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姜薇听完后甚是愤慨,“不用说,席景远一定是和邵煊串通好……好告诉你,席景远就一狂妄自大、自私自利的小人!你对他死心塌地的时候,他不要你,当你决定和别人在一起后,他又想破坏……他这种男人就是现代社会典型的大沙猪,他要求你对他至死不渝,但又无法给予你你所想要的东西,他根本就是想要验证你对他有多死心塌地,这样的男人,我真庆幸你放弃了他!”
陆默保持着沉默。
姜薇所说的每一句话或多或少都带着偏激的想法,但,陆默无从去反驳。
前日,当她的手扬向他的时候,她那时的想法就如同姜薇此刻所述的一样……
她在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在感情中来去自如,他又怎么能够这么自私?
她不是他的附属品,不是他想要的时候就可以附属在他的身上,他不想要的时候,他便弃之如糟糠。
姜薇又道,“陆默,既然已经决定和邵大少在一起,就别再去想其他事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陆默微怔,似乎若有所思。
姜薇还想要说些什么,陆默的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现的是戚姨的号码,陆默随即按下接听键,“戚姨!”
手机内传来戚姨和蔼可亲的声音,“小默……子逸的病情好些了吗?”
陆默顿时怔愕,“戚姨,您怎么会知道?”记忆中,她并没有向戚叔戚姨提及子逸生病的事。
戚姨亦疑惑,“怎么,你不是同席总一起去美国替子逸看病了吗?”
“戚姨……您知道这件事?”陆默愈加疑惑。
戚姨皱眉,“我当然知道这件事……而且,还是我让席总通知你一起去美国的!”
“恩?”陆默不解地拧眉。
戚姨道,“这么说,你没有和席总在一起?”
陆默摇首,“他大概还在美国!”
戚姨霎时紧张地问,“那子逸的病有大碍吗?”
陆默道,“医生说没事,子逸正处于手术后的适应阶段,这段时间过了,子逸便真正痊愈!
戚姨重重松了口气,“幸好我的乖孙没事……”
“戚姨,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怎么会知道子逸生病的事?”陆默将疑惑吐出。
孰料,戚姨没有正面回答陆默,而是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和席总一起去了美国,除了处理子逸的事,你和席总之间没有发生其他事?”
陆默颔首,“有。”他又一次在她面前耍心计!!
戚姨顿时兴奋,“那……你和席总什么时候带子逸一起回来吃饭?我和你戚叔都很想子逸……都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你也别太任性了,毕竟有了孩子,能够给予孩子一个健全的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陆默根本听不懂戚姨在说什么,她困惑地摇首,“戚姨……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自顾自沉浸在欣喜中的戚姨骤然好似被泼了一瓢冷水,瞬间清醒,好似意识到什么,戚姨试探地问道,“你没有和席总在一起?”
“您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陆默不解。
这一刹那,戚姨脸色煞白,正色问道,“你在美国的时候,席总没有向你提出‘复婚’等字眼?”
陆默蹙起秀眉,“戚姨……你们很清楚,我和他怎么可能再在一起?”
原本处于欣喜与兴奋状态中的戚姨顷刻间沉静了下来
耳畔没有再传来戚姨的声音,陆默锁紧得眉心愈深,“戚姨,您还在吗?”
数秒后,陆默的耳畔才传来戚姨感叹的声调,“唉……看来,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事,我的确不太懂……”
能够感觉到戚姨话里有话,陆默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万般不解,以猜测的语气道,“戚姨,是不是席景远对您说了什么?”
戚姨摇了摇首,“席总没有和我们说什么,倒是一个姓任的女孩和我们说了很多……”
“姓任?”陆默的脑海中忽然闪过她所认识的唯一一个姓任的女孩。
戚姨亦证实了陆默的猜想,“就是新闻上传言即将和席总结婚的那个女孩……她在前天给我们打了一通电话!”
“芊芊给你们打了电话?”陆默瞠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