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元云汐猛地从他身上起来,生气的看着他:“你心里还有她是不是?”
陈玄义蹙眉,直起身看着她,很是无奈的笑问:“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心里怎么可能会有她?”
“那你……”
“我是不想让你再跟她起冲突,那种女人什么也能干得出来。”
元云汐不想听的解释,气恼的拿起碗筷,鼓着腮帮子生气的吃着饭菜,不管陈玄义出于什么用意不让她报仇,但她这个仇非报不可。
要不然她咽不下这口气。
陈玄义单手托着头,看着她怒气冲冲也能吃两碗饭菜。
吃完午餐,元云汐到走到阳台外面晒太阳,缓解自己郁闷的心情。
冷静下来,她又诺诺的走进厨房。
陈玄义站在水槽前面洗碗,健硕的背影那么的宽厚伟岸,她叹息一声,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她张开双臂,从陈玄义的背后缓缓伸过去抱住他的腰腹。
陈玄义一怔,背脊骨僵直,低头看着腰腹上的手,不由得轻轻嗤笑,珉唇着没有作声,也一动不动的感受背后的柔软身子。
元云汐把脸靠在他背后,细声的问:“三哥,能不能不要对汝倾城这么好,能不能不要跟她有来往。”
“你在吃醋?”
元云汐心烦意燥的叹息,脸颊在他背部钻了钻,喃喃道:“我不想你跟她有来往,你明知道她是这种人,为什么还一直对她那么好?跟她出席宴会,跟她牵手,你还跟她……”
说着,元云汐心脏闷痛得难受,一股酸气充盈在她的心头,鼻子都酸得想哭了,一想到自己最爱的男人对另外一个女人好,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陈玄义听着她酸酸的语气,连忙把手上的泡沫洗干净,用干净的擦布擦手,轻轻的掰开她的手,转身,背靠在水槽台的边上,双手捧着元云汐的脸蛋,压低头凝望她的眼。
“原来你也是深沉不露的醋坛子。”
元云汐没有否认,威胁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下次再跟汝倾城有亲密来往,那我就去找她哥。”
“你在威胁我。”
“那我还能怎么办?”元云汐委屈的看着他,心里很是着急。
她跟陈玄义此刻的关系已经很难很难维持了,两人之间有没有未来都不清楚,她不想让彼此再添加新的矛盾和误会。
陈玄义凝望着她清澈见底的双眸,语气磁性而温和,“云汐,你相信我吗?”
“嗯,相信。”元云汐点点头,刚说完,急忙补充:“可是我不相信汝倾城这个女人,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拆散我们的,她就是那种等不到宁愿毁灭也不会让我好过的女人,她无所不用其极,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只有你相信我就可以。”陈玄义把她的头仰起来,往她唇瓣上轻轻的吻上。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他立刻就离开她的唇瓣,怕自己长时间禁欲的冲动惹火烧身,不敢再深入亲密。
元云汐刚闭上眼睛,吻就没有了,失落的珉了珉唇,一声不吭的拉下他手,缓缓低下头呢喃一句:“我先回房休息。”
“好。”陈玄义目送着他离开厨房,看着她纤瘦的背影,他心一阵阵落空。
前面的路还很长很长,要面对的困难还有很多,他不希望元云汐再受到任何伤害。
他现在只想把伤害降到最低。
下午时分。
陈玄义带着阿良来到法医部。
取证的法医连忙热情招待陈玄义和阿良,带着他们来到秋姨的尸体前面。
法医把尸体的布打开,指着脑壳部位说:“已经确认过了,石头缝里有血液渗透进去的痕迹,被水冲洗过,根本很难发现石头就是凶器,所以很感谢你的堂弟帮忙。”
“还有没有其他的伤?”陈玄义平静的问。
法医摇头,叹息一声:“没有其他伤,头部被石头打砸,是致命的伤,现在为止,现场完全被雨水冲洗得一干二净,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
“不过,凉亭的石桌上面,我们发现了干枯的液体成分,现在暂时不明确有没有跟本案有关系。”
“什么液体?”
法医润润嗓子,语气放低,“是女人阴……道的体液成分,在石板上已经干枯,但化验结果显示,应该是在夜晚时分落下的。”
陈玄义脸色顿时沉了,高深莫测的眸色瞬间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他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