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掩真情杀人灭口 燃欲火初试云雨
作者:小汉 时间:2020-10-05 02:49 字数:5846 字

“多谢陆坛使引荐之恩,今后若有用得着于某的地方,于某当万死不辞!”

陆飞心说,看来宋坛使已经开始给他布置任务了,急忙将他搀起道:

“你说的是哪里话,若不是你引我进总坛,我哪里会有今日。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那可就折煞弟子了!”

“哎,你我年纪相仿,今后可不许再生分了!”

于四感激地点点头。陆飞低声问道:

“可曾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那个唤作方德的已不知去向,我已发散弟兄们去找了;廖定书在春来客栈独自一人喝得烂醉,正撒酒疯呢,我叫弟兄们先盯着,自己先回来跟宋坛使禀报。方才见陆坛使也回来了,就先来拜见了。”

“我看你还是即刻回禀宋坛使为好,莫误了事。回头我们再细谈。”

“也好,那弟子先去了。”

送于四出了门,陆飞心想这宋坛使该如何处置廖定书呢?雷帮主当时已同意放他走,他宋坛使究竟想干什么呢?大概是想查他幕后的黑手吧?陆飞吃过小厮送来的午饭,因为没有午睡的习惯,陆飞便在屋中踱步,思考一些问题。每当他踏过一块方青砖时,就会出现一种异样的声音。出于好奇,陆飞细细端详了一下那块方青砖,就青砖而言并无两样,可奇怪的是此砖周围却没有沙土,而且青砖边缘也有被撬动过的痕迹。陆飞抽出飞虹剑将青砖撬开一看,竟然有一个铁盒子,他小心翼翼得打开铁盒子一看,顿时惊呆了,原来里面竟是一册竹简《橘中秘》。陆飞的思绪迅速又回到了京郊村庄被围的情形。对!就是他!他细想了一下,那蒙面人的声音和廖定书极为相似,难道是他想要这册竹简。陆飞取出竹简,又将青砖放回原位,重新端详了一下此简。其实这册竹简并非什么稀罕之物,大凡殷实之家大都藏有此简。而廖定书却像宝贝一样藏着,看来他还不知道秘密早已不在简中了。而这一切又是什么人指使他这么干的呢?难道是方德?他想获得此简中的奥秘,他自己为什么不来抢呢?偏偏找衲衣帮的人来做此事呢?陆飞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太可怕了,我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但当他想起雷帮主昨日在大会之上力主自己做帮主,丝毫没有造作之意,打死他都不肯相信这些龌龊之事与雷帮主有关。要了解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只须找到一个人便知分晓,他就是廖定书。白天去太惹人耳目,不如晚上去,想到晚上的行动,陆飞破例睡了个午觉,养足精神准备晚上的行动。

当天下午无事,至晚子夜时分,陆飞陆飞换上一身夜行服偷出了总坛,直奔春来客栈。一路上鲜有行人,到了春来酒楼他才想起忘了问廖定书在哪个房间。春来客栈份两层,底层是吃饭的地方,上层倒是有十几间休息的房间。这倒是如何寻找,陆飞一时犯了难。正待陆飞踌躇之时,他发现有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悄悄进了春来客栈,外面留了两个人望风。陆飞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些是什么人?是宋坛使派来的人吗?那于四是不是也在其中?然而一切都来不及多想了,陆飞循着望风人的视线死角绕到了客栈的后面。打眼一看,独有一间客房有光亮,陆飞心说就是他了。见四下无人,陆飞施展壁虎功,抠着青砖的缝隙攀到了二楼有亮光的客房,隔着窗户倾听里面的动静,他终于听见了廖定书的声音。

“老大,为了你的计划,兄弟可是连护坛使的位子都丢了,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要不是那个姓陆的小子,我们的计划几乎都成功了!哎,真是功亏一篑啊!”

这时没了动静,陆飞忍不住轻轻地捅开纸窗,向里面窥视。只见那蒙面人面对房门倒背着手没有言语,他的两个大拇指反复地绕来绕去,好像在思考问题。而廖定书一副落魄的样子垂手立在蒙面人一侧,毕恭毕敬的样子。见蒙面人没有言语,廖定书又道:

“实在不行,我们就趁雷帮主卧床不起的时机干掉他,后面的事还不是你我说了算?”

那蒙面人“哼”了一声,打开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廖定书正纳闷,房门外眨眼间闯进五个蒙面人,十多只袖箭自蒙面人的手中激射而出,廖定书猛然惊醒,可一切都晚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做动作,就被当场射杀了。其中一个蒙面人还怕他不死,临走之前还在他额头上补了一箭。眼前这一切让陆飞看的是目瞪口呆,这群蒙面人手段之辛辣让人不寒而栗。可惜了自己的如意算盘,今趟算是白跑了。他已无心去看廖定书死后的惨状,飞身下楼,稳稳落在地上,又悄悄地回到前门,可是那群蒙面人早已不见踪影了。好利索的伸手,陆飞知道这帮神秘人绝非等闲之辈,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着他。

第二天一大早,陆飞就被小厮叫去了议事厅,刚已进门,就看见宋坛使陪着雒战等人早已等候在那里。陆飞喜出望外,无比兴奋地抱住雒战道:

“大哥,你可来了,让兄弟想的好苦啊!”

“我们也找的你好苦啊!”雒战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昨日,我才遣弟兄们去找你们,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

“衲衣帮可是天下第一大帮,我们听弟兄们说你做了总坛的护坛使,也都替你高兴呢!”

大虎、二虎上前给陆飞行礼,陆飞一时没想起他们,正纳闷时,大虎道:

“陆公子再造之恩,我兄弟永生难忘!”

陆飞猛然想起他们就是在半路上打劫的两位兄弟,关切地忙问道:

“两位兄弟可曾去过家中?”

“老爷已将我兄弟收为家将,此来就是受老爷之托助公子一臂之力的。”

“好好好。”

阿兰、阿竹也上前羞涩地见过陆飞,将她们姊妹上下打量了一番,顽皮道:

“数月不见,你们倒是越发的水灵了!着了男装就更显俊秀了!”

“公子哪里把我们姐妹放在心上,只顾自己先跑来京师逍遥快活!哼!”阿竹伶牙俐齿地奚落道。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多亏了有雒大哥照顾。若是我姊妹自己来,不知这路上要担多少风险呢。”阿兰道。

“还是你们姊妹有造化,碰到了陆兄弟,终身有靠了。陆兄弟,这一趟我总算是交差了!他们姊妹我可全托付给你了,你可不能欺负她们,否则咱娘家人可不答应!”

“岂敢岂敢!”

宋坛使在一边被晾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插言道:

“陆兄弟,你们兄弟姊妹重逢,老夫就不打搅了!”

陆飞才想起宋坛使还在旁边,忙致歉道:

“兄弟该死,这回又让大哥费心了!不如哪天兄弟做东,与大哥喝两杯如何?”

“那敢情好,老夫可等着哪!好了好了,你们先聊,老夫先去办些事务。”

“好走!”众人道。

陆飞将他们领到自己的房间里,迫不及待地想了解他们这几个月来的行踪。雒战就将他们如何和虎兄弟相遇,如何不打不相识,又如何昼夜兼程地追赶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飞。虎兄弟也把他们怎么去的陆家庄,又如何学的武艺,又如何做了一路的好事也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还邀功似的告诉陆飞前几日,在城门外的茶铺还打了喝茶不给钱的几个公人,痛快地很。陆飞恍然大悟道:

“原来是你们俩办得这个半截的好事?”

“怎是半截的好事?”大虎不解道。

于是陆飞又将自己夜宿茶铺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大虎才慨然道:

“哎,还是公子心细!敢情这打抱不平之事绝不是我们这般做法,这回又长见识了!”

“这事也怪我,是我一时没拉住,差点害了老人家。”雒战也自责道。

“不谈这些了。原来你们竟赶在我前面先进了京师!”

“我们进了京师,一路打听就直接去了梁府,谁承想梁府却是大门紧闭,二虎还潜进府内一探究竟,到底也没发现你们的影子。别无他法,我们只好先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先住下来,慢慢打听你的下落。可是诺大的京师,我们又去哪里寻找,就在今天一大早我们又出来打听,发现有人跟踪,待我们逮住那人一问,才知道是衲衣帮的人。原来他们也看出我们一行人像是你描述的样子,当我们听见你的名字之后,别提多高兴了。这不二话没说就跟着那位衲衣帮的弟子找你来了。”

“这回多蒙大哥一路上照应他们,兄弟感激不尽!”

“哎,陆兄弟你说这话莫不是想轰我走不成?”

“岂敢岂敢!”

“那就别跟大哥客气,我看陆兄弟是做大事的人,有甚好买卖能不带着大哥快活一回?”

“大哥若不嫌弃,可愿与兄弟结拜,共谋大事?”

“求之不得!”

“你们若结拜须带上我们才干!”二虎急道。

“那个自然。不过,我还有一个叫于四的兄弟,待我把他叫来一同结拜如何?”

“陆兄弟信得过的人自然不会有错!”

于是,陆飞一面遣人去找于四,一面准备了案几、香炉、水酒,准备停当,于四也正好到,一听说是结拜,自然也很高兴。各人行过跪拜之礼后,依照年龄大小排定顺序:雒战年纪最长,为大哥;陆飞次之为老二;于四、大虎、二虎依次为老三、老四、老五。又干了一碗水酒,盟了誓言。结拜已毕,已近晌午。陆飞教人从外面叫来酒菜,兄弟五人兴高采烈地喝将起来。阿兰、阿竹则在一边侍候着续茶倒酒。陆飞见屋里没有外人,便向于四问起了昨晚的事情。

“三弟可曾知道昨晚的事?”

此话问的含蓄,于四哪里不明白,吃惊道:

“二哥也知道了?”

“是我亲眼所见。”

“真的?那你看见是谁干的了?”

这回轮到陆飞吃了一惊,看他的口气,此事好像与他无关,索性直道:

“不是你带人干的吗?还想抵赖不成?”

“二哥,这等话可轻易说不得。待我们到时,他早已身中数箭气绝身亡了。而且那些袖箭还是衲衣帮的独门兵器!我们还纳闷到底是谁干的?你在现场难道不曾看见?”

“都是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谁。”

“宋坛使本想让我带人过去盘问他幕后指使是谁,也怕人多嘴杂,所以去的晚了些。还是被他们抢先了一步。”

“这叫杀人灭口!”

“好歹毒!可到底是谁呢?难道真的是衲衣帮的人吗?”

陆飞陷入深深的思考,是啊,到底是谁不想让廖定书开口说话呢?若真是衲衣帮的人,他岂不是羊入虎口?一想到在暗处总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陆飞浑身冒凉气。若是自己倒也罢了,现在雒战大哥他们岂不是也成了他们的目标?他们到底要什么?难道就是那个棋谱吗?这里面到底藏着多大的秘密?于是,他又拿出棋谱摊在桌子上研究,众人围拢过来,锦帛分为三部分,一部分标注了“棋盘山”的位置,一部分是一副残局,另一部分则是象棋术语。

“咦?这不是狼胥山吗?”

雒战的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陆飞道:

“大哥说这是狼胥山?”

“没错,早年大哥在西关戍守时,经常与匈奴在此山附近战斗,因此熟悉得很!”

“那为什么叫狼胥山?”大虎问道。

“狼胥山毕竟是在匈奴人的地盘上,这也是匈奴人的叫法。棋盘山的叫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回可找到现成的向导了!”陆飞打趣道。

“二弟是想去那你吗?”

陆飞于是将自己出来的目的连同京郊村庄被围的事情跟大家说了一遍,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二虎道:

“那嫂子和梁伯父岂不是很危险,若是碰到那帮歹人,倒是如何应付?”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

“那我们事不宜迟,应该即可动身前往历州才是。”雒战果断地定下注意。

“也好,只是我现在身为衲衣帮的护坛使,还要向总坛告假才行。不如大哥先带了四弟五弟先行一步,我们收拾停当就去追赶你们如何?”

“我们今晚就动身!”雒战还是个急脾气。

“城门早已关了,还是等明天一早吧。”

“看来这回我们兄弟要英雄救嫂了!”二虎此时也不忘了开句玩笑。

众人商议了在历州接头的细节,已是子时,于四先行告退,陆飞给雒战他们安排了房间休息,阿兰推说有些事情要与陆飞说支走了阿竹。陆飞还以为阿兰要叮嘱自己什么,于是先安慰她道:

“阿兰放心,陆某既然答应了你爹爹照应你们姐妹,就绝不会食言的。”

“阿兰不是这个意思。临来之时,爹爹曾一再嘱咐我们姐妹,出了杨家庄,我们便是陆家的人了。做牛做马、做奴做婢全任由公子处置……”

阿兰说这话时已是满面羞红,不敢正眼看陆飞,低眉垂首摆弄着手指,更显春意无限。陆飞也是青春年少,自然也经受不住这种撩拨,伸出手捉住阿兰的躁动不安的小手,阿兰欲拒还迎地顺势扑到陆飞怀里。只见她已是双眸饱含春意,两腮飞红,双唇娇嫩欲滴,皮肤仿佛凝脂一般柔滑,真真的是个尤物啊!到现在陆飞还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而其中一个却分明就在自己怀里。陆飞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吻了一口,只这一下,阿兰便似受惊一般死死地抱住陆飞的脖子,再也不肯撒手。陆飞顺势抱起她轻盈的身子放到床榻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yu望,温柔地退去阿兰的衣衫,像剥粽子一样,等到阿兰雪白的玉体呈现在自己面前时,陆飞就再也忍耐不住了,手忙脚乱地完成了他们生命中的第一次。这一夜,让他们饱尝了男女之乐,一次又一次得冲上巅峰,又一次又一次地潮水般退落……

抱着这个能让自己无限欢愉的美人,陆飞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的女人活得幸福,绝不让他们受半点委屈!

第二天一大早,陆飞备足了干粮和银两送走了雒战三人,回到房间却发现阿竹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生闷气,阿兰正在哄她。见陆飞一回来,就将身子扭过去背对着他,也不说话。陆飞不解道:

“好端端的,谁又惹我们的小竹子了?”

“还有谁,就是你们俩!”阿竹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

陆飞不解地看了一眼阿兰,阿兰苦笑着往床上使了个眼色,陆飞何等机敏,哪里还不明白,原来阿竹是在吃姐姐的醋。这个阿竹虽与姐姐长得毫无二致,性格上却是大相径庭,姐姐沉稳些,妹妹就娇气些,可陆飞却有心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故做糊涂状道:

“话还是要讲清楚,我是如何惹你了,你就一一道来,若真的是我错了,我便是赔礼也无妨。”

陆飞清楚他一个含苞待放的女孩子如何开口议论男女之事,阿竹憋了个脸通红,半天才说了句:

“你们俩……你们俩背着我在一起了!”

“在一起又怎样?”陆飞有心逗她。

“在一起……在一起不好!”

阿竹又气又急地却不知该说什么,阿兰在一边窃笑。

“哎,妹妹此言差矣,我看在一起好得很,又能聊天解闷,又能……”

“我不听,我不听!”阿竹捂住耳朵大叫,恐怕有什么羞人的言语钻进自己的耳朵里,“我不在这里了,我要回杨家庄,你们都欺负我……”

阿竹捂着耳朵跑了出去,阿兰嬉笑道:

“她见我昨夜没回房间休息,今天一早就来寻找,见我在你屋里,便质问我为何过来也告诉她一声,我跟他说了一堆的好话,她都听不进去。”

“那你以后陪她睡就是了。”

“你真傻!当真没看出她的意思?”阿兰嗔怪陆飞道,“她也想侍候你,却被我抢了先。从小我就让着她,在这种事上她竟然也不愿落在我后面,当真是惯坏了。”

“我陆某人何德何能,赖两位大美人如此偏爱,实在是惭愧地很那。”

“不然这样,以后我同妹妹一起侍候你,那她应该没什么意见了。”

阿兰在说这话时竟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女人啊,过了昨晚这一关,便全都明白了,任你是金枝玉叶、大家闺秀也能变得庸俗不堪了。陆飞心说,只你一个我已是手忙脚乱了,再加上一个我岂能应付得过来。真是要了命了,不过嘴上却说:

“不说这个了,你还是先哄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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