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用得着这样吗?不就拍了一张照片嘛。赵山河这两年来,虽然钱没有赚到多少,名也没有混红,不过,体重则还是大了不少,但此时的他根本就看不出他还是一个肥胖的人,因为他跑得丝毫不比那些百米飞人慢,不跑不行呀,刚才他回头看了看,不由吓得差点倒地不起呀,因为他的背后追来的不至是野家大小姐,而是多了一条如牛犊般大的黑狗,正紧紧的追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瞧它如尖刀般的厉牙,赵山河就双腿发软,想起曾经有一同事半夜去拍一明星做爱的照片,结果被那明星家里养的狗扑倒在地,展开了一场人狗大战,虽然最后是以自己的同事胜出,但是,那同事也付出屁股一大块肉的代价呀。
“站住,该死的小偷,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花园小区的一个角落,野非艰难的从围墙上跳了下来,还没有拍手上的灰尘,就突然听到一个巨大的女声,接着就看到一男一女,还有一条大黑狗,朝自己的这边扑来,而且看那个男的,是一个胖子还跑得如刘翔般的快,野非不由立即拔腿就朝大门口跑去,NND,不跑的是傻瓜,没看到那个胖子不要命的扑来,还有他背后的那条大黑狗,一看就是喂生肉长大的,被咬上一口,那还了得呀,想不到这个小区的保安工作还是做得很好的呀,自己一进来,就被这两个男女保安发现了,看来今天是白费一场了,还是快点跳出去好了。粗重的喘气声在野非的身背不断的传来,野非此时却不得不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的朝小区大门口冲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后的那个胖子为什么能跑得比自己还快,要知道作为一个在乡下长大的少年,跑步的速度绝对不是一般城里人可以比拟的,毕竟在乡下的时候。野非在乡间小路上都可以飞奔如飞的,跑得快才能在刀枪箭雨里捡回一条命的。
“啊,死狗,”就在野非准备再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自己背后的那个胖子发出一声惨叫,这让野非不由的回头看,看是不是这个该死的胖子扭到脚或者是摔倒在地了,不过,当他回过头时却傻了眼,原来一直追在自己背后的胖子,此时他的屁股正被背后的那条黑狗狠狠的咬了一口,听这胖子的惨叫声,可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该死,难道这个死胖子不是来追自己,那少爷我不是白白的跑了这么久了吗?不过,野非还是没有停下来,因为自己的背后还有那条大黑狗,谁知道这兽生会不会连本少爷也一样咬呀,再说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偷偷爬进来的,作为一个合格的潜入者,在作案时就算没有被人当场抓住,也必须把危险临到最低,所以还是跑出这个小区才是正道。
“前面的兄弟,麻烦帮帮忙拉我一把。”野非背后的赵山河再次的发出一声惨叫后,终于开口朝他求援道;本来他已经不想跑了,把照片还给野家大小姐就算了。不过,现在竟然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野家的狗咬了,再停下来交出照片,那不是白白的被那狗咬了吗,幸好自己的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小子,竟然也拼命的跑了起来,该不是自己的同行吧,想到这里,赵山河不由的求援起来,大不了自己拍的照片分一份给他。
“兄弟,不行呀,我也快跑不动了,”野非听到身后的那个胖子的话,不由哑言一笑,这个哥们果然不是来抓自己的,而且貌似还是自己的同行呀,不过,就算他跟自己一样是偷跑进来的,在这个时候,没有多大的利益自己还是不要揽在身上才是,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还是快点跑算了。
“兄弟,这笔生意让给你了,只要你拉兄弟一把。”见野非不为所动,赵山河不由忍痛的喊道,还是快点离开好,就算不吃这行饭了,也不能再让背后的那条应该被人道路毁灭的狗咬了。
“看在兄弟的面上,本少爷就善心发一发吧,快跑。”一听到生意,野非的眼睛不由一亮,这个胖子该不是爬进那个女孩家里偷东西吧,结果被发现才被追呀,不过,看这个小区里的人家,都绝对不是一般的人家,那这个胖子偷出来的东西也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了,刚好少爷我来了上海市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工作,眼里钱一点点的少了,是时候赚上一笔了,呵呵,跑到这里来都还能赚上一笔,本少爷的人品还是大大的好呀,想到这里,野非就乐呵呵的点了点说道,然后就慢慢的观察起周围的地上来。
“呜呜……”野非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自己前面的地上,就有一根胳膊大的木棍,拉着胖子快速的跑过去,然后从地上捡起,堪堪的朝那条黑狗扫去,如牛犊般大的狗,绝对不是自己空手赤拳可以打倒的,更何况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所以,野非也丝毫不留情的狠狠把木棍砸在那黑狗的脑袋上,只听到一声沉闷的狗叫声,那条紧追在胖子背后的黑狗,就被野非一棍扫退了几步,那狗也没有想到,眼见就到自己口里的猎物,竟然这样跑出了一个程咬金,还狠狠的给自己一棍,郁闷的它只好急忙的刹住脚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敌人。
“兄弟,跑呀,还想被咬呀,。”拉了拉稍微有些停顿的胖子,野非手持着木棍迅速的朝大门口冲去,幸好小区里的大部分的保安还没有赶上,保安室里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家伙,正紧张的看着野非和胖子,却不敢出手阻拦,大概他也知道,他出去只会让野非多出手一次而已。
“我说哥们,你得到在里面干了什么呀,让那个女人这样的追你,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吧。”历尽了千辛万苦之后,野非穿着随风飘荡的裤角,和屁股印有两大血淋淋牙印的赵山河,异常狼狈的坐在地上,好不容易喘足了气,野非才向毫无形象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