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幼儿园大班那前儿,我父母就分开了,在我的印象里几乎没有父亲的记忆,我只知道那时候母亲一个人带着我偷摸去了山东,临走那天母亲给父亲留了一封信,我记得当时母亲问我“小磊,有什么想跟你爸说的么?”虽然那时候年幼,但我依然记得清楚,我说“我永远不想见到他。”
反正跟着母亲在山东的那几年过的很苦,住过地下室,没钱交水费,喝过水管子里的水。天还没亮母亲就蹬个三轮车去老远的市场去上货,然后在我们这片区的早市买。虽然日子过的苦,但是母亲从来没和我抱怨过。
上小学的时候,最怕开运动会,因为别人家的孩子都是一家人都来给孩子庆祝,而我就只有一个穿着破旧买菜的母亲,这让慢慢长大的我心里有很大的落差感。记得有一次五十米赛跑,眼瞅着我快要到终点了,突然被旁边的一个男生给推了一把,我一下子摔倒在地,狠狠的上演了一个狗吃屎。我就趴在赛道上,直到老师走过来给我扶走。回到班级队伍里,那个男生就指着我的脸说“一个没爹,妈还是个市场买菜的,怎么好意思来上学,哈哈哈哈”
他说话很大声,全班都听见了,一个个的都往我这儿瞅,嘲笑刺耳的讥笑响彻了我整个大脑
从那以后,我突然觉得没有父亲是个那么丢脸是事儿,更怕别人提起我妈是个市场买菜的。我变得异常早熟,虽然那时候只是五年级,但是只要有人提起我的家庭,我一定会打的对方头破血流。班主任也开始慢慢讨厌我,总是让我家长过来,我妈就蹬个三轮车,满脸泪痕的求老师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家穷,我打了人,赔不起人家医药费,我就去偷。那时候小卖店还没有监控,我每次都能顺手偷个几十块钱。去老师办公室罚站,老师摘下来的首饰让我看见了,我就趁老师不在去偷,然后拿去金店典当个几百块钱。
直到有一天,我刚要把老师的柜子关上,猛一回头,老师就站在办公室的门口,看完了我行窃的全过程,把我抓个正着。我那才算是彻底结束了我的小学生活。
那件事情,我妈把我狠狠地教训了一番,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母亲发那么大的火,每个耳光甩在我脸上的时候,母亲都哭的更加伤心,每骂我一次,母亲嘴里都叨念着,我怎么这么不懂事,她怎么生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看着母亲满脸的泪水,我心里暗暗发誓,我王磊一定会给你混出个人样的。
虽然只有初一左右的年级,但我心里却是异常的早熟。
有时候趁我妈不在家,我看到暖气上放的女士内yi,会不自觉的脸红,手也不受控制的拿起来瞧一瞧。那时候我并不觉得这是一种病。白天跟同区的几个哥们去录像厅,他们都比我大好几岁,我一放学就跟他们混着玩。跟着他们看那种男女不穿衣服打仗的视频,那女的还咿咿呀呀的叫唤。我就问他们为啥女的那么叫唤啊?他们就告诉我因为那男的给她搞爽了呗。后来久而久之我慢慢了解,原来那叫xig。有时候白天看完那种电影,晚上还会做梦,早上起来内ku都黏黏的。搞得我老害羞了,就怕我妈看出来什么,于是我都主动洗内ku,再也不让我妈碰。我妈为此还夸我长大了。
由于我家穷,我妈一个女人没有势力所以上不起那种重点的初中,我就在我们东区附近的一所普通中学凑合着念。
我一想也挺好,本来我就不是那种学习的人,在这儿念不错,轻松无压力。
可谁知到,报道的第一天,我就碰着麻烦了。
我走路一向都是低着头,这可能跟我家庭也有关,我总觉得有点自卑,抬不起头,也不好意思看着别人的眼睛说话,尤其是女孩。报道那天,我自顾个的走着,突然感觉脑袋好像撞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撞到了巨型水果软糖上,软软的还有一股子清香味儿。
我享受了两秒钟,寻思抬起头看看我到底是走了哪门子好运了,难不成真撞糖上了。我这一抬头可倒好,卧槽,我鼻血差点没喷出来,这哪是软糖啊,这他妈就是那些录像带上的大白馒头。圆滚滚的一对儿大白透过这半截袖,我看到了这罩子是那种粉色波点的。
还没等我享受完呢,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我脸上了。“往哪撞呢,走路没长眼睛啊?”
我猛地意识到我这是撞人家姑娘咪咪上了,我连忙道歉,放下手里拎的行李,一个劲儿的用手拍打那俩大馒头,“对不起啊,对不起,给你撞疼了吧,对不起,我给你揉揉。”
谁想到我这么一说,那姑娘还来劲儿了呢,又给我一个嘴巴子,我心里老冤枉了,我寻思我都道歉了,我还给你揉了,你咋还打我呢,当时我心里有点生气,但转念一想,是我有错在先,而且我不打女人,就把怒气给压了下来。
我说“你想干啥啊,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咋还得理不饶人呢?”
“是你走路不长眼睛,撞了我不但不道歉,手还不老实,瞎摸。”那姑娘一手掐着腰,气的直跺脚,她跺一下脚,胸前那两团肉就颤一下,看的我心都跟着颤抖。
“那你想咋办吧?”我也没好脾气了。
“来,你告诉我你叫啥。”
“王磊,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一字一顿的说着,死死的盯着她的脸,我心里琢磨着,这姑娘长的这么清纯,咋就脾气那么大呢。
“行,王磊,你等着吧。”说完,那姑娘恶狠狠地瞅了我一眼,就扭着屁股走了。
吓唬谁呢,老子等着就等着,我心想你一个黄毛丫头还能把我废了,你咋那么b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