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坚强,一点也不叫痛,咬着唇,血珠都流出来了。
我赶紧让人去请个接生婆来,看着还没有那么快生。就出去看看哥哥怎么样了,他呆呆地坐着,眼神有些涣散。
“哥哥,没事的。”我安慰着:“秋姐姐是生个孩子。”
“她是怎么伤的?”他悲怜的眼里,写满了痛。
谁说哥哥对她没有情呢,只是,连他也不知道,不管是过去的自已,还是现在的自已,他对秋怡然,还是有感情的。
“我也不知道,看不清楚。”
他自责地长叹着,双的手抱头:“书书,是我不好,为什么我左做不好,右做不好?”
“啊。”里面又的秋姐姐忍不住大声地痛叫着了。
“要生了。”我轻轻地说:“哥哥别太担心。”
“我真恨我自已,我是不是不该活着。”他伤痛的眸子,都是挣扎和迷惘。
“哥哥,你怎么会这么想啊,要是真有什么,哥哥,你叫秋姐姐怎么活,还有你们的孩子,生孩子真的好痛,那是一条脚踏进了棺材里。”
哥哥没有说什么,就是扯着头发。
“别难过。”秋姐姐忍痛站在门口,双手托着肚子,脚上还有着鲜红色的血:“子昂,我不痛,我现在一点也不痛了。”
“要生,还久着呢,我看起码还得过二天,干嘛有事没事叫人家用力啊。”那个接生婆一脸鄙夷地看着大夫:“她只是被撞着,有些吓着了。”
我也满头汗,哥哥让秋小姐脚上的鲜血吸引了去,怔怔地看着。
“没事的。”她笑笑,可是眼底还有一些痛楚。
双手托着肚子要,尽管很难受,可是她还是微笑地看着哥哥。
我推推哥哥,他沙哑地说:“对不起。”
“不痛,一点也不痛了。”她轻声地说着。
哥哥起身,轻轻地抓住她的手:“给我时间,可以吗?”
她笑笑,眼里的泪水藏不住流出来。
我拿过一大夫手里的布,塞给哥哥。
他蹲下身去,轻轻地擦去她脚上的血迹。
也许,他们还需要时间,可是哥哥已经明白,失去她,他不会快乐。
明天还有番外
我胖到一百三,皇上很满意,个人很痛苦。
姥姥的,为啥一个劲地要我胖,私心还真是不小,做的凤服,都快圈不过我的腰围。
更雷人的是,为了让丫丫也进宫,永言死了。
反正皇宫,就是那么一回事儿,真真假假,总教人看不清楚。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小绿哭丧着脸:“又要改衣服了,姐姐你是猪啊,为什么每天都在吹了气一样地胀。”
我气恼,她以为我愿意啊。
搬了地方住,一天五六顿地逼着我吃,再顺便给我开点好睡的药,能不胖才是奇迹。
还没有立为皇后,可是我就先搬进皇宫住了。
和那容秋水差不多啊,没为后,先进宫。
“我捏捏。”他笑吟吟地进来,一手掐上我的脸:“不错,手感甚好。”
小绿一看,偷偷地溜了出去。
我悲怨地看着他:“我要减肥。”
“何必,反正还不是我看的,胖点好啊,女人胖点,抱起来舒服。”他倚靠在门坎上,欣赏地看着。
这理由,够下流的。
我白他一眼:“我看你是存心让我胖得不能出去。”
“那是当然。”他笑着很卑鄙:“有些人就是喜欢招蜂惹蝶。”
就是这样的扭曲心理,借着什么名义,实行私人主义。
“书书,我们来尽快给丫丫增个小弟弟吧。”万分诱惑邪魅地看着我。
我脸红心跳:“你丫的说这话,为什么天经地义一样。”连脸也不会红一下。
他大笑出声,抚抚我红得过要滴血的脸:“还不够天经地义吧,总不能说,我们来繁殖吧。”
我差点将一口水吐了出来,他用词,太那个了吧。
丫丫到了读书的年纪了,把她送到御书院里和一些王公贵族的子弟一起念书。
她的身份并不是公主,只是一个远亲,嗯,我远亲很多很多,多得让我汗颜。
因为一些身份,太雷人了。
丫丫最怕就是写作文了,这个也是我建御书院老师实行的。
老师留常作文,不写出来的话,就不能回去吃饭。
丫丫对吃太热衷了,一顿少了点什么,二眼就像狼一样发光,四处寻找食物。
老师的作文题是:二十年后的我,意思就是要这些娇贵的人儿树个理想出来。
挺好的啊,老师的教育没有错。
一个个很快写好,或者是想好了起来回答。
七岁半的丫丫最后一个答,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来。
老师冷笑着说:“再给你一点时间,想不出来,你就不要离开这里,再继续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