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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作者:随心碎 时间:2020-10-03 11:58 字数:6774 字

夕阳的余辉斜斜地照射在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大道上,车轮滋滋,正行着一列篷车。

这一列篷车,共有八辆,第一辆蓝色车篷,车上树立着一面蓝色的旗子。旗子上绣着“护义镖局”四个有力的大字。

其余七辆,都是一色的绿色篷车,车帘低垂,密不透风,赶车的都穿着长毛的大皮袄,护耳大皮帽。

两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各骑着一匹枣红色宝马,背上各插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雁翎大刀,走在最前面开道。由于风雪太大了,他们只能用手挡在眯起的眼睛前才可以看清道路。

他们两人只穿紧身裤褂,不时挥手,弹弹身上的积雪,只看那一身打扮,就知是内外兼修的会家子。

车队后面另有两匹健马追随,左边一个生得干枯瘦小,骨瘦如柴,背上插着一把铁环大刀。

照他那小个子,加上短小的身材,一副皮包骨头的猴子像,全身上下除了骨头,大概再也找不出半斤净肉来了。

可是那一双眼睛,却有着湛蓝的逼人的神光。

右边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脸膛的大个子,背上也背着一把大口钢刀,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除了这前后四膘健骑外,另六个背弓插箭,挂着腰刀的趟子手,一色的护耳大帽,夹裤薄靴,小棉袱,紧跟在车队后面。

寒风大雪中,只跑的他们个个头上见汗。

北风强劲,乱的雪花打着转飞舞,车篷上积的雪被风刮的已经剩的很少了,远远的望去几个黑影在白茫茫的银色世界中蠕动。

突然一支响箭,夹着啸声,划开了呼啸着的北风,叭的一声,响箭落在了第一辆篷车前面两丈多远的雪地上。

赶车的似乎是个行走江湖的老手,他不待主人吩咐,径直收住僵绳,篷车顿时停住,手中的长鞭往后一挥,拍得一声在空中打了一个响鞭道:“伙计们刹住车。”

只听一阵吁吁之声,八辆篷车全部停下来,第一辆蓝色篷车的车帘启动,探出一个戴黑圆帽小帽、留着长胡须的脑袋,他往旁边寻视了一眼,望见了插在地上的箭,咳了一声道:“阿虎,去看看那落在响箭是哪条道上的朋友,咱们护义镖局不怕出事,但也不能开罪了朋友,失去江湖礼数。”

走在车前左首的精壮汉子听见车里的声音,应了一声,一个翻身跃下马背,过去拣起地上的响箭,拿下箭尾上的纸条,瞧了一阵子道:“回叔叔的话,响箭未带镖记,弟子瞧不出门道来。”

车中人轻哼了一声道:“有这等事,你拿过来给我瞧瞧。”

那精壮汉子神态恭谨的行到篷车旁侧,递上响箭道:“叔叔,请看。”

车里面伸出一双手,把响箭接过。

那车中坐着的人大约也无法从响箭上瞧出名堂:因此,在一阵沉寂之后,只见他突然启帘从车里走出来。

这人身穿花锦锻子皮袄,黑锻皮袄,足登一双鹿皮薄底快靴,微微发胖的身材,紫黑色脸膛,黑白相杂的眉毛下闪着一双透着寒光的眼睛,脸上微泛起怒容。

他左手拿着响箭,右手提着一管长长的竹竿旱烟袋,目光扫视众人一眼后,道:“豪儿,你到前面那树林子里去问问他们的老大怎么称呼!”

从车队后面闪出一个精壮汉子,向发话的那人欠身一礼,道:“孩儿遵命。”

然后翻身上马,一抖手里的僵绳,催马向前奔去。

左首精壮汉子向前一步,有些担心地道:“老爷,您派少爷自己去,恐怕……”

“恐怕什么?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也是该让他锻炼锻炼的时候了。将来还得靠他来支撑这护义镖局呢!现在不给他磨练的机会,以后又怎能把这传了几代的招牌经营下去?”他摆手打断那精壮汉子的话道。

“是!”精壮汉子的脸上露出佩服又恭顺的样子,向当家的一拱手退下去了。

那片小树林距离停车处,也就不过一里路左右。

寒冬季节,枝叶早已秃光,树枝上的积雪,又大部分被疾风吹落,树林矗立,枯枝横空,看上去别有一片泛萧。

这时对面雪地上,同时也飞奔过来一匹快马,蹄踏着积雪,风也似的跑过来。

豪儿也奋力催促着坐下的健马,迎面而去。

两匹马一来一进,双方也似乎是想存心卖弄一下自己的本事给对方看,直待两匹马的头将要相互撞上时,才同时收僵。呼,两声长嘶,两匹健马同时腾立而起,又原地打了一个旋身,踏起了地上的积雪。

那精壮的汉子,明显的技高一筹,先行稳了身子,朝对方一抱拳,客气的道:“在下护义镖局司马豪,给朋友见礼”。

对方年纪大约二十六七岁,身穿虎皮短袄,紧腿长裤,透着一脸的精明气。

只听那人嗯了一声,也不还礼,只是对方笑道:“你就是护义镖局总镖头的儿子,人称空中飞剑的司马豪吧!”

司马豪道:“好说,好说,那都是江湖朋友们的抬爱——”他轻轻咳了一声又道:“兄台姓名可否见告?”

那人仰天打了哈哈道:“我们既然敢动护义镖局的镖,也就自然敢留下姓名。”

司马豪年纪虽然不大,但他自幼就跟着父亲在江湖上行走,见多识广,也算得上是经历过风云的人物。当下陪笑道:“兄台怎么称呼,小弟我这边洗耳恭听了。”

那精壮汉子冷冷说道:“兄弟我姓姚,名兆年,江湖上朋友称去中飞剑姚兆年,就是在下。”

司马豪在马上一欠身道:“原来是姚兄,失敬失敬。”

云中飞剑姚兆年在坐骑上一抱拳道:“好说,好说。兄弟我不善言词,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和护义镖局没有一点儿过节,只要你们给兄弟留下这趟镖,算作买路钱,贵局中人,可以上路。”

司马豪淡然一笑,道:“姚兄说笑了,兄弟我听说过有卖布、买布的,还真没听说过有卖路、买路的。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有道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吃我们保镖这行饭的,怎么可以丢了镖逃命。护义镖局在江湖上,也已经行走了五十余年,可是,却从来没有弃镖逃走的事。姚兄让我们这么做,岂不是让我们自砸饭碗?”

云中飞剑姚兆年道:“护义镖局的盛名我们久仰了,你司马兄的空中飞剑的功夫,我们也慕名已久。不过,我们如若没有几分获胜的把握,也不敢在虎口里拔牙!”请回去转告你们的总镖头,乖乖地按照我们说的去做,免动干戈。

司马豪心里暗道:“就凭他们几个人的能耐,绝对没有胆子妄动护义镖局的念头,这证明幕后必然有大人物给他们撑腰。”

心中转念一想,脸上陪笑道:“姚兄,护义镖局走这趟镖,兄弟我不过是马前的一名小卒,护镖的是我们护义镖局的大当家的。”

姚兆年道:“兄台,不要拿你们大当家的来压我。就算是贵镖局的总镖头亲自押这趟镖,我们还是要劫这趟镖的,就算皇帝老子来了也没用。”

司马豪用嘲笑地口吻道:“我想只凭朋友你,大概还不敢动这个劫镖局的念头吧?”

姚兆年冷笑一声,反问:“司马兄,你可问过我你的老大是谁么?”

司马豪一拱手道:“不错,还望姚兄见告,兄弟我回去也好有个交待,由总镖头他老人家亲自作主。”

姚兆年却笑了笑,道;“这个么,我实在抱歉的很”

司马豪听他这么说,脸色一变,接道;“姚兄既然不肯告诉兄弟我,那就怪不得在下自行闯入林中去瞧瞧了。”

“慢着!”姚兆年赶紧一带僵绳,拦住了司马豪的去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信封,扔给他,说道;“既然是贵镖局的总镖头也来了,大概你司马兄也就做不了这个主了,这信笺之内,有我们老大的亲笔信。司马兄可以拿回去给大当家的瞧瞧,在下在此恭候佳音。”

司马豪接住信笺扫了一眼,只见上面写道“书奉护义镖局大当家,空中霹雳司马云飞亲折。

司马豪看封笺的字迹,不禁一呆,心里暗道:“这次爹亲自押镖,除了镖局里的几个重要的镖师之外,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这个人去了如指掌。莫非镖局里有内奸?”

司马豪心里的念头,像风车一般打起转来,人却一抱拳,对姚兆年道:“姚兄稍候,兄弟我这就回去传信。”说着一勒缰绳,转过马头,奔回篷车。

只见大当家的空中霹雳掌司马云飞,正盘坐在车里抽着旱烟,他心中好象很恼火,因此,脸上一片肃穆。

司马豪的马到篷车旁,他一个人翻身下了马。对篷车里的人欠身说道:“回,爹爹,孩儿遵照您的的吩咐已经和他们见了面,对方的老大有一封书筏,书名要爹爹亲折。”

司马云飞冷哼了一声,道:“你就折开念给我听吧,在这太平道上竟然有人敢动护义镖局的镖,还要指名让我亲折书筏,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司马豪肃来站好,谨慎地折开信筏,念道:“字奉空中霹雳掌司马云飞——“突然住口不言。

司马云飞道:“豪儿,念下去。这又不是你写的,你怕什么?”

司马豪只好又接着念道:“字奉空中霹雳掌司马云飞总镖头,听闻贵镖局生意兴隆,日进斗金,连号十几家,名声镇中原,护义镖局的人所道之处,绿林道上的朋友,无不敬畏的退避三舍,至今十几年矣……”

司马云飞摸了摸鄂下的胡须道:“恩,信写的还算客气。接着往下念。”

司马豪一抖身上的积蓄,接着念到:“弟子不才,斗胆虎威,限函到顿饭工夫之内,司马兄带贵镖局中人,留下刀刃,赤手空拳的离去,如有人敢带寸铁,必遭惨报,贵局十余年积财万贯,赔此一镖,可谓九牛一毛,万望海涵。”

司马云飞早已听得脸色大变,但他已经江湖深知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忍住火,静静听完,才长长地吁一口气,道:“好大的口气,不知死活的东西。豪儿,看看他落款的姓名是谁?”

司马豪点头应了一声,又摇摇头道:“信上没有署名,只画了几个符号。”

司马云飞接过信去仔细看着。

右首的那精壮汉子上前一步皱皱眉头道:“大镖头,依我看那符号好象是代表匪号,很可能是他们使用的武器。”

司马云飞点点头,表示赞成他的看法。

这时,第二辆篷车上,车帘启动,从车上跳下一个十三、四岁的书童,来到第一辆篷车前问道:“大当家的,我家老爷让小的问一声,车子怎么不走啦?”

司马云飞缓缓收起信,道:“劳小哥子回复王大人,就说是遇上了一点小麻烦,有几个绿林匪徒拦道。”

那书童啊了一声,转身向篷车跑去。

司马云飞又叫住书童,道:“劳请小哥子上转王大人,在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最好不要下车走动,老夫现在派人护车,但我们人手不多,无法保护下了车的人。”

那书童应了一声,道:“小的这就去禀告我家老爷。”说完撒腿向篷车跑去。

司马云飞神情严肃,沉声对另一个精壮汉子说道:“徒儿,你去请曹、韩两位镖师来。”

这时,几个赶车的车夫,都已经下了车,收起长鞭亮出了家伙,一色的薄刃大刀,各自守护在篷车前面。

原来这些赶车的车夫,都是护义镖局精壮的误工很好的改换的,这些人都是常年护镖的精干的伙计,一遇上事故,不用吩咐,立时亮出家伙站好了方位。

这当儿,那个徒儿已经引着一胖一瘦的曹韩两位镖师大步走了过来。

那虎背熊腰的黑脸膛的大个子,左手上提着一把铁环大刀,大走两步,抢在前面来到司马云飞面前,一抱拳,道:“大当家的,是什么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第一阵交给俺韩磊吧!”

司马云飞神情严肃,摇摇头,道:“来人不是一般的绿林人物……”

随后他目光转望枯瘦的曹镖师,道:“曹才,你过去曾在江湖上走过一段日子,不知你是否晓得这几个人物……”

说着,司马云飞把手里的信函送到曹才手里。

曹才接过信函仔细看了一阵子,向司马云飞一拱手道:“就属下所知,这是江湖称的夺命魔鬼蒋家四兄妹的标记。”口中说话,手中却把信函递了回去。

“不错,这正是蒋家四兄妹的标记。听说近几年他们已销声匿迹了,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还要劫我们护义镖局的镖……”

曹才接道:“大当家的,俺就不相信他蒋家四兄妹是三头六臂的人物,让俺老曹先去会会他们去。”

司马云飞轻轻咳了一声道:“曹才,你和众镖师都在这里护镖,千万不要让王大人受到伤害。我还是那句话,人在镖在,只要有一个人活下来,也要护住镖。不可丢下镖走人,坏了这行的规矩。”

然后,转过身对立在身后儿子司马豪道:“豪儿,你跟我一起去会会那蒋氏四兄妹如何?”

司马豪一欠身道:“是!”

韩磊上前一步,拦住司马云飞的去路,一拱手道:“老爷,属下觉得少爷去不妥,到那儿万一有什么不测,护义镖局以后由谁来支撑,二少爷才几个月。您可要考虑清楚啊,不如让我跟您去吧!”

司马云飞心里一惊,他只是回头看了儿子一眼,没有说话。这一点,他还真得没有想到。

“韩叔叔多虑了。爹,护义镖局是司马氏家的,孩儿是司马家族的后代,怎么自己苟且偷生,让别人去冒风险呢?江湖上又会怎么看我呢!司马豪上前一步,言明自己的决心。

司马云飞满意地拍拍儿子的肩膀道:“豪儿,你真不愧是司马氏家的后代,爹能够听到你亲口说出这些话,心里甚感欣慰。记住爹的话,为自家的事,就是赔上性命那也是值得的。”

韩磊不罢休还想说什么,被司马云飞拦住了。

司马云飞带着儿子同去会蒋家兄妹。

蒋家兄妹也已经等倏多时了。将老大一身儒士打扮,老二一身道士打扮;老三是位女子,一身红衣,粉红色头巾、粉红色头篷。他们手里拿的兵器和姚兆年给的信笺上画的一模一样。

双方沉默对视片刻,那红衣女子上前一步,一拱手道:“司马前辈,我们给您的信函您已收到看过了,意下如何?是赤手空拳乖乖地离去,还是一决高下,争个你死我活?”

“不是说蒋家四兄妹吗,怎么就你们三位?”司马豪见爹铁青着脸不说话,就开口问道。

红衣女子脸色一沉,盯着司马豪问:“你是谁?”

不等司马豪开口,站在旁边的姚兆年上前一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哈……原来是司马公子,失礼失礼。”红衣女子仰头大笑过后,又向司马豪一拱手,态度极为放肆。

“岂敢,岂敢!”司马豪拱手还礼。

一直站在旁边没有答话的劈劈掌司马云飞扭兴对司马豪道:“豪儿,你先去会会她。但要小心,她背后的那把刀并不是她兵刃,她真正的兵刃是袖桶里的一条红丝带。看似柔软的红丝带却也有它的韧度,看似不起眼的一条绳,却是制命的。”

司马豪点点头,刷的一声,抽出了雁翎宝刀。缓缓行到那女子身前道:“在下陪姑娘几招,姑娘请兵刃。”

红衣女子直上而下,呼的劈出一掌,简直没把司马豪手里的雁翎宝刀放在眼里。

司马豪极慎重,一闪避开,雁翎宝刀斜斜推出,洒出一片刀光,模里斩去。

红衣女子拍出双掌,突然向下一按,整个身子腾空而飞。险险地避开刀势。那女子的袖中露出一条红丝带,向司马豪飞去,如电蛇一般,直直地缠向他持刀的右腕。

司马豪心里一惊,赶忙一沉右碗,脚步移动,闪开几尺。红衣女子的用心就是逼他腾空离地,红丝带缠住了司马豪的双足。

司马云飞一皱眉头,正待飞身抢救,红衣女子格格一笑,已然暗运内力,并借势一摔。

司马豪跌摔在雪地上,云中剑姚兆年一个箭步过去,提起手中剑,刺向司马豪的咽喉。

司马云飞和他们兄弟俩战过数合后,渐渐明白他们的功夫也不是泛泛之辈。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司马云飞用手里的竹竿烟袋迎击着蒋家两兄弟。三人你来我往,转眼又斗了几十回合了,而司马云飞已难以抵挡他们了。

蒋家兄弟前后把司马云飞夹在中间,这样他就有休息的空闲了,而司马云飞只能前后迎击他们,没有喘气的空闲。蒋老大突然飞起,用大刀从空中劈下来,司马云飞慌忙撇下老二去用竹竿烟袋去迎击他。却没有办法再对付蒋家老二了。

司马云飞听到背后刀划破空气刺来的声音,而前面的蒋老大手里的钢刀紧紧往下压,使他抽出手来对抗身后的蒋老二。蒋老二手里的钢刀带着寒光冰冷地从背后刺穿了司马云飞的胸膛,刀尖在他的胸前滴着一滴滴殷红的血。司马云飞口喷鲜血,身子像一座墙似的倒在地上。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生身经百战,最后却没有想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刚出江湖没几年的蒋家兄弟手里。

在司马云飞和蒋家两兄弟进行生死决斗时,云中飞剑姚兆年已经带领一伙人去劫镖了。众镖师牢记总镖头的话,宁可死去,也没有一个逃跑的。他们沉着的面对多于自己几倍的劫匪,个个都努力拼杀,但是由于他们的力量弱于对方,难以抵挡劫匪的疯狂搏杀,最后纷纷倒在劫匪们的刀下。

太阳已经落下山去,只剩下一抹红光还没有完全退去,好像被护义镖局的众人用自己的血染红了西天。

蒋老大望着殷红的西天,他陷入了沉思。突然,他回头叫过老二道:“中天,今天我们劫了护义镖局的镖,还杀了护镖的人。我担心的是,司马云飞的兄弟司马云跃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会替他大哥、替护义镖局的死去的人找我们报仇的,到那时,我们还是要死的。不过,我们如果不想被杀死,我们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我们永远地要让护义镖局在这个世上消失。”蒋老大中龙真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为了以后自己能更舒适的活下去,他不得不多思考一步。

“大哥说的对,司马氏家一天不灭,我们就不会有一天的好日子过。大哥,我赞成你的看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司马一家铲除掉。我们与其等着司马云跃来找我们算帐,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大哥,司马一家现在不除,坐着等他们来找我们的那一天,我们就被动了。”三妹蒋中凤见蒋中龙像拿不准主意似的,也随声附和着老哥劝道。

蒋中龙转过身盯着弟妹俩道:“好,为了我们以后能有太平日记过,我就要拔掉这些祸根。俗话说的好:‘斩草不除根,将来必有祸’”。蒋中龙露出残忍而又狠毒的青面。“招集弟兄,出发!”

“是!”蒋中天和蒋中凤得令而去。

队伍很快就招集起来了,他们在蒋中龙的带领下,向护义总镖局进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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