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一切手续,我早已经是大汗淋漓。我靠!真是累死我也!亿万年没有锻炼,竟然发觉自己真的老了不少。当年那个精力旺盛的小伙,早已是如烟的往事,再也没有了行迹。虽然,现在的我,样子只有20岁,然而,却已是亿万年前的心脏了。哎!不服老不行啊!亏我还有真气护身,不然早他妈的殴了n次了!
当我提着大包小包进入那个我们睡觉的窝,亦即我们的宿舍。我不禁心里一阵打颤。这里又有什么样的一群人啊?都是什么哥啊?若都是一些死学,闷声闷气的家伙,我可该怎么活?要在这俗世生存,这是个必需要考虑的问题。我堂堂痞神要是少了挑战,少了乐趣可真是生不如死。我宁愿选择死,也绝不选择自己不喜欢的生活。
“大家都来了啊!怎么都来这么早!就我来的最晚了!”我故做友好地向他们打招呼。然后偷偷用眼,一秒钟之内,飞快地把他们扫了一遍。
我的下铺也许是旅途太劳累了。正在呼呼地闷头大睡。呼噜声此起彼伏,好似天宫的擂鼓。
我靠!这次可有的罪受了!痞仙居的时候,我就已经患神经衰弱了。现在正整宿整宿地失眠。这可倒好!我竟然要在呼噜声的夹缝里生存,这还不是要我的老命么!?这可要怎么办才好。或许他只是太累了,以后就不这样了。姑且先这样安慰自己。
对面的床上,一个染黄毛的家伙,正在聚精会神地摆弄他的手机。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我。我靠!竟然在我面前装b,而且无视我的存在。我生气地想着。
等了约有五秒钟,见我问好,终于他用眼角的万分之一扫了我一眼,然后冷冷地说,来了哈。然后继续玩他的手机。
像我这种乡巴佬,他这家伙应该是不会看在眼里的。也罢!我生平也最不愿和这种人打交道。装b!想当年,我牛的时候,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事没经过,什么宝贝没见过!你还装比!哎!也只能感叹: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遇犬欺。
其余还有两个空床,上面凌乱地堆放着一些衣物和装农用化肥的大袋子。一看就知道,一定和我一样,乡下来的。忽然有一种找到同路人的愉悦。
“这两个人干什么去了啊?”
“他们到邻屋打牌去了。”在我床铺的方向穿来一个声音。原来,他也在上铺。细看也是一副农村孩子的穿着。
“你好!我叫杨修,很高兴认识你!”我很大方地自我介绍。
“呵呵,杨修?名字怎么这么个性啊?是不是和那个杨修名字一样啊,真个性!”他看来很高兴。
“此杨修非彼杨修!呵呵!”我也渐渐放开了,和他玩起酸臭来了。
放下大小的包裹,我正打算和他好好地谈谈。
“我出去上会儿网,你们去么?”黄毛说话了。
“我不会!你会么?”我问和我说话的那个小伙。
“我也不会。你去吧!我们都不会!”黄毛闻言,不可理解地看了我们两个两眼,自感没趣,然后匆匆没了踪影。
晚上,除了没来报道的那三个。宿舍人员都到齐了。在我的提议下,我们知道了彼此的名字,并且相互有了了解。
那个黄毛叫阿福,和我说话的那个孩子叫民子。睡觉的那个叫强子。打牌的那两个叫小刚,小牛。
过了几天,又来了两个,他们分别是柱子,小熊,。我们住在112。阴面。小刚在六班。阿福是五班,我们则是三班。一个宿舍里竟然三个班级。我靠!纯种的杂宿舍!
刚开始的日子,每天都和天界的日子一样,总是显的那么苍白无力。阿福则跟失踪了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每天见不到人影,听小道消息,据说是一天天泡在网吧里,具体情况无从考究。尽管如此,我们几个彼此都已经很融合了。我一直把自己掩饰的很好,把自己真个视做为彻彻底底的凡人。对周围女生那痴迷的眼光我却是敢看,不敢多想。因为我记着那老怪的话呢。再说了,我可不想丢掉男人的尊严。这可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事情!
“你们猜,我这几天晚上进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吗?厕所的外间每天晚上都好象有人在说话。可就是看不到人。纳闷死我了。昨天晚上,吓的我还没进厕所,就呼呼地跑来了。好象有人哭了,可我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人。简直吓的我要死!害得我憋了一夜!可憋死我了!我得赶快去!内部压力太大了!以后晚上再也不上厕所了。太吓人了。”民子在一旁说个没完,他们几个都偷偷地笑。看样子,他们都把民子的话当作了耳旁风。我佯装不知道的样子,跟着他们笑着。
民子说的是不是真事,恐怕也就只有我心里明白。照我说,这民子也真够倒霉的,别看他只有100斤的体重,瘦的跟猴似的,可就是大便小便多的没法,如果别人七天去一次厕所,那他真的可以一天去七次厕所。而且大便的频率比小便都勤。现在,拉大便的技巧已经了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羡煞旁人也!
他说的那个声音,其实真的就是人类所说的鬼。不过,这都怪他运气不好,这鬼就在这个季节出来,就在那个时间出来,可不偏不斜,全让他给撞上了。亿万分之一的几率都让他给碰上了,可见他也不是一般的人。要是买彩票的话,说不定真个中个百万富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