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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愿把心里话仔细收藏 不想猜你现在何处漂荡
我费尽思量却被心丝捆绑 走不出你世界伪装坚强
水的光映脸庞谁在身旁 唇颤抖心在痛双眼也迷茫
我热泪满眶寻找真实殿堂 随著你的悲喜跌跌撞撞
无力去衡量 心情的重量 昏沈是伤 清醒也是伤
为爱而痴狂谁会像我一样 夜夜低呤轻唱……
许习然选唱的这一曲《伪装》,大家似乎并不熟悉,许习然在唱的时候旁边无人跟随,都是安静地等他唱完。突然有人赞赏道,“许习然的声音挺特别的啊,好听”、“很有感情”。
许习然放下话筒又有一阵热烈的掌声,不好意思点头笑笑,又有人喊,“这里麦霸不少嘛。”话筒拿到下一位手中,然后往沙发坐下。
在他旁边的上司经理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满眼赞赏之色。
“你歌唱得不错啊,主要是你声音好,这是歌唱的硬条件,经常来唱吗?”
“关经理过奖了,这里再坐的比我好的多着呢,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唱歌。”
环境太吵不是很方便说话,正说间耳边传来一声高亢的歌声,紧接着是一片哗啦啦地笑声,好几个人捧着肚子笑得样子都不好了,夹杂着那人的歌声,足以戳破九霄。
看到肇事者还在继续祸害旁人,饶是自持稳重的郑贤也忍禁不禁,平日里很少让一口齐正洁白的牙齿完完全全展现人前的许习然现在也不吝啬了。
这到让一旁的郑贤有些意外,在他印象里的许习然很少有这样灿烂的笑,面对谁都有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模样。不怪他注意,实在是这幅笑脸很吸引人。察觉自己在这样的状况下看着一个男孩子有些不不妥,在别人未发觉前连忙收回目光。
正在这时有人喊道,
“这是谁点的歌?”
“是郑经理点的。”
郑贤闻言细看曲名,
“这不是我点的,”
“诶,大家都唱了一圈了,也让郑经理给大家秀一秀歌喉吧。”
旁边有人附和,郑贤只好当仁不让了,捡起一支话筒道,“这是首歌曲是合唱的,谁来和我唱?”旁边有人你推我让,“我不会唱这首歌。”
郑贤目光快速扫视一眼,就抓住了在顾自玩手机的许习然,歌都已经开唱,话筒也送到了自己眼前,许习然不好推辞,只好接手。
不过许习然一接手就后悔了,男女合唱的歌曲,竟然要他唱女声部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
二十四小时的爱情
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越过道德的边境
我们走过爱的禁区
享受幸福的错觉
误解了快乐的意义……
张望身体,有股莫名其妙的火气,从走进家门后随着等待的时间一点一点增多起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里烦躁,看什么都觉得碍眼。
努力的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下,睡了一会觉得热,这大冬天的盖床被子竟然觉着太热,“真见鬼。”
只好下床去喝水,顺看了眼时间,快接近凌晨,许习然还没回来。到了客厅开灯倒水,就听见门上有开锁的声音,看见走进来的人,张望也不出声,一杯满满的凉水咕咚咕咚下肚,很渴的样子。
看到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的张望,许习然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问,“你是到现在都还没睡吗?”张望没有抬眼,随口“嗯”了声就往卧室走去,语气不是很好。
许习然喝着水,有些意外地转眼瞧,只看到卧房门口的背影,也就不甚在意。唉,乏得不行,赶紧洗洗睡才是正理。
回到卧房,看见张望已经睡着了,轻轻地上床关灯,躺在软软的床上,闭上眼睛感觉像漂浮在天堂,能睡觉真好。
正在进入梦乡当口,身上被承重的东西压着,脸上唇上湿软温热一片一点,许习然闭着眼睛,双手不耐地就要去推恼人的东西,手竟然使不上劲,像被什么东西固牢着,很不情愿地才睁开眼睛。
只看见原本已经睡下的张望光着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捣乱,“阿望,你不是睡着了吗?”张望没有回答,继续拿掉许习然的睡衣,
“今晚我太累了,先睡吧!”
“你闭上眼睛,我自己来。”
开玩笑,这是什么话,“你这样我怎么睡啊。”这回张望再不出声,继续自己的事,许习然无奈只好由他着了。
不一会许习然便察觉到了张望的不对劲,忍着张望在他身体里带来的不适,缓着气轻喊,“阿……望,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你告诉我吧!”张望还是不出声更加卖力,许习然也没了那力气,只好抓着床单努力坚持到张望停下来。
“对不起,让你难受了,”张望贴在许习然耳边闭目呢语。
许习然没有力气再动弹,本来就困,又经张望这番折腾后更甚。嘟哝一声就沉沉睡去,张望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张望今年要一个人回父母那边过年,许习然一个留在广州,这是两个人商量后的结果。其实是许习然先提的,说自己今年不去了,张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答应。
不过有件事张望没有和许习然说,父母通过亲朋好友的关系给他物色了一个相亲对象,过年回去就见见。当时在电话里听到母亲说这事,张望两条眉毛都快拧到一快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女的终身大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经常在儿子耳边唠叨的事,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影儿,俩老一合计快刀斩乱麻,自己给儿子找,又百般和儿子耍嘴皮,软硬兼施。
“都说好了,反正你都是要回来过年的,只是顺便见见,不喜欢再说啊!”
“都多大的人了,你就让你妈安安心……啊!”
吧啦吧啦……张望投降了!
接近年底俩人都忙,许习然刚接任新职位有很多事情处理起来不是很顺手,多加点班实属正常。以前都是许习然下班回家等张望,现在经常相反,以前习惯了,张望就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开始有些不习惯,心情不好这也有其原因,只是张望自己没细想过。许习然忙得回家晚了,晚饭就在外面吃了,张望一个人也不想动手,索性也在外面解决。
各自回到家就洗澡睡觉,看着觉得挺方便,就这样忙忙碌碌地到了年假。
张望临走前的晚上,没有你浓我浓依依不舍的缠绵告别,只有张望简单叮嘱,要他好好的,许习然平静地应允着,安稳地靠在张望起伏的胸膛,听着心跳声安心睡去。
易眠不觉夜夜长,昨日明日梦中行。窗外的光亮照亮整个窗户,睁开眼,昨天晚上枕边才说的明天就在眼前。
张望一个人走了,许习然没有送张望到火车站,只是到小区不远的路口,看他上了出租车就返回。
许习然觉得自己轻飘飘地,一点重量也没有,像没了躯体的孤魂。慢慢地飘回家中,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孤独极了。不大不小的客厅,因为窗户关着,天又阴暗又没开灯,许习然灰暗的样子躲在阴影里像极了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