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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作者:随心碎 时间:2020-10-03 12:00 字数:15441 字

马行飞在前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着,可心里却渐渐地慌乱起来,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那个跟踪自己的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跟踪自己,为了报仇还是……马行飞越想心里越害怕,何况自己的功力因为被悟凡大师打伤以后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连串的担心让马行飞更加恐惧起来。马行飞出于自身的本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甩掉这个神秘的人物。

那神秘人见马行飞频频回头观看,他自己也就要倍加小心,以免被他看见。他在马行飞回头观看时,就势跳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土坑里,过了一会儿等他伸头查看马行飞时,却见他已经走出好几里路远了,又从土坑里跳上来,急急追去。

马行飞的心里却恐惧越忍不住回头看那神秘人,这一次他却没有发现那个神秘人的影子,而那神秘人却突然消失了。马行飞的心里感到奇怪了,他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却没有发现那神秘人。马行飞的心里不明白了,他既然跟踪自己,没有理由不再追自己,而又悄悄离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越来越多的疑问,越来越多的不解缠绕着马行飞。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又消逝的太突然了。让马行飞根本就想不通这件事的原尾。

马行飞也不敢在此停留,趁神秘人没有察觉,加快脚步向昆仑山的方向走去。再往前走就到了一座小树木,天气已经有一点微冷了,但是,马行飞却走得大汗淋漓,不绝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这片小树林里以前落了一地的树叶,现在还没有腐烂,马行飞踩在上面传来沙沙的声音,而且声音还很大。马行飞在上面走了几步突然立住不动了,而远处却还是传来了几声脚踩在干枯树叶上也传来几声沙沙声后,又停止了。

马行飞恍然大悟,刚才不见了的那个跟踪自己的神秘人并没有离去,可能他一时都在跟着自己,也可能他早一步到了这里,只是马行飞没有察觉到罢了!现在,神秘人可能在自己身边,可能几尺之外或者数丈之外,甚至离自己更近。

“朋友,你既然跟着贫道已经很久了,贫道还不知道阁下姓甚名谁,不如现身出来认识一下。”马行飞警惕的用眼睛盯着四周的动静,他相信,自己对着空荡荡的小树林喊了这几句话,躲藏起来的黑衣人已经听到自己的讲话了。

沉寂,小树木里突然间陷入了沉寂中,周围没有一丁点的回声,也没有一个人走出来见马行飞。马行飞站立在原地,仔细静听周围的动静,但是,他却没有听见一点儿声音。

“既然阁下不愿意出来与贫道一见,贫道也没有办法……”马行飞等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不见有人出来相见,他就不做声的大迈步而去。

“马行飞,别来无恙吧?在下来见你,你又为何急急离去?”一个声音从马行飞背后传来,马行飞急回身看时认得是刚才消失的那个神秘人,他还是头戴斗笠从路旁的树后闪出来站住。

马行飞看不见他罩下的脸庞,只是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阁下,是……”马行飞朝戴斗笠的神秘人一抱拳。

那神秘人突然仰头大笑起来,讥讽道:“马行飞,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连在下都不认得了?”

“有句话说的好,‘三日不见,即要刮目相看。’何况贫道隐遁深山数十年,对朋友之情也今非昔比。贫道寒酸之极,无人奉教。今朋友既有心来看贫道,何不认贫道一观你‘庐山真面目?’阁下迟迟不肯将头上斗笠取下,莫非……”

“哼!马行飞没想到你隐藏了十几年,今天总算出现了,我苦苦寻你十几年了,就是想一刀杀了你,解我当年战败之恨。”神秘人又冷笑起来,他立在原地没动一步,可也没有摘下头上的斗笠。

“阁下为何不肯把斗笠摘下来,贫道也好看清你的模样。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要杀贫道,总得让贫道死的明白吧!”马行飞脸色突变。

戴斗笠的人也不再出声,径直又往前走了几步,声音冰冷地道:“马行飞,我既然要让你死,就敢让你看清我的真面,你仔细看看,我是谁?”神秘人说着话,一把摘下来头上的斗笠,双目闪着寒光逼视着马行飞。脸部,一条长长的刀疤印在他的脸上,让人看了心里更恐惧。

“你……你……是……冷面……杀手……无……凌?”马行飞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也记起他脸上的那一道长长的刀疤,正是自己给他割的。

“你说的对极了!不错,我就是二十年前败在你手下的当时赫赫有名的冷面杀手无凌,二十年前我自己也知道必死在你手下。可喜的是,上天不愿亡我,我被一个人救活了。既然我命大不死,那么就只有你死了。这些年来,我还活着就是因为我要亲手杀了你,我要重振当年的威名。所以,你——马行飞必须得死。”冷面杀手无凌恨恨地说出自己这十几年来的想法,他一心想取马行飞的性命。

马行飞愣愣地盯着冷面杀手无凌,他怎么想也不敢相信,二十年前被打败的冷面杀手无凌那时已经死在自己的刀下,现在却又突然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了。马行飞开始慢慢的回想自己二十年前与冷面杀手无凌的那一战。

二十年前,冷面杀手无凌一夜之间杀了京城里的富豪叶顷一家二十八口人,第二天官府去看查现场时,并没有发现凶手的一点蛛丝马迹,只是在房门的门框上发现了一条重挂着的白纱巾。随后的几天里,京城里又有几户富豪全家被杀,并且同样在死者的家里发现了一条白纱巾。

那些富豪们人人自危,为保全性命而纷纷请江湖上的武师护家。可是,还是有人不断的接到白纱巾,并且在三日之内全家人必被杀死。

后来,更为离奇的是,在江湖上有些威名的各帮主的家人纷纷死在投白纱巾之人的手上。不几日各帮主自创的“唤龙帮”中弟子和他也纷纷死与白纱巾人之手。由于谁也不知道白纱巾之人的名字,所以,就以物为名叫他“白纱巾夺命人”。江湖上的侠士人人自危,谈白纱巾而色变。

泰山派的弟子也纷纷接到白纱巾,却又在莫名其妙中死去。白纱巾一时成了江湖上让人心慌胆怯的一条看不见的夺命祸源。

就在江湖中人恍恍不可终日之际,武林盟主召各派掌门人于四月十八日与他会合在泰山之峰,为的是商议对策尽快铲除嫁祸江湖的“白纱夺命人”。可惜,他与十七日晚上也接到了一条白纱巾,家人一见白纱巾纷纷哭润、哀啕起来。妻子劝儿道:“还是不要当这个武林盟主了,你武功再好,也还不是死在别人的手里……”

“我赵天豪既然能当得上武林盟主,就一定会有办法铲除‘白纱巾夺命人’,明天各大派将会聚义泰山,一定会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的。慧珍不如你和我娘先离开这里,也好让我更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这场铲除恶魔的大任中去。等这一切都平息了以后,我再亲自去乡下接你们……”赵天豪用手阻住慧珍的口又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舍不得与我分开,我们夫妻一场,我又何尝不是呢?可见,现在大难当前,我也没有办法……”

“我儿说的对!我们不能让他有牵挂……”

“娘!”赵天豪的母亲从后门里进来,她把他的话都听见耳朵里了。所以,就忍不住走出来了。

“舍得一家痛,赢得万家福。我们赵家既然当了武林盟主,就要为武林中人着想,死了值得。何况这只是分开一段时间,等武林中太平了,我们还是会再在一起的。”赵天豪和妻子把母亲搀到椅子上坐下。“豪儿,娘支持你的做法,不会让你背上双重包袱的。可你也要事事小心,冷静处理,切莫意气用事。”赵天豪的母亲又道。

“母亲,孩儿记下了。”赵天豪顿首道。

“慧珍啊,娘知道你舍不得豪儿,可这是非常时期,只想着一家团圆,武林中就会有百口、千口、万口人死去,你不想看见武林中人人猜疑、自保自命、家破人亡的事发生,娘也不想,咱既然当了武林盟主,就要去做非常之事。”赵天豪的母亲从椅子上站起来,拄着拐仗在地上踱了几步,就看见门外跑进来一个家丁,向她一抱拳道:“禀老夫人,按您的吩咐车马已经备齐”。

赵天豪和妻子一脸的惊讶,不明白母亲是什么时候传的话儿,而老人只是微微摇头,并没有回答。她轻转头对儿媳道:“慧珍,我们走吧!豪儿你万事一定要小心,千万不可急燥”。

“是!”两人一起应了一声,慧珍和丈夫对视了一眼,低头转身搀着老夫人上了已经准备好的马车。赵天豪立在门口,与她们挥手告别,慧珍并不挥手,只是从车窗里盯着他落了一脸泪水。

马车徐徐地远去,若大的一个院子突然安静下来,赵天豪的心里也生起一股愁怅之情。

赵天豪转身回屋里,突然感觉身后一个黑影落地,他急身看时,一把利剑已经在他脖颈间一恍而过,他瞪大圆眼只是用手指着那人就是说不出话来。赵天豪最后倒在地上死了。而那神秘人却摘下头上的斗笠,盯着赵天豪道:“没有一个人会逃出我的手掌,不管她们到哪儿……”

赵天豪被杀,各大派却全然不知,只是聚在泰山之峰等待盟主到来。赵天豪的一家丁飞马赶到泰山脚下,对守护山道的各派徒弟道:“盟主昨天晚上被‘白纱布夺命人’毙于刀下。”众弟子一一传上去,各派掌门人听说盟主被杀,不但商议对策替盟主报仇,却抛开铲除江湖强敌不议,反而议论起应该尽快选出新的武林盟主来主持大局的话。“群龙无首,必有纷争。”这正是神秘人所希望看到的,看他们争夺盟主之位疲惫了,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将各派一一奸灭。

各教各派都举出自己的得意弟子来当武林盟主,而又被另一个教派给否认掉。盟主选举之事迟迟没能得到解决,商议如何铲除“白纱巾夺命人”的事更是没有结果。

正当大伙儿为自己教派的弟子能当上武林盟主而争吵时,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阵啕啕大哭的声音。把大伙儿的争吵声给掩盖住了各教派掌门人这才止住争吵,纷纷观看哭泣者是谁?

马行飞跟着师父紫阳道长也参加了这场商议会,他在旁边看着各教各派因为盟主选举之事而争论不下。心里深感除掉“白纱巾夺命人”事大,后选盟主事小,内心不觉忧虑起来,故而哭之。

“徒儿,你为何在此哭啼?”紫阳道长怒问。

马行飞站起来,向各大掌门人一抱拳道:“各位前辈,晚辈也知道,晚辈还没有在各位掌门人面前说长论短的资格。但是,晚辈还是刚斗胆说一句。晚辈刚才见各位都为自己教派的弟子能当上武林盟主而不惜放下尊驾互争互吵。各位前辈,盟主既然被杀,又为何争着推选新的盟主呢?晚辈认为眼下当务之急,是大家应该尽快商议出一个对付‘白纱巾夺命人’的万全之策来。而不是为谁有资格当盟主之事,而争论不休。各位前辈应该先铲除‘白纱巾夺命人’之后,再选盟主也不迟……”马行飞说出自己的想法。

早已经听得怒火心中烧的净法师太上前几步,指着马行飞训斥道:“你是什么人,你师父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这般没大没小的。你既然说了这么多话,贫尼也不敢怪你。不过,贫尼要问您一句,盟主被杀了,就应该尽快选出一位有能力、能号令大家的新盟主出来主持大局,只有新帮主才可以领导各大教派来共同抗敌才对。现在,我们连一位有才干有能力的盟主都没有选出来,又有谁肯来领导大家来共同铲除‘白纱巾夺命人’?你怎么能说我们是乱争论呢?”

“前辈,晚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商议出一个对付‘白纱巾夺命人’的方案来。晚辈请问师太,您是不是要盟主一日选不出来,就一日不再商议对付‘白纱巾夺命人’之策呢?晚辈再请问师太,在这儿的各门各派都有自己认为最优秀的人选,到底又有谁能胜此重任呢?是你们峨眉、还是少林、我们道教,还是其他两派?”马行飞毕恭毕敬,言到礼先到,处处又总是恰到好处。

净法师太被马行飞问得一时竟然语塞了,各教派掌门人也不再争议谁当盟主之事了,他们开始重新考虑自己现在的处境和困难。

“好!那么……在下想问一句话。如若依刚才这位小道长说的,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做些什么呢?”一位江湖义士向马行飞一把拳问道。

马行飞作辑还礼后,道:“施主,依小道之意……”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指指点点?出去,你马上给贫道滚出门去,快!”紫阳大师喝斥住马行飞,他恼怒的走到马行飞身旁,指着房门口怒吼。他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

马行飞见师父发起脾气来,吓得自己什么也不敢再说了。他躬身向紫阳大师和那位江湖义士行了一礼以后,转身径自走出门去。

大厅里,没有一个人再为选举盟主之事而争议了,他们都在回味、思考马行飞的话。而马行飞的一席话却让各大教派掌门人隐入深思中,他们这才意识到马行飞的话是有道理的。

“阿弥陀佛,老衲认为刚才那位小道人说得有几分道理。眼下,我们是应该先铲除‘白纱巾夺命人’,等江湖上平安无事安静下来以后,我们再议选举盟主之事也不迟。玄空大师见大家都沉默寡言不再言语了,自己才站出来道。”

而各大教派的掌门人没有一位再肯说话的,他们心里有自己的担忧。“紫阳道长,为何不再请高徒进来一起议事?”玄空大师向紫道长行了一礼道。他发现马行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马行飞有智谋、眼光远、才备受他的器重。

紫阳道长向玄空大师还礼后道:“多谢大师对劣徒如此器重,只是劣徒刚愎自用、不听教化,恐怕会让大师有所失望……”他见玄空大师摆手摇手,只好道:“好吧,就让劣徒听大师教化吧!”

旁边另一个徒弟把马行飞重新叫回到大厅里,马行飞对师父行礼道:“愚徒参见师父!”

紫阳道长还是铁青着脸对马行飞说:“行飞,你要好好谢谢玄空大师。要不是玄空大师替你说情,让你再回到这大厅里来,就因为你刚才冲撞师太,为师也要把你赶出山门,贫道也永远不认你这个徒弟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谢谢大师对你的认遇之恩”。紫阳道长给马行飞眨眨眼。

马行飞又给玄空大师举礼道:“多谢大师对晚辈的认遇之恩,晚辈铭记于心,永不敢忘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只是看你还有点才华,知道你必有铲除‘白纱巾夺命人’的良策。现在,‘白纱巾夺命人’杀了盟主,自然也就不会把我们各教派的掌门人放在眼里了。‘白纱巾夺命人’出现在江湖上,各教派、江湖中人都时刻处在生命危险之时,人人都有命不保夕、颤颤自危之感。老衲重新把你叫进来,就是想让你把心中的好良策、好计谋讲出来,大家商讨用来挽救江湖中人。”玄空大师慈悲的道。

马行飞作辑道:“多谢大师对晚辈的厚爱,晚辈在这里也只能斗胆说话了。说的不对之处,还请大师多多指教。”他又向玄空大师行礼。

马行飞对旁边侧立一处的各大教派掌门人一拱手道:“各位前辈,请听晚辈一句话。现在,‘白纱巾夺命人’横行于世,惨害江湖义士屡屡得逞,就是因为我们各大教派不团结,彼此存在分歧,才可能让他乘隙插针。现在,请各位前辈都要以大局为重,切莫因为自己的一点私利离隙大家,移害他人。盟主已逝,正可谓‘群龙无首’。现在,各位前辈要想选出新的武林盟主,眼下是来不及了。不如先选一位能号令群雄,德行又高的前辈来指挥众人。等除掉‘白纱巾夺命人’之后,各位再选举盟主也为时不晚。”马行飞句句实言,听得各教派掌门人无不颌首称道,他们的心里也渐渐地佩服起他的才华、智慧来了。

“那么,依你看由谁来号令大家最合适呢?”净法师太语言冷冰冰的道,脸上更多的是讥笑。

“您……”马行飞故意地道。

“我?贫尼可以号令各大教派掌门人及弟子?”净法师太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您……不行!”马行飞摆摆头道。

净法师太明白了自己被马行飞开玩笑了,红着脸不再说话,低着头听他们说笑。

“在这里的各位前辈中,论德行高、武功非凡并有能力号令众人的只有玄空大师了。”马行飞说着向他一抱拳道:“眼下,只有大师您可以担此重任了。”

各教派的掌门人,弟子经过短暂的喧哗交换各自的意见后,纷纷静下来。马行飞的话也正中紫阳道长的下怀。所以,他首先发话赞成道:“如果大师担当此重任,贫道首先率领门下所有弟子服从玄空大师号令,为铲除‘白纱巾夺命人’而贡献我们应有的力量,请大师担当此任。”

随后,又有数位江湖义士和四大教派都说自己愿意听从玄空大师的指挥,其中少林寺弟子最为踊跃。只有净法师太及弟子站立不动。

净法师太发现各教派掌门人及弟子都用一种好奇和嘲笑的眼神盯着她,好想,自己如若再不表态的话,就会被人误会有叛盟之意了。她也上前几步趋礼附合道:“请大师不要违了大家的盛意,且莫再沉思让众人误解了您的意思。大家都大力、积极的支持你,贫尼也说句话。如能用着娥眉弟子的,贫尼听您号令,惟命是从!”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太此话严重了,大家都是为了江湖上能尽快的平静下来,而聚到这里共同商讨铲除‘白纱巾夺命人’,这是大家一致的目标。五大教派都应积极出力才是。”玄空大师道。

“正是,正是。大师言之有理,我们自当效全力!”五大教派的师徒及江湖上的义士答道。

玄空大师环视了一眼周围的各教派弟子,在那里悄声议论的各教派弟子立即安静下来。只听玄空大师高声说道:“阿弥陀佛,既然各大教派掌门人诚心推举老衲来领导各教派一起来共同铲除‘白纱巾夺命人’,还江湖一个太平、世间一个公道。老衲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各大教派的弟子们一定要严守自家教门,不得撤离职守,让‘白纱巾夺命人’有缝可乘,各大教派掌门人也要尽心尽力,以确保自己教派中弟子的生命安全。”玄空大师接管号令五大教派和江湖义士共同来铲除‘白纱巾夺命人’的重任”。

“哼!贫尼以为玄空大师一定会拿出一个万全之策来铲除那个叫什么‘白纱巾夺命人’的锦囊妙计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走,回去守家门去。”净法师太冷笑着带了自己的弟子正要离去,被紫阳道长追上去拦住她问:“敢问师太,莫非您有什么更好的高招妙计,不防讲出来,趁大伙儿都在这里一起来研究研究,贫道也想躬身是听。”紫阳道长见净法师太对玄空大师如此无礼,心里很是气恼不过。所以,他才上前逼问。

而净法师太本以为这样随口说说,也是会让玄空大师脸面上不好看而已,却没有想到被紫阳道长反而取笑了自己,脸上不觉又是一阵差红,心里又恼怒起来,她正想发作时,发现大伙儿正用故意的目光盯视着自己,她的心里也发起冷来。心想,自己现在动手说不准会冷了大伙儿的心,他们也不会帮自己了。“阿弥陀佛,贫尼并没有什么好主意,惟大师命是从就是了。”

“阿弥陀佛,师太请您务必加强小心,谨防‘白纱巾夺命人’。”玄空大师不计较前言,还是加以嘱咐。

“哈……这么热闹的一个盛会,怎么能少了我江南李子新的份呢?”随着一阵肆无忌惮的说笑声,一个身影闪电般穿过刚走到门口的净法师太的队伍,停飘到了大厅里的中央处。

各大教派的弟子听到刚才的肆笑,心里就吃了一惊,又观返人的身法如此之快,更是让人在心里暗叫惊奇。玄空大师也感到惊奇。

李子新飘落到大厅里,对玄空大师躬身一礼后,直起身转过去笑着对站在大厅门口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净法大师道:“师太,在下在江南时就听说师太风华月貌、长得相貌可人、天下无人能比,今日一见,果然是月下佳人。再看你手下那些个姑娘,也都是正中妙龄,也都是天上下凡的倩人,不嫁人反而去出家。可惜,可惜呀!今日在下专程赶来,还真有一件挺有趣特重要的事情,话又说回来,还有件事还真与师太有牵挂,只要师太同意了,万事都好说。这件事就是……在下想力劝各位还俗去做人,在下的弟子虽说不上个个都是武功上乘,长得英俊,潇洒,可也是能捉贼,打帮架什么的。至于师太这位掌门人嘛,在下也是一帮之主,不如你我二人结合成为夫妻如何呀!”李子新慢慢地挪脚步到师太面前,只离她一丈远的距离站住。嬉皮笑脸的盯着净法师太问,脸上尽显阳光之色。

净法师太努力压抑住心里的怒火,冷冷地道:“李子新,外面戒备森严,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贫尼的事情也用不着你管。更何况,她们出家也是自愿的,又不是贫尼逼她们走这一条路的。贫尼今日心情不好,不与你斤斤计较……”

“好,师太既然不想下嫁我李子新也罢了。”李子新说着,把两只手指头塞进嘴里,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后,就看见门外冲进来一队手擎“新”字蓝色旗帜的徒弟们,分别排列在大厅的两边站立,把峨眉山的尼姑们围在中间。他们则挥舞着大旗叫道:“帮主神武,帮主神武……”

紫阳道长看着李子新在他们面前如此放肆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意思。又见他的徒弟们也如此器张,心里更加恼怒起来,他厉声质问李子新道:“李子新,你来此处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五位教派掌门都在此,你居然还敢在此撒野,岂有此理。贫道今天要替你师父教训你。”紫阳道长嘴里说着,运力飞身已经来到李子新的面前。紫阳道长朝李子新的左肩上运力打击,彼他轻松的避开,双脚在地上旋转了几步躲开他。

紫阳道长见李子新果然有点真功夫,立在原地也不敢上前一步,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盯着他。

李子新回过头来对紫阳道长一笑后,对他说:“紫阳道长,你好没有眼力呀!在下是‘新’派的创始人,是新教祖师,功夫也是在下自己创的,你为何非说在下有师父呢?噢,咱今天不先谈这个了,咱们还是谈谈这些美女吧!刚才你急不可待的出手来护她们,莫非你也想招她们中的几个美女做妻子吗?唉,你先稍安勿躁嘛,你想挑的话,也得想我们新帮的弟子全挑完了,剩下的才是你的,怎么样啊?天下的美女也是为我们而生的,也应由我们一起共享才对呀!”

“呸!谁跟你称‘我们’,我道教是名门正派,岂能与你们这群乌合之众一样。我道教与你们相提并论那是我道教最大的耻辱。”紫阳道长听李子新说,厌恶的朝李子新站的地上吐了口唾液。

李子新的脸色微微一变,只是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仰天大笑起来。这突发的笑声让在场的人全都为之震惊,他们用一双迷茫的眼睛盯着他。

“阿弥陀佛,这位李施工,老衲与各位掌门聚在这里讨论江湖之事,施主既不是五大教派中人又不是江湖义士,在此如此无礼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施主冒冒然就闯进来,请问施主眼里可有我们?”玄空大师见李子新在此口出秽语,玷污圣地,只是在心里一忍再忍,但后来见他越来越嚣张了,也忍不下去了,方才走出来质问他。

李子新蓦然止笑,盯着玄空大师冷冷地问:“大师既然在这里讨论江湖大事,为何没有请我李子新到场呢?你们是不是没有把我的‘新’派放在眼里?”

“哼!笑话,我们都是名门正派,怎能与你们这群下三流的乌合之众共处一厅呢?”紫阳道长用蔑视的口气质问他道。他刚才见李子新如此狂妄,不把玄空大师放在眼里,还敢把自己的帮会和五个教派相提并论,突然像被人侮辱了似的。

净法师太和弟子们站在原地盯着他们不敢说话。

“唉,我李子新听说道教的弟子一辈不如一辈了,现在的弟子都是一些鼠目寸光之辈,全教上下也都是一些无能之辈。你们还口口声声恬不知耻的称自己是名门正宗之人,我就不明白了,当年道教除了你们的祖师爷是一代真才以外,怎么他老人家却养出了你们这群不争气的徒弟,真可惜了他的一世英明。”李子新大失所望的道。

紫阳道长听李子新如此出言不逊的对祖师爷妄加评论,又骂自己是无能之辈,顿时气得怒火腹中烧。他“唰”的一声拔剑在手指着李子新道:“你一个无名之辈,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祖师爷如此无礼,贫道要代祖师爷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紫阳道长说着,运全身力气到手腕上,飞身向李子新刺去。李子新渺视的一笑,看着剑刺来不闪也不躲,直等到剑到了身边时,他的身子一斜又用双脚在地上转了一个圈后,就绕到了紫阳的身后。紫阳道长见李子新避开自己手里的剑就不见了,急忙收剑,还没有来的急转身,就听到身后有拳力推风打来的声音,迅速转身用剑去刺,他猛抬头却见李子新的身子在半空中悬着下来了。手掌正向紫阳打来。紫阳道长心里暗吃了一惊,连忙动身子往后退,李子新继续逼进。玄空大师见紫阳已经没有退路了,急忙飞到李子新的身前,只一推一敲,他手里的剑就偏了刀锋。玄空大师又趁机抬腿把李子新踢出去五六丈远,他在即将落地上,早伸出一只腿撑在了地面上,双臂和后腿都伸开,以一种大鹏展翅的姿势站在地上。

“喂,你们两个到底还要不要脸了,你们大我小,你们还两个打一个,算什么英雄好汉?”李子新气恼地质问道,又转身围着小尼姑们的徒弟们又道:“徒弟们,他们不留我们在这里,我们走。”李子新说着一用力身子就自大厅的门口飘去。

净法师太在大厅门口见李子新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向门口飞来,就趁他毫无防备的时候飞身伸手向他的左肩上猛打了一掌。李子新中了净法师太这一掌,只感到眼前一片发黑,左肩剧疼,身子也失去平衡重重的摔跌在地上。

一把利剑就已经飞到了倒在地上的李子新的面前,他忍着痛从地上撑走身子,看到净法师太正用冷冷地眼神盯着自己。“哈……”李子新就势坐着,又仰起头来大笑起来了,净法师太惊得脸色变白。

“江湖败类,死到临头还妄笑。”净法师太您得把剑收回,运力到手腕上又向李子新刺去。

“刀下留人。”玄空大师急上前一步,伸手把净法师太手里的剑轻轻弹开,从地上拉起李子新。“阿弥陀佛,请师太刀下留人,何况你并没有冒犯您,您训她几句,放他走就罢了吧!”

李子新走到净法师太面前,狠狠地盯着她道:“你杀了我没关系,我相信会有一个让你们闻风丧胆的人给我报仇的,到那时,你们一个个必须都得死。我说的这个人也正是你们想对付的人。他就是冷面杀手——人送他外号‘白纱巾夺命人’的人——无凌。其实,无凌才是他的真名。”

“什么……无凌。”净法师太和玄空大师一同叫起来。

“怎么了,你们怕了吗?我们总帮主让我来,是让我传话给你们,劝你们五大掌门人趁早交出掌门令牌,听我们总帮主的号令。如若不同意,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把你们全部赶尽杀绝,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吧!”李子新见五大掌门人全都站立着,像木桩钉在地上似的不说话了,他更加得意起来。

“帮主,不要跟他们说这么多了,趁早将他们全部杀了吧!”新帮的一个弟子说着,提起手里的大刀向玄空大师的左肩上砍了一刀,玄空大师一动不动地立在地上,鲜红的血顺着他的胳膊滴下来,染红了身上的衣服。

李子新被徒弟这突然的举动吓傻了,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徒弟会在这个时候出手,顿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这突发的一幕出让各教派的弟子和江湖义士为之震惊了,他们也都愤怒了。

“为盟主报仇,替江湖除害,杀了他们。”突然众人中一位义士喊了一句。顿时,刀、剑‘唰唰’的出鞘声不绝于耳。各教派的弟子纷纷涌过去和‘新’教弟子们打成一片。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门外飘进来一个人,伸手拉起李子新离去,谁也没有看清楚这个带斗笠的人是谁!

而新帮的弟子却像散了一盘沙似的乱了方位,他们也无心拼杀了,都丢盔弃甲的乱跑,又纷纷向大厅门外涌去,在外面把守的各教派徒弟纷纷拥上来撞住他们的去路。

“不许走!”马行飞大叫一声后,冲出门外。

马行飞立于门前两腿叉开,屏心运力,力向丹田,又聚到胳膊上,他等到体内的力量聚集到让他感到胸闷时,攥紧了拳头突然向前猛一伸胳膊,他把内力发泄出来了。而地上却被她的内力震得顿时响起巨大的爆炸声,还伴随着层层而又浓浓的烟雾。马行飞打出这一拳以后,感觉内心平静如水止,而地上却躺满了新帮弟子的尸体。

等大厅里的人都出来看时,看到了刚才的这一幕。“行飞,你这是使的什么拳法?为师以前从来都没有教你学过这么一套奇怪的拳法。更何况,连为师都不懂这套拳法叫什么?”紫阳道长见马行飞用的这套拳法根本就不是本派招法,所以,他怀疑马行飞又投靠了别的门派!

“师父,弟子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弟子见李子新的徒弟砍伤了玄空大师,又见他们逃跑,弟子一时气恼,就觉得体内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胸部里,喘不上气来。弟子一急之下,就打出来了。”马行飞知道紫阳的厉害,所以,据实禀报。

紫阳大师不相信马行飞说的话,又让他重新演示一遍。马行飞果然像刚才那样照师父的话重新演示了一遍。紫阳道长这才相信他的话属实。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位小道长年纪轻轻就创出如此神功,实乃我江湖之幸事也。真是英雄出少爷,老衲佩服佩服。”玄空大师道。

于是,其他的三大教派掌门人及江湖义士也都向紫阳道长和马行飞祝贺。紫阳道长又趁机拉住玄空大师恳求道:“大师,顽徒既然能在莽撞中创出这套拳法,还得烦请大师给这套拳法取个美名吧!”紫阳道长恭敬的道。

“阿弥陀佛,道长既然开尊口了,老衲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衲观看这位小道长良久,看他眉清目秀,额头间略隐几分才气。今日又即兴创出这套拳法,这真是名师无顽徒呀!依老衲之见,小道长创的这套拳法就叫‘大力金刚拳’吧!”玄空大师又对马行飞大加赞赏,心里也产生了一种对他的惜才之情,更为江湖上能出此英才而高兴。

从此,马行飞和他创的“大力金刚拳”在江湖上迅速的传播开来。天下更是无人敢敌马行飞的“大力金刚拳”,而各教派的弟子也不甘落后于人,纷纷自创绝世武功,可惜到头来全是空。

冷面杀手无凌闯进大厅里只救出了李子新一个人,而新帮的弟兄们却没有一个人逃出来。他们在以后的几天里,也听说马行飞自创了一套拳法非常厉害,自己的那近百个弟兄就是他送上西天的。就因为马行飞的这一套拳法让自己的弟兄惨遭了他的毒手。李子新只是敢恨,还没有勇气去找马行飞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而冷面杀手无凌则发下誓言,要铲除五大教派,替死去的新帮弟子报仇。同时,他还要将马行飞抓住,用他的心来祭奠众弟兄,并且他立即把计划付之行动。他先积极的招兵买马,建立起一支新的“新”教徒组织,利用他们来打击五大教派,这样五大教派就不会再有存在的那一天了。

而五大教派也正在四处打听冷面杀手无凌和李子新的消息,想在他们还没有招起新教徒或者已经招起来还没有加以训练的情况下,把冷面杀手无凌和李子新铲除,救出无辜的人。

五大教派都派出本教本派的弟子出去打听冷面杀手无凌和李子新的下落,但是,他们寻了将近两个月却没有查出一点线索。

就在这时,玄空大师却被暗杀在禅房里,旁边放着一条雪白的白纱巾。冷面杀手无凌竟然会自己找上门来,并且还把玄空大师杀了。其他的四个教派更是人人自危起来。他们都觉得自己离死神很近了。同时,净法师太站出来第一个宣布退出联盟,随后又有两教派也在犹豫是否也该退出联盟,他们已经不像先前那们心血澎湃的要求铲除“白纱巾夺命人”了。

紫阳道长苦劝各大派掌门人不要宣布退出联盟。因为,如果联盟解散的话,冷面杀手无凌会抓住这大好时机,将他们一一攻破,灭掉他们。于是,他们谁也没有听紫阳道长的话。

少林寺在埋葬了玄空大师以后,如期选举了新的方丈就是后来的悟凡大师。在少林寺新掌门人就任大典上,紫阳道长又重提五大教派必须联合起来一起为铲除“白纱巾夺命人”而共同努力时,却遭到其他掌门人的反对。而少林寺方丈悟凡大师以扰乱大典秩序为由把紫阳道长和他所带来的弟子一并撵出门去。

只有紫阳道长率领门下的众弟子继续打听冷面杀手无凌的下落。他们坚持当初发下的誓言,更不会让玄空大师和无辜的人就这样白白的死去,他们要替死在冷面杀手无凌手上的人讨回公道。

就在紫阳道长和门下弟子一干人等苦苦寻找冷面杀手无凌和李子新时,而他们却找上门来了。

冷面杀手无凌只指名自己和马行飞一绝高下,而李子新和新招起来的“新”帮弟子们负责铲平道教。李子新他们却忽略了除马行飞以外还有紫阳道长和马行飞的几位师兄都是武林高手。

马行飞从紫阳道长身后走出来站定,指着冷面杀手无凌愤愤地道:“无竣,你杀害盟主,又暗杀了玄空大师,还有无法计数的老百姓均死在你手上,江湖中人应人人得而诛之。我们道教绝不允许你猖獗到此地步,我们全教上下苦苦寻你数日也不曾见你身影,今天你竟然敢找上门来了。也好,你既然来了,贫道定要留下你的人头来祭奠死去的人。”马行飞说着“唰”的一声拔剑在手,运力到手腕上,怒目瞪着冷面杀手无凌。

“马行飞,你自创的‘大力金刚拳’久副盛名,今天我倒要领教领教。冷面杀手无凌的脸上掠过一道阴影。

马行飞听后仰头大笑两声,蓦然住口满眼里射出阴森森的寒光逼视着冷面杀手无凌道:“像你这种无情无义,只配为江湖败类的人,也只有贫道可以送你上西天了。”

“马行飞,你别得意的太早了!”冷面杀手无凌借说话的空儿,以此来分散马行飞的注意力。他却趁机挥舞着手里的利剑,向马行飞飞去,并且运力到握剑的手腕上向马行飞刺来。

面对如此锋利而又带着凝重剑气的利剑,马行飞的心里显得有点慌乱。他匆匆地跳身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躲过了刺来的利剑。

冷面杀手无凌只是在马行飞的身子下面擦过去了,马行飞落身在他的背后。冷面杀手无凌趁马行飞落下身子还没有回过头来时,又翻手握剑身子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又刺了回去。马行飞刚落在地突听得耳边有风声,身子往空中一跳后旋到了半空里。又躲过了冷面杀手无凌手里的利剑。马行飞趁着身子下落时,对准冷面杀手无凌的面门狠喘了一脚。冷面杀手无凌一时躲避不及挨了这一脚,顿时眼前发黑。身子站立不稳,急忙往后倒退了几步用手里的刀使劲挂在地上,才没有被摔倒在地。马行飞趁此机会举剑来刺,被冷面杀手无凌用手里的剑架住,冷面杀手无凌运足内力使劲把马行飞挡出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冷面杀手无凌使出全身决学,马行飞也拿出了所学之术。两个人你来我往,又斗了五十回合仍分不出胜负。然而,他们的打斗却越来越激烈起来,冷面杀手无凌手里的剑光芒四射,马行飞手里的剑也是闪闪电光。两剑相向,斗出两人的勇和狠,两人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每每其中一个人处于险境,却又很快的化险为夷,反手主动攻击。

而李子新带领“新”帮弟子和紫阳道长及他的众徒弟展开决战。刚开始时,李子新自己主动去迎击紫阳道长,由于他心高气盛,根本就没有把紫阳道长放在眼里,更没有把众小道士们放在眼里。“新”帮徒弟和道教弟子展开生死决战。李子新只一心想着取胜。所以,他不分轻重的挥砍着手里的利剑。紫阳道长只是沉静的应战,灵巧的躲避着李子新手里的芒剑,寻找机会向出狠招。紫阳道长几次都可以置李子新于死地,却又几次手下留情,而两边的弟子却死伤无数。

紫阳道长和李子新打了十几回合之后,李子新渐渐地开始大口喘起粗气来,而且再战时,出招已经是露洞百出了。而紫阳道长却面不改色,呼吸均匀,像没有经历打斗似的。而“新”帮的徒弟都已经惨死,道教的弟子所剩人数不足十人。

冷面杀手无凌逼着马行飞后退时,他趁身跳在空中,挥起手里的剑向马行飞的头上劈去,马行飞在后退时运力到手腕上拿剑去刺。冷面杀手无凌手里的剑冷不丁马行飞手里的剑震飞出去,落在五尺以外的地上。面对这突发的变故,冷面杀手无凌的身子在即将落在时,又运力轻轻一吸,身子就在半空中横着旋转了几个圈后,飞身冲向插在地上的刀旁站住。

马行飞只用胳膊挡着面门了,当他看见凌面杀手无凌手里握着剑站在地上时,才恍然醒悟自己被他骗了,冷面杀手无凌只是利用马行飞的这一弱点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冷面杀手无凌手里握着剑站在五尺以外,冷冷的盯着马行飞。他经过这一小会儿的休息,体力已经基本恢复了,并迫不及待的想再打下去。

马行飞盯着站在五尺以外的冷面杀手无凌不失时机的叉开双腿,屏心运气、气向丹田,又流聚向胳膊,等体内的力量聚集到让他感到胸闷时,攥紧拳头往前猛一伸胳膊,地上顿时被他的内力震得响起巨大的爆炸声,冷面杀手无凌反应迅速立即弹身到空中。而地上居然被震得掀起一大块厚厚的土土块,直击向往上空飞的冷面杀手无凌,飞起的烟尘挡在空中让马行飞看不到冷面杀手无凌在什么地方。

当马行飞用衣袖挥动着眼前的尘土时,发现冷面杀手无凌被土块压在一个土坑里,只露出两只手在拼命而又慌乱的扒着盖在头上的土。过了一会儿,冷面杀手无凌才从土里露出脸来。

“无凌,你就别费心思了,你的死期即在今日,对你这种十恶不赦的人老天爷都已经给你准备好墓坑了,你就受死吧!”马行飞说着,走过去握着手里的利剑运力到手腕上,向冷面杀手无凌的头上刺去,心想终于可以解心头大恨了。

“慢着……”冷面杀手无凌厉声高叫道。

马行飞像被冷面杀手无凌的吼叫吓着了似的,急忙沉下手里的剑,盯着他道:“你别指望贫道放了你,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既然是要死的人了,当然会有话要说了。你不会不给我时间说吧!”冷面杀手无凌的脸色渐渐黯淡下来,往事又在他的脑中闪现。

马行飞心里想,活人不与死人争碗中食,犯人在临刑前尚有酒饭吃。今天他就要死了,即使一个人做的坏事无法让受害者原谅,也是有必要让他了完心理的事。贫道再给他一战时间让他把自己想说的话一吐为快,又有什么不可呢?“无凌,你就长话短说吧!贫道答应给你时间讲完就已经很同情你了,像你这种罪大恶极之人,理应得而谬杀。今天贫道看在你即将死去,不忍心让你怀遗而去……”马行飞平静地脸上没有任何无情,他镇静的盯着冷面杀手无凌道。

冷面杀手无凌只是盯着前面不说话,像是在思考问题。马行飞站立在旁边也不去打扰他。冷面杀手无凌突然用手掩面,放声啕哭起来。他的这一举动让马行飞为之震惊。“喂!你这是干什么?大男人之所以是大男人,就是因为大男人不像妇人那样哭哭啼啼,先前还胸怀壮志的冷面杀手无凌,现在怎么又成了小妇人了?贫道觉得这可不是‘白纱巾夺命人’冷面杀手无凌的作为。”马行飞劝说了一阵儿痛哭流泣的冷面杀手无凌。可是,马行飞劝说了几句以后,见他丝毫没有止哭的意思,马行飞就蹲下身正想劝说他几句时,冷面杀手无凌突然伸出一只手使劲抓住马行飞的胳膊,另一只手迅速的打在了马行飞的胸部。马行飞被冷面杀手无凌的内力震得身子往后倒飞去,而冷面杀手无凌也被他的拉力从土抗里带了出来。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

马行飞这才恍然醒悟,自己上了冷面杀手无凌的当了,他在利用自己想逃跑,马行飞被冷面杀手打得趴在地上口吐鲜血,一时从地上爬不起来,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冷面杀手无凌逃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马行飞眼睁睁地看着冷面杀手无凌一瘸一拐的向远处跑去时,突然马行飞看到他的身子像“抽筋”拟的猛得一抖后,就栽倒在了地上。马行飞正疑惑时,看见师父正站在冷面杀手无凌的前面。原来,是紫阳道长及时赶来,才没有让冷面杀手无竣逃掉再危害江湖。

“师父……”马行飞支撑着身子想站起来,突然他感觉眼前一黑,胳膊一软,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紫阳道长急忙奔过去,扶起马行飞,爱怜的道:“徒儿,你太善良了,这样你才会让歹人有机可乘……”

李子新也已经被道教的弟子活捉了以后捆绑了起来。但是,他却对这些道士们骂不绝口。而众道士们对他的谩骂却充耳不闻并不理会他,只是七手八脚的把他扔进了一口装满水的大缸里,让他只露出头来呼吸,只等师父回来处置他。

李子新还满怀信心的认为冷面杀手无凌还是会来救自己的。所以,他只耐心的等着。心想,等冷面杀手无凌来了,到那时,他们就杀光这座院子里所有的人。自己受得伤和委屈,要让他们这些道士付出十倍的代价尝还于自己。

紫阳道长把受了重伤的马行飞从山后的小树林里背回来,等快到观门口时,早已经有弟子看见过来扶住他们了。紫阳道长由于年纪大了,等他背着昏迷不醒的马行飞走回来时,累得他立即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结果,紫阳道长和徒弟马行飞一起被抬进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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