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浩轩抱着胸移至她身旁,“怎么样,排场还够大吗?”
“你真的很可恶!!”陆默咬牙愤愤对向他。
岳浩轩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很抱歉,可接下来的事,或许会令你觉得我更加可恶……”这一秒,他将眸光投递在刚刚放下的酒杯上。
陆默遁寻着他的眸光望去,当她的视线停留在酒杯上时,头部却猛然传来一阵晕眩。
她几乎站不稳,手扶着额际,瞬间感觉身体有几股杂乱的热流在涌动。
她靠在房内的沙发上,发觉身体的热度越来越明显。
“感觉到了吗?这种在酒吧内下三滥的伎俩,我本不想用来对付你,可是……你引起我极大的兴趣,我开始期待我们接下去所发生的事!”
热度渐渐涨红了陆默的双颊,她终于明白岳浩轩在酒内动了什么手脚……
她难受地皱着眉,
岳浩轩走近她身畔,想要扶着她,她却以所剩无几的意志力甩手向他的脸庞。
她没有得逞,岳浩轩牢牢地擒住了她的手臂。
他的眸光突然放冷,“我告诉你,你已经没有选择,我可以放你走,但明天的头版新闻绝对是我们俩,你也可以选择留下,不过,我不保证在你的极力‘诱-惑’下,我能够做到毫无反应!”最后,他的眸光甚至呈现着一抹期盼。
陆默已经无力再去应付他。
她缓缓地滑落在地上,全身涨红,体内热流的窜动令她难受得想死。
“还是让我帮你吧……反正结果都一样,即便你此刻不出去,你和我在房里逗留了一夜,明日的头版还是你我。”岳浩轩蹲下身子欲去搀她。
她用仅剩的理智推开他,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连忙起身冲进浴室,并牢牢地锁住浴室门。
岳浩轩笑意甚浓地倚在浴室门外,“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但我必须提醒你药效,它不是一次性的,是间歇的,你可以忍一时,却不可以忍一夜!!”
“我是席景远的女人,我若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陆默靠在浴室的门板上,紧紧地咬着唇瓣。此刻,她只能用威胁恫吓他。
她真的好难受,身体越来越热,每一处都好像被万千蝼蚁噬咬,没有痛楚却想要寻求刺激,身体每个细胞都因此兴奋起来,她脑海中闪过得皆是一些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
她使力摇首,并打开浴室内的莲蓬头。
冷水灌注着她灼烫的身躯。
岳浩轩撇了撇嘴,不耻道,“那又怎样?我要让他戴顶万众瞩目的绿帽……不过,你确定席景远会在乎你吗?别傻了,笨女人,席景远的心底只有宁媛,他一直以来都只是在利用你,你难道不知道医生已经诊断出宁媛并没有失去生育功能,他将你送回戚家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抛弃你!”
……
办公桌后,席景远靠在皮椅上,闭眼假寐。
没有人知道,二十五年来,席景远从未有一刻松懈过。
他一直都清楚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在弱肉强食的残酷社会,若想生存,就必须站在高处,无惧风雨,不断壮大!
然而,在拥有如今的一切前,他也曾怯弱过……
八年前,刚刚自斯坦福毕业的他因席氏遭遇的危机,不得不宽慰欲轻生的父亲,并揽下挽救公司的重责。
接手席氏才发现,席氏破产的根本原因并不是遭遇金融风暴,而是公司遭遇M国政府的强制破产令。
M国政府提出的理由便是席氏集团涉及国际黑帮,他的父亲席尧利用职权与国际黑帮组织合作,进行不法买卖,谋取私利。
席尧不但要宣布席氏破产,甚至要面临牢狱之灾。
当年席景远虽初出茅庐,却已经拥有了成熟稳重的睿智头脑。
经过深思熟虑,他找上南亚黑帮,即席尧合作的南亚黑帮组织。
南亚黑帮的首领名唤“金”,“金”是个外表看起来极其和善的尼泊尔老头,在听闻席景远提出的“双赢”计划后,或许是被席景远的胆识与智谋所吸引,竟答应按照席景远所计划的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