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江大叔已经急红了眼,一柄厚实的大锤眼看就要把王一洛这贱萌的矮男锤死!李飞儿也是一动不动,没有丝毫要救的意思。
云只影一见大事不好,忙金笛一格,将大叔的大铁锤硬生生地弹了回去。要说这金笛还真是个宝物,经此一撞竟然是毫发无伤。大叔惊诧一叫,云只影正好收笛如袖。
“我说你们几个外来人,我好心收留你们吃饭品茶。怎么帮别人一起欺负我来了?”江大叔满脸怒容,将铁锤横着一指,在李飞儿的鼻尖上点了一点。
李飞儿微微一笑,也不生气,将那白族女子引到了大叔面前,笑道:“大叔,那色鬼也没有伤您女儿性命,现在您女儿好端端地出现在您面前,您又何必伤他性命呢?这让当地官府知道,恐怕又是免不了上了断头台啊!为了这么个市井瘪三,您说,值不值?”
江大叔听了此言,怒气未消,还想再说什么,正张开了嘴。屁股上就是被一阵狠踹,整个人一个狗吃屎窝在了地上。
“你这个出门不带脑袋的老东西!女儿都救上了,还要怎样!非要把自己送进衙门那小黑牢不可!现在咱们这里可是平西王吴三桂的天下,咱们白族人进了狱,不被这卖过奸贼的狗腿子们折磨死?咱家是有几个破钱,能捞你出来?死鬼!带女儿回家!”那老妪越说越气,又是一脚飞在了那老汉臀上。
“母亲,不要再打父亲了,他也是担心我……”那可爱女儿看着心疼,忙过来挡住了母亲,那老汉的哀嚎才终于停止。
能把一个铁铮铮的汉子治得像一只病猫一样,我看,也只有女人了。
李飞儿一行人也一阵好劝,大叔这才不甘心地站起身子,捂着屁股和那老妪一起回去。
怎知那王一洛死性不改,见心中的妙人要走,又是一嗓子:“别怕,我一定会再来找你的!”
那女儿冷眼回眸,道:“你敢来找我,我就叫我父亲杀了你!”
一洛听了,却是丝毫不怒,一脸幸福的甜蜜样,跪坐在了地上。
真还是没见过如此贱人!
李飞儿冷冷一笑:“你就是沧洱神医王一洛?”
地上那汉子凝视着远方的妙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冷今宵看得不耐烦,上来就是一脚,把这王一洛瞬间蹬出了几米远。
“过分!一点都不文雅!”那矮汉痛叫了几声,慢悠悠地站了起来,“真是鲁莽的女人!”
“什么!有胆再给本小姐说一遍!”冷今宵秀眉一蹙,手中的墨兰剑“哗”地冷光出鞘。
“小主!淡定!”云只影飞身拦下,悄声道:“先等他恢复了李公子的记忆,使李公子想起玉人棺的所在,再杀这小色鬼不迟。”
冷今宵点了点头,收剑入鞘,冷冷地瞥了这王一洛一眼。
这王一洛淡然地站起身子,傲娇地拍了拍自己的黑色毡帽,道:“晦气,刚见完女神就见了母老虎,不痛快,不痛快。”说着扭头就往红楼里走。
云只影身影一闪,金笛一点,将这王一洛定在了原地。这王一洛眼珠子一瞪,道:“婆婆,你们到底是有完没完?”
云只影目光一冷,金笛直插他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