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早餐和小菜,金喜婷低头吃着小米粥。
罗思文坐在床边麻利的啃着干馍,嘴里咀嚼着,端起柜子上的碗,喝了一口凉白开。
金喜婷放下勺子,冷脸命令道:小罗,赶紧把这些残汤剩羹收拾了,我要做面膜。
罗思文把剩下的馍馍一口塞到嘴里,站起来,回头,吃惊的试探着问:金姐,你要做面膜,是吗?我听的没错吧?
金喜婷斜着眼睛:对啊,你听的没错,我是要做面膜,这是我生活中最奢侈的事情,我得保养好皮肤啊?女人就活了一张脸,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罗思文无奈的摇头,开始收拾碗和勺子。
金喜婷:小罗,我过日子很细的。
罗思文边收拾东西,边若有所思的说:金姐,我看出来了。
金喜婷:但是,我很注重这张脸的保养,岁月催人老啊,每天早晚都要做面膜,这样才能有好皮肤。要不,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罗思文大笑:问题是,金姐,今天你的脸上有伤啊?怎么做面膜?
金喜婷无所谓的:那有什么,把有伤的地方绕开不就行了吗?你动下脑子,好吧。
罗思文:好吧,金姐,我先洗碗,洗完,马上给你做面膜。
同病房的病人在远处捂着嘴在笑。
罗思文拿着碗和勺子,提着吃剩的食物出了门。
金喜婷床边和柜子上放着各种补品、礼盒,水果、罐头、奶粉等。
罗思文站在床边,远远的看着瓶子中的液体。
仇天巩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金喜婷。
金喜婷:仇大哥,你说欺负人不欺负人?这个跋扈的交际花。
仇天巩压低声音说:金会计,你是受害者,把住院的发票拿好,多多的给造些钱,最好让医生24小时给你一直挂吊瓶,只是挂的地方不停的变换。光挂葡萄糖也行,反正没多大副作用。回头到法院告她,让她也丢丢人,给你出医药费。
金喜婷声泪俱下恨恨的:好,金老板,还是你的这个主意好,这次不把她耗干我不罢休,出医药费那是肯定了。以后你的支票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办好。笑,擦一把眼泪。
仇天巩:谢谢。狰狞的说:这纯粹是无理取闹,坏人应该得到惩罚。
中午,病房内。
小巧玲珑的护士推着一个小推车进了病房,上边放着各种药和高矮不一、大小不等输液的瓶子。
护士负责给各个病床病人量血压,送温度计和药。
护士走到金喜婷床前。
罗思文迅速把金喜婷没挂吊瓶的胳膊袖子挽起来。
护士压手上的小气囊,说道:低压220,高压280。
病房外。
罗思文端着饭盆,饭盆里盛着米饭和菜。
病房传来愤怒的声音。
金喜婷愤怒的说道:你是怎么量血压的?低压220,高压280。如果那样,病人的血管早就爆了。还能活到现在?你这简直是胡量!你是不是新来的?没经验,胡量一起,乱弹琴!你去把你们的护士长叫来,让她亲自量。
罗思文听着很熟悉的声音,快步走向病房。
罗思文进了病房,歪着头看,正在输液的金喜婷坐在床上,满脸怒容。
金喜婷旁边站着一个个头很小的护士姑娘,脸胀的通红,耷拉着脑袋,手里拿着血压计。
罗思文放下饭盆。
金喜婷:小罗,你看,胡量一起,简直不负责任。
罗思文对护士说:请谅解病人的心情,你量的也太离谱了,去吧,换个人重量。
护士点头哈腰的说:对不起,我一会重新找个护士给你们量下。
罗思文挥挥手:去吧,去吧。
护士拿着血压计走远了。
罗思文:金姐,吃饭吧,我给你喂。
金喜婷:算了,先放下,我没胃口,气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