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利可不敢有所放松,他不但坚持自己的判断,而且愈加肯定。这两个女生定有问题。她们真是很不简单,不单酒量过人,还很沉的住气,懂得在等待中把握最好时机的人都不是凡夫俗子。友利倒要看看两人能坚持多久,最终能耍出什么花招来。
这时李珊由于酒喝的太多,起身上厕所。友利立即打起了十三分精神,他意识到,对手快要行动了。果然,在李珊出来的时候,行为有些异常,究竟哪里不对劲,友利却怎么也说不上来。真不该喝这么多酒,一定是酒精的作用,让自己的大脑变的迟钝了,弄不好是要坏事的,友利这样想着。
这会,梁子的啤酒又喝没了,友利的也所剩无几了。梁子正要起身去拿啤酒,被李珊拦住了,主动帮梁子拿来啤酒并打开。这一下友利浑身一惊,终于发现了李珊不对劲的地方。机关就在她右手的小拇指和无名指的指甲缝,里面有东西。在走路和做其他动作的时候,因为怕指甲缝里的东西散落,总会特意的的把两个手指头半勾着,使它们始终保持着一个向上的角度。这就是友利发现李珊不对劲的地方。
李珊打开啤酒的时候,一拉拉环,小拇指的指甲对着拉口的方向轻轻一抖,一些粉末便直接从她的指甲缝弹到啤酒中。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是如此的娴熟,老道,恰倒好处。正好用自己的手,掩饰住了自己的这个细微动作,但终究没能逃的过友利的眼睛。
李珊把啤酒帝给梁子后,再次用她这套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多做如法炮制一番,把无名指指甲里的粉末弹到另一听啤酒中,递给友利,这一次的量更大,足有梁子那一听的两倍。
他妈的,这娘们还真够狠的,对自己这么“照顾”如果梁子那样的量足够,为什么不少放点,留着下一次用,何必这么浪费呢,莫非是想直接毒死我?友利一边眼睁睁看着李珊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一边坐在一边想。
友利本来还为两位美女精心调试了房间里各个镜子的角度,玩这个,他最拿手了。他已经考虑到了这个可能性,倘若没有别的同伙,这样两个手无伏击之力的女生,想要治住两个男人,尤其像梁子和友利这样,就只有下药一种方式。
友利本以为两人会背对着自己做手脚,哪成想到头来白忙活一通。对手根本毫无避讳,大模大样的就在友利面前施了法。这也太没把咱们爷们放在眼里了。友利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梁子本身并不胜酒力,加上李珊在一旁不断的蛊惑,为了在两个美女面前逞能,已经是来着不惧,之前的警惕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啤酒一起咽到肚里化做一滩尿水。接过友利的啤酒刚准备一饮而尽,被友利上前一把拦下。
“怎么了?”梁子被友利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下了一跳。
“没怎么,我看看你的酒。”
说着,友利用力拉过梁子的手,把啤酒夺下来。梁子还攥在手里不肯放松,让友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抢过来,转身来到李珊的微笑,对其报以一个灿烂的一笑。李珊尽管有些意外,也觉察出了点什么,还是不动声色的回了友利一个妩媚的微笑。
友利把啤酒放在李珊的桌前,依然保持着笑脸说:“梁子他今天喝多了,我看你酒量不错,这酒你替他喝了吧。”
李珊一怔,依然很镇定。没动,也没说话,瞪着她那双忽闪忽闪的,眨一眨都能感觉到风声的大眼睛看着友利。只是换了一个眼神,刚才是妩媚勾魂,现在变成楚楚可怜。
在一边的王欣然也觉察到行动暴露了,赶忙上前打圆场,拉着友利的胳膊,还没等说话,就被友利拍桌子的一声巨响给吓了回去。友利咬着压手指着王欣然说:“你!别说话,给我老实在一边待着。”
回过身再奔李珊。
被友利这么一吼,梁子也清醒了许多,才想起正事来,也大致了解了事件的原委。要么说女人是祸水,这稍有一丝大意就险些被算计。清醒过来的梁子也站起身,怒对着李珊。
被友利这么一吓,王欣然吓的像只被虐待了的小猫,老实躲在一边不敢言语,令人想不心升怜悯都难。
李珊倒还镇定,见到行动败露,并不着急,也没有硬撑。而是起身过来拉着友利的胳膊,身体紧跟着靠上来,友利也不摆脱,冷笑的看着李珊到底还能耍出什么手段。看的在一旁的梁子好不嫉妒。
李珊知道今天是遇到“行家”了,必然是栽了,只好使出自己惯用的伎俩,无论是否管用,也好过这样坐以待毙。她把自己的脸最大限度的贴近友利。手也没闲着,在友利身上胡乱划了着。一边划了一边撒娇着说:“利哥,你先消消气,不管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我们都是有苦衷的,别这样对待我们两个手无伏击之力的弱女子好吗?你们忍心吗?”
友利受不了女人对着自己这么闹,加上李珊那特意调节出的发嗲的音调,配合着她那身装扮。让友利掉了足有二近的鸡皮疙瘩。赶紧推开李珊骂到:“你他妈的给我好好说话。”
李珊见这一招平常很管用的伎俩没有奏效,立即有所收敛。看来面前的这个人不吃这套。往后退了退,叹了口气,平静的说:“对不起了,两位大哥,今天确实是我们的错,我承认。本来我想在酒里放迷药把你们迷到,再拿走你们的钱。但是说心里话,谁会愿意做这种事?我们也是被生活所迫,逼不得已。别看现在我们看上去打扮的不错,人模人样的,再这背后,我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你们知道吗?今天被你们发现了,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们认,心服口服。我们可以把我们身上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留下,作为你们的精神赔偿,我们两个可以陪你们一宿,算扯平,这样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