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另一座府邸一个着装高贵的服饰的男子,正在一个人摆着棋盘,腿脚随意的跪坐着,却流落出王者般气质,高高在上。邪笑着,将一颗黑色棋子轻轻点落在棋盘。
“想不到那个叛徒还活着,不过没关系,本王还留下了另一个惊喜的礼物,东方月朔。”
“哈哈哈。”白色棋子被四周的黑子,紧紧包围。
“本王,最能干的细作,李梦然。真是看错你了。”晨光下的影子渐渐清晰,充满不以为然的怒气和强制性的霸气,将轮廓描绘的淋漓尽致。逐步呈现在温暖的阳光下。
潋安走到房间又走到花园,又从花园走到竹林,再走到房间的时候,身后的两对眼睛依旧牢牢的紧跟着。潋安拿起杯子又重重的放下,吓的旁边的絮曼手忙脚乱,“潋安少爷,怎么了吗?”
由于潋安觉得公子公子的叫,实在是太,那啥了,文儒,像古代那些白痴书生。于是,可怜的絮曼再一次在逼迫下,改口叫了潋安少爷。
他无力的把头靠在桌子上,看着门口两个站的笔直,彪悍的大哥。真是被活活气死了,絮曼还好说,被两天男的二十四小时跟着算怎么回事啊!
“我说曼曼啊,你就不能叫他们别一直跟着我吗?”
絮曼为难的说:“潋安少爷,他们是奉王爷的命令来保护您的,奴婢可没那权利。”
“啊,烦死了。曼曼带我去找你们家王爷。”
那天晚上之后,潋安虽然没有刻意的回避朔,可想想还是尴尬也就一直随意的对他,不会说多余的话,也没有主动要求见他,朔却是每天来嘘寒问暖,并叫絮曼加倍照顾他。
“潋安少爷,王爷也是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不再发生,而且这两天王爷好像公务缠身。”
被絮曼那么一提,潋安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心脏竟然微微的跳动了一下,连忙想说一些话让自己忘掉。
“胡说,我看电视里的王爷都是翘着二郎腿去花天酒地的,哪会有什么公务!”潋安极其亢奋,倒听的身边的絮曼不悦起来。
“潋安少爷,王爷可是从来不去烟花之地,王爷想的只有您。”
潋安一听就不爽起来了,靠,该不会府上上上下下都知道了把,不会真以为我跟那个王爷那什么把。他捂着红起的脸回话,“胡说八道什么那你,我告诉你,我跟你们的王爷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小爷我性取向正常。”潋安本来一直都是自称本少爷的,后来觉得既然来的古代那就古代点把,想着想着就自称小爷了,觉得也蛮好,还是有身份的。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朔的书房,这时潋安才发现身后一直不对劲,一回头才发现,靠,原来是那两个侍卫强忍着笑的声音,肩膀和脸部因为努力忍着而抽搐,可还是有细碎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下潋安大少爷可是更加不爽了,眉头紧紧的纠在一起,对着用上等木做的门就是一踹。
“喂,月朔,你给我出来。”
潋安嚷嚷着。
他不知道就在之后,将有他意想不到事在背后,这个伤害也成了许久的不易抹去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