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夜土墙四周大火起,五十来号人冲进了将军营帐,在看到银甲将军是大名鼎鼎的郭世义后,虽然害怕,却没有一个逃的。
项逸哈哈笑着,竟然随手撑断身上绳索,那郭世义没看见似的,保持着之前的笑容坐在那。
项逸随手一挥,不仅是郭世义,连同外面还在灭火的大军,土墙和所有帐篷,都化作虚无消散。
项逸留下一句话后,径直离去,返回绿洲城。
“望沧营五十六号人,只余我项逸一人生还,你等日后不论在何处生活,忘了这俩个月发生的事吧。”
......
当孤独一骑回到绿洲城,一个噩耗传来。虎痴郭世义携大军包围大漠,望沧营五十六号人死五十五人,留一人回来传递消息。
很多人都把这当成郭世义对绿洲城的宣战,反而将那唯一活着回来的新兵给遗忘了。
唯独有那么些人,可是在城里等了俩个多月。
项逸取回自己的储灵袋后,才踏入城内,就引来了无数觊觎目光。
早在俩个月前,项昱花费三千蕴灵丹贿赂各个将领,城内这些人就将他锁定为落难的有钱公子哥。如今知道他活着回来,可都想着在郭世义大军到来前,狠狠榨干油水,才好有钱跑路呢。
因此,根本不需要项逸寻找,已经有数十家客栈的人找来,不拉其他人,就盯着项逸,热络邀请他去客栈休息。
百般为难下,项昱选择跟一位中年大娘走了。
那大娘在周围人嫉恨的目光中,如孔雀般高傲的领着项昱离去。
路上,大娘时不时回头瞧瞧这个富家公子哥,虽然外表看上去已有三四十来岁的年轻,却还要摆露妩媚姿态,挥挥手绢,对项逸笑道:“小哥真是好眼力啊,整个绿洲城就数我常来客栈最好了,其他客栈找不到的肥马瘦马,我这里可是一抓一大片,个个水灵着呢,保管公子满意。”
项逸只是笑笑,不知作何回答。
大娘挑挑眉:“哟,还是个雏儿啊?”
不等项逸说话,大娘又自顾自道:“放心,来了我扈大娘的店,甭管是床上老手还是初出小雏,保管以后还想来,醉生醉死~”
说话间,已经来到一家挂有常来门匾的客栈,客栈二楼坐着好些为花枝招展的姑娘,却不招客,只那么坐着。若是有人进了客栈,没多久就有一位或几位姑娘进去。
好家伙,原来是选了个青楼。
......
楼内,极少有吃饭喝酒的食客,多是环抱美人的浪客。更甚者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寻欢做爱,也不管大厅里有多少人看着。
项逸自然不喜欢这样的环境,让扈大娘给自己安排了个房间后就搬进去住了。
房间倒是不错,五楼的房间,正好能俯览城市。三个房间,大床,饭桌,风屏,浴桶。在绿洲城,这样的房间恐怕一天就得一颗蕴灵丹,这家客栈却只需要三金币。
项逸站在窗口,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有许多富人携带眷侣游走,更多的却是没有无处,身无分文只能以乞讨为生的人。在这里,能开店铺的,多是背后有势力支持的人,一条街不见一个小贩地摊。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衣着暴露的美艳女子进到房间,不需要项昱多言,就将房门关上,然后走到项昱背后,抱着这个俊美男子,柔软身躯与那对酥胸印在项逸身上,清晰感受之下,便是再冰冷的男人也有激荡难以平复。
女子那双嫩玉莲苞手在项逸胸口一阵摸索,缓缓下移,眼看就要探索入那不可言之处。
项逸抓住那双玉手,道:“这种事自然是要晚上做,你先出去吧。”
女子如何听不出这话的意思,收手来到桌边,再不复之前的妩媚妖娆,大大咧咧坐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口茶,这才道:“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空手走,要么你现在做,然后把钱给了,要么我在这过夜,但价钱得翻三倍。”
项逸依旧望着街道,背对女子,轻笑道:“一天接待三次客人,累不累?”
女子顿时来了火气,狠狠一拍桌子,高声囔道:“要你管?你这种世家公子哥就是吃饱了饭,不知人间疾苦,等过几日你在街头乞讨的时候,老娘我一个铜板都不会施舍给你!”
项逸无奈摇摇头,问道:“三倍多少钱?”
女子双手抱胸,冷哼道:“三十颗蕴灵丹。”
项逸讶异道:“那你里镶了什么宝贝,值这么多?”
女子撇撇嘴:“你以为这么好的地为什么一天才三金币?客栈不得赚钱?”
项昱只好一股脑取出三十颗蕴灵丹,一并放在桌子上。
看那女子一边将蕴灵丹收入储灵袋,一边道:“钱给你,过夜就不用了。”
眼看桌上只剩一颗蕴灵丹,女子却不收入储灵袋,一番天人交战后,这才一咬牙,把那颗蕴灵丹往沉甸甸如两瓣西瓜的胸脯里塞进去。
收了钱,女子也就不管客人说什么,只管照做,这便乐呵呵出了房,顺手还把房门带上,与刚刚以为赚不到钱时的样子判若俩人。
房外老鸨见女子这么快就出来,赶忙上前问道:“这么快就完事了?”
女子摇摇头:“没呢,摸都不让摸,估计是个阳痿,浪费了这么好的皮囊。”
这种明明不行还要打肿脸充胖子的公子哥多了去了,老鸨见得多了,也就不奇怪了。看女子没有动静,挑挑眉。
女子只好乖乖把储灵袋交出去,老鸨只是掂了掂,就知道其中有多少颗。然后,也不顾周围来来往往的客人,一把将女子抱住,很快就将胸脯里藏着的那颗蕴灵丹找出来了。
老鸨撇撇嘴,将蕴灵丹丢入储灵袋,扬长而去,只留给女子一句话:“贱东西,给你活着的机会不知道珍惜。”
屋子里,项逸自然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种事在绿洲城恐怕是天天发生,自己就算管了这一次,难道还能每次都管?
接下来整整一天,项逸都站在窗边看街道风景。
直到夜幕降临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