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心事重重的跟着胡淑婉进了厂长办公室,随后胡淑婉将帘子和门通通关了起来,然后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笑骂道人还没屁大,心事到不少,快点给我进去洗澡!
胡淑婉说完,就把我推进了办公室里间的小型浴室,我看着各种各样的沐浴设备都很齐全,我也没再矫情,打开水龙头就开始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后,胡淑婉将吹风机递给了我,然后才自己进了浴室开始洗澡,我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打量着厂长办公室。
厂长办公室我只来过一回,那时候因为有心事,所以基本上没怎么观察过胡淑婉办公的地方,但现在我却是有的是时间,于是我就慢慢的看,这边看完看那边,只是当我眼神无意瞟到浴室磨砂门时,我心里瞬间火热。
刚刚我洗澡的时候,我还没太注意,如今我看着这磨砂门,后面看的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胡淑婉那淋浴下曼妙的身子大体上却被我看到了。
如此鬼斧神工般的身子比例,让我无法转移视线,特别是胡淑婉此时正在洗胳膊的样子那是要多妩媚有多妩媚啊。
嗯?这磨砂门看的这么清楚,刚刚婉姐刚刚好又坐在沙发上,难道她也看了我的身子?想到这个,我的脸就有些挂不住了,赶忙转身不敢看了。
胡淑婉洗澡出来,见我还在吹头发,有些纳闷的说道你头发有那么难吹干吗?这都快吹了半个多小时,别吹感冒了。
我有些心虚的看了胡淑婉一眼,将吹风机给了她,正想找借口离去,胡淑婉却轻咦一声。随即有些冰的手就摸在了我的脸上。
我赶忙向后面退了一步,但身子一下不稳,倒了下去,胡淑婉见状赶忙拉了我一把,我也赶忙借力,结果用力过度,胡淑婉直接砸进了我的胸膛上。
我火热的气息也瞬间袭上了胡淑婉,她有些别扭的想起来,但却突然惊呼一声,我赶忙将其推开,关心的问道婉姐,你怎么了?刚刚都怪我,你没事吧?
胡淑婉瞪了我一眼娇嗔道我只是看你脸怎么那么红,摸一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结果你干嘛那么大反应啊?害得我扭了脚,这下好了吧,我可教不了你继续操作机器了。
婉姐,对不起。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来你先坐下,我帮你看看脚。我扶着婉姐坐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子将婉姐放在高跟鞋里的玉脚取了出来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
哎呀,婉姐,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脚扭红了,都怪我没注意,累了你了。我一边给婉姐揉着脚一边歉意的说道。
胡淑婉轻笑一声你也别太在意,反正我工作也不太重,这脚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过这机器可就得靠你一个人了。
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操作好机器的。我郑重的点了点头,算是给胡淑婉下了保证了。
好。婉姐相信你,那你去吃饭吧,吃完饭休息一小时后,再继续吧。我也累了,先休息了。胡淑婉说着,双腿搭在了沙发上,闭目假寐。
我虽然有些内疚,但也不好继续留下去,只好起身离开了厂长办公室,去食堂打饭去了。
我刚进食堂就见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我有些不明所以,只当他们是妒忌我拿了份好差事,快步走到打饭窗口,点了几样菜。
我来的比较晚,所以食堂里基本上已经是座无虚席了,我只得四处打量,随后我看见胡娟那桌还缺个人,于是我端着饭碗走了过去。
只是我路过马红那一桌时,我听到了马红说得话后,我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只听马红阴阳怪气的说道有些人啊,就是比我们有本事,和小的谈着恋爱,和大的玩着暧昧,还叫姐呢,真不害臊。
那桌子边另一个人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刚刚路过厂长办公室的时候,我可是亲耳听见厂长叫他洗洗的。
啊呸,跟他那嫂子一样不知廉耻,他就一个小白脸!马红狠狠碎了一口,只是他的眼神无意间瞟到我后,又紧接着说了句哎,看!说曹操曹操到!
我忍着想去狠狠揍一顿马红的心思,快步越过了马红,来到了胡娟的桌前,坐了下去。而原本跟胡娟拼桌的女孩见我来了,全部找借口离开了。
我有些委屈的看着胡娟问道她们干嘛躲我跟躲瘟疫似的,我得罪她们了吗?为什么马红要诽谤我啊?
胡娟看着我那委屈的样子翻了翻白眼陈兵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我要是你,老子早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看着彪悍的胡娟,我有些无语,许久才说道可是我刚刚是在厂长办公室啊,而且我是叫了厂长婉姐,他们没说错。
那你是小白脸吗?胡娟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当然不是小白脸了。
那你是和小的谈恋爱,和大的玩暧昧吗?胡娟又问道。
当然不是,我什么时候跟你谈过恋爱,有什么时候跟厂长玩过暧昧啊?我不懂胡娟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啊。
那不就得了!那个死人妖敢这么诽谤你,我要是你那我就大嘴巴子狠狠的抽他!抽死他!让他妈的嘴贱!
这样的胡娟我还是第一次见呢,我们好像忘记了早上的不愉快,因为某些人的造谣生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像哥们,又像姐弟,准确来说,胡娟虽然比我小一岁,但是心里年龄却比我大不少。
吃完午饭,我跟胡娟告别后,我准备回宿舍睡觉,只是我刚一进宿舍,一个宿友就开始对我一番狂轰乱炸,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我知道说的就是我。
我睡不着只好出了宿舍去了小树林歇息,不过我却看见战歌此时正在小树林吞云吐雾,于是我走过去说道能不能给我来一支?
你会抽烟吗?张歌有些好笑的看着我,但还是拿了一支烟给我点燃后递给了我。我说了声谢谢后,接过香烟也像模像样的吸了一口。
但随即我就忍受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咳得连整张脸都涨红了,张歌只好笑着帮我拍了拍背,许久我才顺了过来,如丢垃圾一般将香烟丢掉了,然后又踩了两脚。
我见张歌对我笑,我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小声说道第一次抽烟,不会抽,你就不要再笑话我了。
嗯,我不会笑话你的,我知道你是因为那些谣传才到这里来躲清静的吧?张歌看透了我的心思问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他们都说我跟胡娟还有胡厂长之间有关系,其实有什么关系,不就是胡娟对我好一点吗?厂长对我宽容一点吗?他们怎么就容不下呢?
放宽心吧!新人难免会受到老人为难,这是难免的事情,想想那个时候我刚入厂子的时候,我可是被七八个前辈围殴啊,要不是厂长来给我解了围,恐怕我要被打个半死吧。张歌有些唏嘘的说道。
胡厂长真是好人,对谁都是那么和善。我心里感慨道,我想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的老板了。以前在老家我也在工厂工作过,那些老板都是吸血鬼,无情的榨取着我们这些小年轻的劳动力,我看不惯就打了老板跑了出来。
你果然是个惹是生非的主啊。张歌笑着看着我,随即才说道不过你搞错了,救我的不是现在的胡厂长,而是上一任胡厂长。
你是说胡厂长她爸爸?不可能吧?我一直以为这厂子是胡厂长自己一个人建起来的呢,原来是女承父业啊。咦?不对啊,那胡娟爸爸呢?我有些不解,按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不是子承父业吗?
老胡厂长的儿子在我们这一带是有名的不务正业,老胡厂长怎么敢把家业给他败光了啊?当然是将家业全部给了胡淑婉啊。张歌解释道。
和张歌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话,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和张歌相处起来也没了以前那种讨厌的感觉了,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不打不相识吧。
下午我本来是要继续去工作的,但是走到半路上,我被嫂子给截住了,她直接问我马红传的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我当然说不是真的了。嫂子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又体贴的摸了摸我的额头,发现不烧了才说道以后不要再从水潭里出来了,嫂子已经求了南哥,南哥答应不再派人盯着你了。
什么?谁要你求他的!一想到嫂子为了自己低声下气的去求南哥那个人渣,我就炸毛了,很愤怒的对嫂子吼道我的事情以后不用你管,请你不要善作主张!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回去怎么跟舅舅舅妈交代啊?
嫂子小声说道我不帮你谁帮你,上次你出来被南哥逮到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要不是有人救了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吼我吗?我带你出来是找生路的,不是让你找死路的!
我听着嫂子说出的这番话,虽然被骂的很惨,但我心里是暖的,我知道嫂子还是很关心我的,我想着是不是该趁这个时候好好劝劝嫂子不要再继续做厂妹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