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初三的第一个学期，班上新调来一个女老师，教英语的，刚从大学出来实习的那种，刚好分到了我们班。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震惊了，心想，她吃什么长大的，那里居然长那么大，比柳岩的还大！

可不是么，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到她的衣服要被她撑得爆炸一样。

我本身是不喜欢英语的，自从她来了之后，英语课我就没睡过一节。就为了在下面偷看她，有时候她讲课会下来走一圈，经过我这边的时候，我都会深呼吸，吸着从她身上发出来的香气。

或许这是青春期的萌动吧，加上我比一般人要早熟一点，那时我就已经一米七五了，在班上是最高的一个。而且在去年我就学会了起飞，有时候还会弄得满手都是。起飞的时候我幻想最多的，就是英语老师。

所以我看到英语老师的时候，就特别想抱她，把头贴她胸口上，然后就蹭啊蹭。

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谢菲菲，人不算太漂亮，但皮肤很好，而且也很高挑，最主要还是身材很火辣，尤其是胸和臀，令人看了就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我那时候是全班最调皮的一个，平时就喜欢给人取外号，没多久我就给她取了一个，叫想入菲菲。刚开始班里那些屌丝们听不懂，我解释了一下，说是艹字头的菲，想进入菲菲，他们才恍然大悟，个个都竖起大拇指说我是“淫才”。

没多久，叫着叫着，这个外号竟然传到谢菲菲耳里了，而且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在背后捅了我菊花，告密说是我取的，还说我上课老喜欢看老师的胸，因此，一下子我就被谢菲菲讨厌了。

那阵子我简直郁闷死了，天天被她厌恶的眼光看，浑身不自在，被她看得好像自己是个人渣似的。幸好我脸皮比一般人要厚一点，该看的还是要看，反正她也不可能挖了我的眼睛不是？

她很快就感觉到了我死猪不怕开水烫，对我更加厌恶了，有时候还会故意捉弄我，知道我英语烂得像狗屎，就专门叫我起来回答问题，我回答不出来，就当着全班同学面损我，说我学习这么烂，是浪费父母的钱，说我再这样下去，还不如不要念了，浪费金钱和时间。听得我火大。

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这样，反正我是很讨厌老师这副嘴脸，好像成绩好的学生以后就一定比我们这些成绩差的学生有出息似的。

连续一个星期都这样，我就火了，反正老子没想要泡你，你不给我面子，我也干脆豁出去不要脸了。

我故意在自习课，还有上晚修的时候，举手问她问题，那阵子是夏天，她穿的不多，挺清凉的，她看到了我举手，皱了一下眉头，很不乐意地走过来，弯腰下来问我什么事。我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睛不看她白花花的胸部，装模作样地问她英语难题。她见我挺认真的，也就耐着性子为我解答了。

因为是在上晚修，她刚洗完澡，所以她身上香香的，闻起来很舒服，不会很浓，清幽清幽的。

开始我还能忍住不去看她，后来慢慢地，我就忍不住了，偷偷地开小差，眼睛往她胸上瞅。谁知道我这一瞅，不得了，又大又圆，还白花花的，近在眼前，似乎能感受到她上面传来的热气了。而且她的肌肤真的很嫩，白里透红的，还有淡淡的青筋，说不出的诱惑！我眼睛都不会转了，直愣愣地望着她，还有反应了，硬得像铁。

很快，我就被她发现了。我说她怎么忽然站起来，面前的大白兔离我越来越远呢，马上就听到了她很不满很愤怒地哼了一声，“你在家里就是这样看你妈的吗？真是个变态！”

如果换其他人，听了她这句话，更多是羞愧，而不是愤怒。但我不一样，因为我没妈。我妈在我念六年级的时候，她嫌我爸穷，偷汉子，和别人跑了，这是我一辈子的耻辱。上个星期，因为有人指着我骂娘，我揍得那人跪下求饶。

我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她。她被我这样子吓了一跳，退后了一步，脸色变了一下，立刻又愤怒和不屑起来，骂道：“你看什么看！像你这种不良学生，我看多了，别以为你长得高大我就怕你。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教你的，年纪小小就这么色，我看谁嫁给你谁倒霉。”

她最后一句话刺痛了我，因为我妈离开我爸的时候，说的就是这句话，谁嫁你谁倒霉。

而且她说话声音挺大，一点面子没给我，上晚修这么安静，全班人都看过来了，还包括我暗恋着的一个女同学，她也皱眉地望着我，我就更加地羞恼了，气得我双手握着拳头直颤抖。

自从我妈偷汉子跟人跑了之后，就是我爸在含辛茹苦地养我，他这人小学都没毕业，没什么文化，也没教过我什么大道理。但他对我很好，辛辛苦苦给人打工，一个月下来两千不到，有四分之三是花我身上的。他还经常教我，现在你年纪小，好好念书，以后有文化了，别像爸一样做苦力，做个文化人，娶个漂亮老婆，自己有能耐了，老婆才不会跟别人跑。

现在听到她这样骂我爸，我哪里还受得了，当下就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瞪着她，骂道：“臭三八，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句！老子干不死你！”

从小除了我爸之外，我谁都不怕，一旦火起来，我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她被我吓到了，后退了几步，差点绊到了东西摔倒在地上，胸口起伏得厉害，挺害怕地看着我，可能是觉得自己是老师，害怕一个初中生很丢脸，她咬了咬牙，再次骂道：“真是没家教，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父母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到这句话，我更加忍不住了，撩起衣袖，冲过去就想干死她。可是我还没冲到她面前，就被旁边的几个男生给拦住了。

教室里一片混乱，很快班主任，教导处主任啥的都来了，我最后还是没碰到她。半个小时后，班主任还专门给我爸打电话，叫我爸过来。

我站在教师办公室里面，被一堆老师围着，像个猴子一样，被他们指指点点，听他们用大义凛然中带着鄙视和高高在上的语气教训我。而我就只能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拳头握紧。

没多久，我爸就来了，先听到了他的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粗重的喘气声，最后听到的才是他很没底气，很低人一等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我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他满头大汗，而且还是穿着肮脏的工地衣服，脚上沾着烂泥，最令我羞愧的是，他身上还有一种难闻的臭味。

我是已经看惯了他这个样子，闻惯了他这种味道，倒没觉得什么，可是这些老师，看到我爸，脸色纷纷变了，我清楚地看到，他们都露出了厌恶和鄙视，有些还掐住了鼻子，后退了两步，闪开我爸。

而我爸他本来很生气的脸，马上就垂了下来，变得自卑和畏惧，脚步都放缓了很多。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更加是脸红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没多少人能体会我现在的感觉，简直想死的心都有！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意料之中了，班主任，还有那个英语老师，拼命说我的坏话，还说我年纪轻轻地不学好，偷看老师，还讽刺我爸教子无方。我爸气得脸都歪了，一个巴掌打我脸上，打得很用力，我耳朵都被打得嗡嗡地响。接着，他又生气地一脚踹我身上，一边骂着，一边对我拳打脚踢。我低着头，呼吸急促，一声不吭，也不躲，也不反抗，就任由他打。

其他老师都被吓坏了，看到我被我爸一脚踹倒在地上打，也没一个人敢过来劝架，有些甚至还在幸灾乐祸。

那时候我才读初三，再硬气也受不了我老爸的拳头，被他打得哭了，尿都被打出来了。但我没哭出来，我只是在无声地流泪，我不讨厌我爸，讨厌这些老师！尤其是英语老师，看我干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