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咬牙切齿,陈双虽然躲开了李初,但婆婆仍然走进村里去散布谣言:“李初与吾家媳妇门口约会,吾要写休书。”
邻人们更加的嘲笑李初,李初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陈双拉着孩子们,回头看了眼李初,李楚一直目送着陈双,一股暖流,或者是多情的激荡,她拉着孩子的脚步加快了。
程东走到田地里,伸手弯腰去拔草,亲自查看每颗苗芯中是否有害虫,若发现就动手抓出来。他仔仔细细的一个个的查看,并且随时低头把脚下的野草拔掉。野草在田垄上散落的一片片的,程东的身影已经在天地的中间了。
‘“爹爹,爹爹,我们来了。”孩子们像两只小麻雀飞了过去,问:“爹爹,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帮助你娘亲抓虫。”
“虫子在哪?”
“在心里,擦亮了眼睛才会看到。”
“爹爹,我为何看不到。”
“因为你心地善良不想伤害小虫子。”
“不,小虫子吃娘亲中的果实,唔一定要擦亮了眼睛,抓住它,碾死他。”
陈双听着父子俩的对话,这话里可是不简单,程东好像再说给自己听。
眼睛亮了,心才会亮,眼睛忽视了什么没有看到吗,她接触到程东的眼神,却发现程东含情脉脉的眼睛,熠熠发光,他原来有这样一双明亮有神的眼睛,深邃的像大海,一眼望不到海底,海地蕴藏了什么?
“娘子,你休息吧,吾来做,先前都是你劳动了,现在我身体明显见好,我要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减轻你的负担。”
陈双微笑着,i低头去做和程东相同的实情,田地里,夫妻两个认真的劳作,两个孩子,一会跑在爹爹身边,帮爹爹撵虫,一会又跑到娘亲身边,替她拔草,跑来跑去,像两个小天使,传递着沉默的爱的信息。
程东不时的看一眼落在身后的陈双,他诡异的对孩子说:“去帮你娘亲抓虫,让他快些赶上来。”
孩子们会意的点点头,跑到娘亲身边,捉虫拔草,忙得不亦乐乎。
程东也故意的调转身形,和陈双面对面,专心的从前面接应陈双。
俩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一颗野草被孩子们拔掉,孩子们跳起来:“追上了,追上了,爹爹和娘亲一起劳作比赛,看谁更快哟!”
程东望着陈双:“比不比?”
陈双爽朗地说:“比就比,谁说女子不如男!”
于是陈双和程东,手下齐努力,他们肩并肩,眼神不免相撞,陈双忽然有一种害羞的感觉,心里像揣了小兔子,总是跳来跳去的,让人心慌,难道我爱上的是这个破男人?
见爹爹和娘亲一起劳动,孩子们高兴的拍手:“好耶,以后劳动就是比赛,谁输了谁做饭吃。”
“嗯,好,那恐怕爹爹要每天受罚,每天给你们做饭吃了,爹爹现在比不过你的娘亲,你的娘亲现在锻炼成了女汉子,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陈双笑了,程东也笑了,头上的太阳也笑了,孩子们说:“爹爹回家给我们做饭吃吧。”
程东答应着,招呼陈双:“娘子,咱们回家转?”
“嗯!”陈双忽然感觉一丝舒服的凉风钻进了自己的心田,惬意而甜蜜。
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回家,李初远远的就看到了,牙缝里一股子酸水溢了满嘴满心,眼神复杂的瞧着这一家子。
陈双小心的看了眼程东,程东的眼神早就眺望着远处,说:“你们看,那座远山,才看出来像一只公鸡,很好看。”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眺过去,柴门开了,家人一起进了家门,程东满意的把柴门关上,并送给李初一个含义深刻的微笑。
李初望着陈双的身影又消失了,他想不明白,程东已经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挑战,为何不和陈双吵闹,还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甚至对陈双更好了,好的让人嫉妒。
“婆婆为何不在家?”婆婆不在,陈双感觉又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莫怕,官人为你诚邀做主。”
瘦弱的程东,把单薄的手掌放到陈双的肩膀上,似乎这样就会传递给陈双无尽的力量和温暖,而陈双看着这双没肉只有骨头的五根筷子杆,心想,我还没看见过你能有多大的力量给娘子撑起一片天呢?
“吾去做饭,比赛吾输了。”程东主动的去做饭,陈双恻隐之心名动了:“官人,你小憩一下,身体刚刚见好,不要劳累过度,奴家去做饭吧。”
程东搂住陈双:“那好,多谢娘子关心。”还印在陈双的脸颊上一个热热的唇印。
陈双又一刻的汹涌澎湃了:这个男人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