道:“陈姐,有你的啊,203的客人你都拿下?”
陈月妃一听她话里有话,赶忙解释道:“没有,你想多了,我就是在外面碰巧看见他喝多了,秉承着爱岗如家的职业操守,给他送回来了。”
应侍一脸‘我都懂你不用说了’的表情看着陈月妃,说道:“行行行,我走了。”
陶宇柏酒量过人,如果说一桌子就能剩一个人在桌子上面,那一定就是陶宇柏。这次陶宇柏喝的大醉,其他人干脆喝的不省人事,这才导致陶宇柏摔在走廊也没有人发现。
陈月妃帮陶宇柏脱了鞋子和外套,又浸湿了毛巾给他擦脸和脖子。
正在陈月妃快擦完,准备离开的时候。陶宇柏好像突然从醉意中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陈月妃的手腕。
陈月妃以为他酒醒了,吃惊的看着他,感叹他异于常人的超能力。
结果陶宇柏迷离的看着陈月妃,最后竟然开口问道:“你...是谁?”
得,还是醉。
陈月妃想挣脱陶宇柏的束缚,却没想到喝醉的陶宇柏力气更加大,她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
“你放开我...”陈月妃有些着急,声音有些大。
陶宇柏嘴角扯出一丝邪气十足的淡淡的笑容,语气中充满的戏谑,问道:“凭什么?”
陈月妃一脸不情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不凭什么,你快点放开我。”小声嘟囔,“这人喝多了也这么讨厌。”
没想到陶宇柏非但不放手,还一把把陈月妃拉倒了自己怀里,翻身将陈月妃压在了自己身下。
陈月妃完全没有料到陶宇柏会有这样一招,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圆溜溜的,惊恐的看着离自己只有十公分的陶宇柏。
大量的酒精让陶宇柏整张脸都泛红,他的眼神有些失焦,不再如往日那样锐利,没有了前几次见面给人的压迫感。
陶宇柏身上浓浓的酒气围绕在陈月妃四周,一呼一吸之间,喷薄而出的炽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陈月妃一时间失了神。
他...可是真的好看啊。
陶宇柏将陈月妃拢在自己双臂与床面之间,虎视眈眈的看着她,缓缓的低下头,朝着陈月妃的唇瓣逼近。
陈月妃瞬间羞红了脸,胸腔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她有些语无伦次道:“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陶宇柏继续低头,撑直的两只手臂也随之慢慢的弯曲。正在陈月妃无处遁逃,只能闭上眼睛等死的时候,她耳边却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
原来陶宇柏并不是想吻陈月妃,而是撑着撑着,就突然睡着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