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脸前轻声地说:“想让人知道,你就尽管叫,看你丢脸,还是本王丢脸。”
我闭着眸子,不看他一眼,这个简直就是魔鬼,就是色狼。
衣服一件件剥落我的身体,挑拔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不想予以反应的,可是身体老实得很,竟然烫热,竟然颤抖。
他触摸到了湿意,得意地轻笑了。
他是床上的个中高手,可以让淑女变荡妇,挑拔得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才挺身进入。
那一瞬间,一种满足感,让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可是还是很痛,泪挤了出来,他没有再动了,细碎的吻吻着我的脸,我侧过脸躲开,他又扳回来吻着:“张书书,张书书,你这磨人的东西。”
或许以前会为他的这些小称呼而感到欣喜,有些甜意。现在却觉得好是羞耻,我不明白他在玩什么,理智一点来说,他明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人的,明明他对我有心,他也不会让人伤害我的,可是现在是什么,他一意说我杀人,还在这牢里强暴我。
可耻的是,我竟然是如此渴望他。
他轻轻地动着,让我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
他解开了我的双手,我拼了命地在他的背上抓着,推着他。
他却越发的激烈,让我力气越来越小,直至无力地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真的是相差太多,尤其是他还是个练家子。
他粗暴中带着温柔,低低地叹息着,那一刻我似乎是死而复生,觉得自已是活着的。
但是没有一会儿,又让他拉入死亡线中去。
无休无止的快感让我意识都变得迷蒙,疲累得像是被车辗过一样。
感觉他爱恋地抚着我的身子,然后给我擦干净,再将衣服细细地穿上,抱着我躺在干草上面,他低低地在我的耳边说着话。
我听不太真实,我希望那是一梦。可耻的我,居然在他的强暴中得到了快乐。
我恨他,我也恨我自已。
沉默地抱着头直流着泪,有狱差送饭过来,尽管比宫女吃的还要好了,可我连看一眼的欲望也没有。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呜,都是自已的倔强害了自已。
为什么说有种你敢来啊,他本来就是身怀色心的,哪里激得的。
不吃不喝,我就恨我自已明知这是恶魔的地方,还要往傲妃面前去招惹下,是嫌生活过得太静了,人家哪里能不认得啊。
六王爷又来了,他一来,我就能感觉出他。
我抱头不理不看,他走了进来蹲在我的身边:“书书,是不是不舒服?”
现在来问我这些,有用吗?强暴我之后,就给我温柔的安抚,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季梦琳啊季梦琳,他这么做,已经把你心里生起来的那一丁点苗子给掐死了。
“张书书,怎么不吃饭。”
我还是不出声,他端了起来霸道地说:“抬起头来。”
我便抬起头来了,跟他作对,只会让自已更受伤。他的下流法子,只会让我吃亏。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伸出手想来抹我脸上的泪,我狠瞧他一眼,偏过头去自已用袖子一抹。
“吃饭。”他说。
我去端饭,他却不给我,而是自已夹起了饭送到我的唇边。
我低头看着,张开嘴让他喂着吃。
吃着他就说:“书书,别伤心了,我是喜欢你来着,谁叫你要那么糟蹋我的心。”
夹了些肉送到我的嘴里,他又说:“昨天晚上对你做的事,我不后悔,你也别太伤心了,我跟你说声抱歉,关于你杀小公主的事,对不起,你还是被牵连了进来,我不抓你,我不揽下这件事,只怕让你受伤害,你放心吧,我会帮你洗脱罪名的,书书,别伤心了,我一直是渴望你的。”
我将口里的饭,全往他脸上吐,然后抬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滚。”
泪忍不住地又狂流而下,他有些怔怔然,抹去脸上的饭粒,然后抚着脸说:“本王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张书书,你别流泪,我心在痛,你要是觉得打我出气,你就打吧。”
呜,哭得更大声了,使劲地推他:“你走,我不要再看到你了。”
说好了,掐断了苗子,他伤害了我,可是还是会为他的话,感到有些酸涩。
我对着他说:“从此二不相欠,虽然你说第一次是我玩弄了你,这一次,你报仇了,以后我们就形如陌路,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他摇头,坚决地说:“不。”
不,他懂爱情吗?难道爱情就是身体的需要。
他再说话,我不理他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才出去,恨啊,我恨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