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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话 少女梦幻之季节
作者:凉水玉青 时间:2020-10-03 15:19 字数:7018 字

冯澈走了以后,时夜得以松了一口气。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只是觉得第一次见到公主这样高贵而又美丽的女孩,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做才能配得上她。英美当然很漂亮,但她是出身平凡的少女,和他之间没有等级的隔阂。在见到公主之前他确实是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的。

“要在哪儿睡?”凌凉笑着问。

嗡的一声,时夜脑子里面什么也没想好。“听公主安排。”

凌凉用手捏着下颏略微想了一下:“那些侍女们住的地方你不合适,南院离我又太远了,我不放心。一楼有空的卧房,我带你去吧。”

“遵命。”时夜现在只能任由公主摆布,冯澈把他送到这里,对他来说就是在升华和堕落的十字路口让他抉择。

公主的卧房在别墅的后半,连着后院的温泉,而正门右拐的第一间房,原本是带朋友来四叶宫玩而让她们留宿的卧房,现在就给时夜让他住。公主的三层小楼空间还是很充裕的,最多可以住下二十多人不嫌拥挤。给时夜的房间原本是能容四人住的,这样的房间在一层侧面就有五间。和时夜在勇士同盟会的住处相比,这房间要宽敞的多了。

“明天把行李拿过来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卫士了。”公主看着时夜坐在床上,自己也紧挨着他坐下来,“今天能不能先凑合一晚上?都很干净的。”

丝缎被面的绒被让人有回到母亲怀中的感觉,昏黄的灯光也将两人的身影在墙上投出迷离的影象,空气里弥漫着月桂薰香的味道。这好像是女孩子的闺房,如果在这里住下的话,对时夜来说还需要一定时间的适应。想想看,以前来四叶宫玩和暂住的公主的朋友都是些女孩子,布置得温软甜香一点天经地义。想到这里,时夜也就坦然起来。

灯下的凌凉,凝脂般的肌肤流出莹白的光,如清澈的小溪一般纯净。一身素色的衣装,薄薄的一层水粉妆容,就像月光的精灵。“公主……很漂亮啊。”时夜的眼睛舍不得从凌凉的脸上移开,既然她乐意接受自己,自己何不与她像朋友一样相处?她20,自己22,正是花团锦簇的年纪,虽然现在是主仆关系,但这样的两人相处,是不是主仆完全没有意义嘛。

“谢谢你,不过这样的客套话,没有什么养分哦。”凌凉调皮的笑。自从她和时夜开始谈天,笑容就一直没有消失,“元帅说你是勇士,可是你怎么证明呢?”

“这……公主可以去问问英美吧……”时夜支吾起来,要是公主现在就让他亮亮本事,他可应付不来。

“那我来确认一下?”凌凉站起身来,伸手拉住时夜的衣服。时夜紧张的一哆嗦。“脱衣服。”

凌凉脸上的笑依然不减,可是在时夜眼里突然就像魅惑的小恶魔了。“公主……不要吧……”

“怕什么……凌凉准将的命令。”凌凉将语气又略微的加重了些。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时夜还是将蓝色布衫从头顶脱了下来。里面还穿了件背心,时夜正在犹豫。凌凉伸出手来,把自己的罩衫也褪下,露出里面的吊带背心来,雪白的肩臂有点儿晃眼。“喂,继续嘛。”

一不做二不休的脱下背心,将纤细但不脆弱的上半身暴露在凌凉的面前,时夜立刻感觉到浑身的酥软。凌凉蹲下身子,柔软的手掌划过他的胸口。在时夜结实的胸膛上,一道狭长的伤痕从胸骨前面开始,向下切开了他的胸腹,一直延伸到左肋部以下,好像被镰刀劈开的样子。恐怕这伤痕一辈子也抹消不了,这是由于他太年轻而得到的永世的纪念。

“等了你两年啊……可惜我们被宿命的墙挡住了。”凌凉仿佛见到了密宝一样,珍爱地抚mo着时夜身上的伤痕,试图读出伤痕中书写的秘密文字。

“两年?难道就是那时……”

记忆的红线被牵住了线头,正在一点一点被拉出重重迷雾。两年前当时夜还在魔法公会养伤的时候,那位在他第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前来看望并且为他盖好被子的少女,不就是现在眼前天使般的公主吗?苹果绿的腕饰和粉色珍珠凉鞋,一点点的细节在他脑海里重组成完整的画面。不得不承认,在那时候他便对那少女产生了些许憧憬,但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两年后自己会和她朝夕相处,并且对方恰恰还是这王国中最娇贵的千金公主。

凌凉的心里这时候也早已波涛汹涌。从两年前见那一面开始,那勇士的身影便在她心中留下不可抹去的刻印。喧嚣的人群中,跨越恐惧拼出性命挥出的那一剑,就是比所有勇士同盟会学徒都要出色的见证。在公主怀春的心中,如果这位勇士能够将心归属于她,相信他也会为她竭尽全力。虽然不免有些幼稚,但凌凉本来就是位线条简单的女孩子,心思没有那么缜密。在病房为他盖好被子的时候,她可以看到青年眼中闪动的感激的神情,但从那以后的两年时间内,不间断的艰苦的魔法修行让她暂时淡忘了这件事情。回到魔法公会的她和纱绮整整泡了一年,姐妹的感情盖过了对男孩子的幻想。不过就像是彗星的尾巴扫过地球给人类带来幸运一样,命运之神的巨手时隔两年之后又把交叉路上两个方向的旅人拢合到一起。

当心中的感触擦出火花,也许奇迹就会在一瞬间发生。当时夜从回忆中找回自己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已经毫无防备的倒在床上,只穿着一件背心的凌凉正把他压在身下,还把脸深深埋在他的胸前。而他自己的手也早就不安分的按在凌凉的玉背上,两人以十分暧mei的姿势躺在散发着芳香的床铺上,如果现在有人闯进这间香阁的话,一定会为眼前的景象惊声尖叫的。

时夜不是没接触过女人,20多岁的男子还没碰过女人的话在朱诺安是不可思议甚至可以称得上污点的。不过他所接触的女人多是商旅道上萍水相逢的过客,其中虽然不乏姿色,但大多性格放纵,难以长期相处。年轻俊朗的时夜在她们眼中就像古神话中天神的侍童一般,时夜和她们虽有肌肤之亲,但出于行为检点的考虑,并无床笫之事。不过现在把自己按在身下的这个少女,容姿无可挑剔,青春的野性在宛如玫瑰花蕾一样的身体中绽放,而且又是当今最高执政者唯一的女儿。遇到这样的好事情,大概会比传说中遇到王国的守护神独角兽更加令人欣喜。不过独角兽是难以应付的灵兽,这位公主想必也是极之情绪化。一方面她是魔法公会的高材生,而那个地方的人很少有精神正常的;再一方面除了国王之外她可以不受任何节制,那就更加难以侍候。

“公主,不要把我压得太紧,我会喘不过气来的。”压了半天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嗳,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公主支起双臂,却没离开床。从背心的领口处可以隐约看到雪白的两个半球。“嗯,大约有86吧……”时夜胡乱猜测着。

“我没想到那时候公主会来看我。”时夜还是不敢多看公主的胸部,视线转到她的脸上。

“你真了不起,那时候是,现在也是。我喜欢。”

“不要和卫兵说这些。过去所做的是因为我年轻,现在所做的,那是我的职责。”时夜一翻身摆脱公主的手臂,“是元帅教我的。”

凌凉这才觉察到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失态,而且单薄的衣服也让她有些春guang外泄。她的脸颊顿时飞起一片粉红,赶快把罩衫穿上,把扣子扣好。“这个地方不常有男人,你要保护我啊。”

“明白,即使是付出生命我也要保护公主。”时夜也将上衣穿好。

“最好不要说这些,你是勇士,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以前没有人当公主的卫兵吗?”时夜有些疑问。

“有人推荐过,不过我都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人品也没啥让人满意的。我可不想要那种呆瓜一样的卫兵,成天要和那种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吗?我还不如找魔法公会的朋友一起来住。”

“那为什么会那么爽快的答应我作卫兵?”

“第一,你是冯澈推荐的人,我信得过他;第二,你是我挑选的人,我信得过我自己。”

时夜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问,坦然接受这难得的幸运。

“我有些累了,今天真是高兴。”凌凉最后送给时夜一个灿烂的微笑,“睡吧。”

“我很奇怪……四叶宫很安全吗?”

“安全,当然安全。罗爽把王城的防务打理得天衣无缝,而且勇士同盟会和魔法公会的人可以马上抵达王城的任何地方,当然包括四叶宫。就算是希汀人也不可能发动袭击的。而且,我要你保护也不是在晚上。”

“呃……说的也是啊,那,公主晚安。”

凌凉今天晚上的冥想是做不成了,心情太过激动,平静不下来。她决定去洗洗就睡。

“他刚才看我的眼神……有一点点异样呢,不过马上又变回正经八百的样子了。”在温泉浴池旁的更衣室中,面对着一人高的镜子,让衣服慢慢从美丽的身体上消失,几乎回复到人出生前的缺省状态,凌凉仔细欣赏着自己与生俱来的珍宝。“我好像……也在不知不觉的引诱着他,我是个坏女人吗?”

联想起这几年中与纱绮的种种香艳的往事,凌凉真是有些难以判断自己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在魔法学校的女孩子们的眼里,凌凉和纱绮完全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姐妹,而身为姐姐的凌凉对这个妹妹的关照早就超越了想象。两人住在同一间寝室固然是个原因,但好像还有别的深藏于两人之间的秘密未曾被人知道。

“那种胸大得像西瓜的女人,有什么好啊。”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不过,我好喜欢……宫中的画师画的美女都是那个样子,好像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了。”

仅仅从美学的角度来讲,纱绮的身体的确美得无可挑剔,92-62-90的三围甚至可以作为朱诺安宫廷画家最完美的模特样本。在她们进入魔法公会的第一年——也就是16岁的那年秋天,公会新生例行的身体检查。在那时的更衣室中第一次亲见纱绮全裸的身体,便让她感叹这世上居然真的有如同绘画中那般完美的少女。然而,以平凡的男孩子的角度来看,似乎的确是凌凉这种浓纤合度,略带弱柳扶风气质的身材更让人着迷。凌凉的三围整个要比纱绮小一个尺码,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破坏美感的部位。单单是品评裸体的话,凌凉甚至比纱绮还要胜过一筹——当然是她自己认为,毕竟每天面对的自己的身体,不加上些溢美之词对不起自己。

温热的水漫过全身,少女的思绪也随之弥散开来。远处模糊的星光正在云层的夹缝中窥视着这一切。意识游离于躯体之外,时间仿佛停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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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诺安魔法公会的大主教陈胜,是当之无愧的王国第一智者。虽然他常居魔法公会最深处的秘宫,却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威名。和掌管政要的丞相陈武、掌管兵权的大元帅冯澈一起并称朱诺安之三件瑰宝。刚刚结束了长达一个月的冥思,从黑黝黝的秘宫中走出来的陈胜脸上毫无疲倦的表情。55岁的年纪对于一位魔法师来说还不算太老,而陈胜的力量在朱诺安历史上的魔法师中都是排得上前列的,并且也许还有增长的余地。大主教穿着一身深紫色的法袍,头发有三成花白,双颊上如同刀削似的棱角使他看上去冷峻逼人。陈胜的右手中持着一根金色的法杖,法杖的顶端是一颗硕大的水晶球,足有人的头颅那么大,周围镶着十二块不同颜色的水晶围成一圈。这便是陈胜赖以控制混沌力量的宝杖“诸星天”,在法杖中算是一件神器。阳光从走廊顶端的缝隙处漏下来,陈胜伸手搭起凉棚,缓缓吐了一口气:“天气不错。”

只有一名少女前来迎接走出秘宫的大主教。她留着一头银发,梳着麻花辫子,用两条浅色发带束着。身上的褐色褶边上衣和制服短裤显得有些旧,盖过大腿的白色长筒袜和闪亮的皮鞋却又那么精致可爱。细细看起来,这少女的脸蛋的确是不坏,眼睛又大又明亮,额前垂下的一片头发让她的年龄更显得小了些。她个子不高,三围的曲线也不太明显,看上去还没有发育完全。陈胜看到少女便微笑着说:“小榕,一直在等我吗?”

被称作小榕的美少女轻轻点了点头。陈胜上前拉住她的手,两人一起向长廊的另一端走去。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的好,不由得也让人多了几分猜测,当然,胡编乱造的花边新闻是没有人相信的。

盘旋的阶梯和斑斓的壁画象征着朱诺安魔法公会几百年来沧桑曲折的历史,陈胜缓步踏上阶梯,一直来到魔法公会第五层的圆顶室门前。这是朱诺安一切魔力的精华交汇点,四大元素之力在这里汇合,形成强大的结界笼罩着整个公会。

“小榕,把其他三人叫到这儿来。”陈胜吩咐道。

小榕应了一声,转身跑开。陈胜一个人扭开圆顶室的门,跨步走了进去。

不一会儿,圆顶室门口便浮现出四个婀娜的身影。借着室内幽幽的烛光,陈胜看清了她们的脸庞。除了最右边的小榕之外,站在最左边的短发少女像娇艳的玫瑰一般袒露着美好的肌肤,衣着用料能少便少;中间偏左的那位水蓝色衣裙的美丽女孩颈上挂了三串珠链,袖口和裙摆处也都镶着珍珠坠饰,看上去极之华贵典雅,而她的相貌也清丽无双,双瞳像大海一样深不可测;中间偏右的则是一位身材相当高挑的女孩子,浑身只着一套露肩的白色长裙,任何饰品都没有,在她的裙下,令人惊异的看不到双脚的存在。她的双眼也和其他人不同,左眼的黑色和右眼的金色看上去有些怪异;而小榕也换了件更加惊艳的服装——一套靛青色的紧身衣,刚好包住躯干,将四肢完全露出,以遮盖上臂到手腕的长手套代替了衣袖,以遮盖了大腿以下部位的白色长筒袜代替了裤腿。紧身衣的背后被完全挖空,雪白娇嫩的美背可以一览无遗,虽然身材幼小,却也有小睡魔一样的魅力。

“地之魔法使林榕参见。”

“火之魔法使徐英美参见。”

“水之魔法使邢纱绮参见。”

“风之魔法使矫洁参见。”

四人依次例行公事般报过姓名,陈胜将右手神杖立在圆顶室正中,随着水晶球的光逐渐增强,整个圆顶也变得闪闪发亮,周天群星在上面的投影渐渐浮现出来。四位魔法使聚集在这里,便是要协助陈胜进行他的占星行动了。通过周天星座的运转,推断出命运的指针将指向何方,这并非天方夜谭。陈胜法杖上的十二块水晶,融合了自然间神秘的力量。所有人都相信那是陈胜用毕生法力炼就的奇珍,但陈胜没有将这些秘密透露给任何人。王国占星术的秘密,将永远封存在魔法公会的高塔之上。

“奇啊……”陈胜观罢天象,长叹一声,提笔欲写。纱绮善察神色,上前问道:“主教,什么事情?”

“喜而复悲,悲而复喜,王室这段时间要有大变啊。”

虽然带着诸多的怀疑,四位魔法使还是在卷轴上刻下封印,由陈胜将占星卷轴送入公会高塔尽头的阁楼封存,从此这份卷轴理论上将不再有人有机会看到,知晓秘密的五个人,也必须遵守誓言不能将其外泄。虽然从星相中只能读出命运的只言片语,但有心的少女们似乎都能猜度出这暗示的是什么,特别是心细如丝的纱绮。

分开的时候谁都没有说话。命运这妖娆性感的女郎撩开裙角的时候,总是吸引了无数双贪婪窥视的眼睛,但如果事先被告知这女郎的裙内暗藏着杀人的毒蜂的话,不知还有多少人能安之若素的把这场脱衣秀再看下去。纱绮试图说服自己前往四叶宫去看看公主,双脚还未迈出三步,便又牢牢扎住。

“我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一个人的妹妹了,我是全国所有人的纱绮,我的心中不是早就应该清静无一物了吗?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回到自己住处的她一下子扑到床上,拿枕头蒙住头,不一会儿又起来无精打采的乱扔衣服,项链甩在梳妆台上,裙子掉到床底下,一双浅蓝色高跟凉鞋一只落在门口,另一只却跑到了墙角,不过最后硬是忍着泪水没有哭出来。即使是被众人艳羡的魔法使,一个人的时候也有解不开的烦恼,过去她可以被公主抱着尽情哭个痛快,现在呢?原来是这么的无助。

已经没有男孩子给她送花了,他们只会远远的在街边的屋檐下对她美妙的脸蛋和身材投去火辣辣的目光,然后在心中幻想着种种不切实际,这让她产生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活活剥光衣服一样的羞耻感。自从当上魔法使之后,自己离身边的人好像越来越疏远了。

“喂,纱绮小姐,这花给你。”闭上眼睛她便能看到年轻的剑士捧着满怀的鲜花一路小跑的迎向她。

明媚的春guang和一捧灿烂的鲜花,让纱绮喜不自胜。虽然没有答应过任何一个男孩子提出的约会请求,但对这些送她花的男孩子,也从来不吝惜甜美的微笑。那个时候她有给不完的微笑,在男孩子中间是女神一样的存在,但现在纵使有千娇百媚的笑容,也没有地方可以给了。

闭上眼睛的时候还是*满园,睁开双眼看到的却仍然是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打在她的裸背上,象锋利的冰锥一样将虚幻的梦境切割的支离破碎。纱绮承受着孤单的痛苦,听着悲剧的脚步在一点点迫近。最后,她索性一把抓过掉落在床边的被单,连头把自己蒙住,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

暖暖的被窝就像恋人的臂弯,能将冰冷的身心融掉,连骨头都会变得酥软起来。但是现在的纱绮已经处在狂乱的边缘了。汗湿的内衣裤真是让人难受,索性全部脱掉,用被子将天然的裸身裹成一个蛹的样子,等待不久以后的破茧而出,也许很快就能焕然一新也说不定。

“——你究竟从陈胜那里知道了什么?”梦中的一个自己问。

“劫难,但不是我的劫难。”另一个自己回答。

“精神快分裂了,真是该死。”纱绮这样想着,进入到一点儿都不安分的梦境中去。

结果第二天纱绮没有出现在魔法使例行的早餐会上。

“虽然我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这样子,还是让她一个人休息会儿吧。”矫洁从纱绮的卧房回来,双手一摊说。

“我都不敢进她的卧室,只有你行。”徐英美的确是心直口快,但是矫洁并没有立刻明白过来。

“为什么这么说?”

英美很夸张的用双手托了托自己的胸部:“94……94哎。”

矫洁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在白色的露肩长裙下果然若隐若现。由于身高有176cm的缘故,所以数值上显得有些吓人的胸围实际看起来还是很协调的。她微笑了一下,向后一仰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双白皙近乎透明的玉腿从长裙下摆中滑出,脚上穿的是一双白色的浅口布鞋,原来她平时都是依靠魔法浮在空中的。不过由于她本来就高人一等的身材,再加上离地这一段距离,让人产生她身高大约要超过190的错觉——想象一下倒是也挺有意思的。“又不是靠胸部去施法术,大一点小一点没关系的。”然后转头看了看林榕,“你说呢?”

“没关系的。”林榕的嘴角微微颤动,没有再多说。

肤浅的笑过之后少女们却也为昨天占星的结果感到疑虑重重,不知道如何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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