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凌子竟然可以这么轻易见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竟然没有带侍卫,只身一人就来见雪凌子,刚刚怕他们发现,宇阳浩刻意离得远了一点,凝神听也只是听到断断续续的“宇国”“敦煌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刻意的接近自己?
第二天宇阳浩就让掌柜的腾出一间房间,两人分开睡觉。
巩紫菱知道宇阳浩在怀疑什么,他在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奸细,但是现在,巩紫菱要发挥她色女的本色啦。
第一感觉他认定这女子一定是那个红衣女子,他诧异她的武功如此高深莫测,竟然可以接近自己并且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他还没得及反应,他上身的亵衣便被她解开了,接着便感觉到两抹丰 盈紧贴上了自己的胸膛,皮肤细腻。
巩紫菱的唇吻上了他的脖子,牙齿轻咬着,她的手急切的向下游走,意图退下他的亵 裤。
她此刻急切的想要她的夫君,昏迷醒来的她,每日每夜都是他宇浩阳的身影,原来准备调 戏一下他的她,此时彻底失了理智,此刻,她只想索取更多。“姑娘请自重。”被控制住的宇浩阳本来内心烦躁不堪,面对陌生女子的亵 渎,他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了。
听到他愤怒地话语,巩紫菱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停了下来,对于他的反应,她很满意。
她愣了一愣,随即调侃出声道:“你追了本姑娘一路,怎么,你不是喜欢本姑娘么?”
巩紫菱想好了,她决不让他知道红衣女子就是她,她现在就想要他,并且她还要看看她的夫君,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姑娘误会了,我无意冒犯,还请姑娘高抬贵手,再说,你我都是南公子请来的客人,这样子,难免尴尬。”宇浩阳动弹不得,只好把脸偏向一边,语气冰冷的说道。
这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她都快要忍不住了,恨不得就这样强 要了他,老婆要老公,又不犯 法,天经地义。
“你不说,我不说,你我春风一度,又有谁会知道。”巩紫菱暧昧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我已娶妻,还请姑娘自重。”宇浩阳的语气里已经怒不可遏了,不知道她使的哪门子功夫,他连暗自运功提气都不行,身体依然动不了。
“哦?娶妻了?我又没嫌弃你,我不说,你不说,你的妻又不会知道,怕什么,难不成你还怕她不成。”
巩紫菱语气轻浮,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没有停下,那光洁的胸膛手感极好,这种在黑暗里调 戏老公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兴奋。
“你若执意继续,我发誓倾尽所有,我也要追杀你到底,哪怕天涯海角,无论你是谁。”
宇浩阳冷冷的说道,这种被控制的感觉让他怒火中烧,他恨不得剁了那双在他身体上游走的手,那紧贴着他身体的柔软让他感觉到无比厌烦,更别提身体有什么反应了。
巩紫菱感觉到身下冰冷的身子,身体一疆,难道自己真的触及到了他的底限?
她后悔了,她从没想到宇浩阳会是这种反应,她以为他会享受,跟他的夫妻房 事他都是那么配合,那么热烈,她曾一度怀疑热烈的宇浩阳背着自己私生活一定淫 乱不堪,古代宫廷上位男子不都是女人多如宇么。
她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自己原来一点都不了解他,但接着心里又有一些欣慰,他终究没有那么淫 乱。
“滚下去!”感觉到她停下动作没再继续,宇浩阳呵斥道。
陷入沉思的巩紫菱被他忽然的呵斥吓得身体一颤,愣了愣神,随即飞快的起身下来,穿好衣服然后飞快地夺门而出。
躲在暗处看着宇浩阳的房门,心嘣嘣直跳,不可否认她的心更加为坐怀不乱的他心而痴狂。
不一会儿,宇浩阳便开门走了出来,只见他剑眉紧蹙,对着隔壁紫川睡的屋狠狠喊道:“紫川,给我打水来,我要沐浴。”
巩紫菱满脸黑线,看着宇浩阳一脸嫌恶地表情,她不知该是喜还是悲。
她回到房内,直 挺挺地躺到床上,在黑夜里望着床顶发呆。
明明打算趁这次被掳的机会悄悄离开他,现在自己又是怎么了,为什么再次看到他,会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她摸不透的他的心思,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真的南璇玑,明明不需要再如此维护和她的婚姻,他却依然说她是他的妻,这让她在这陌生的异世突然有种归宿感,让她突然生出一种有宇浩阳在的地方就是家的感觉。
白日里,他说要为自己举兵二十万灭了聚义阁,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觉得自己有义务让他知道自己没事。
他和自己就隔两个房门的距离,她恨不得马上就奔过去他的房间,扑进他的怀抱告诉他自己回来了。
可是,现在这副人不人妖不妖的模样会不会吓到他?
就算不会吓到他,会不会让他对她渐生的好感因此磨灭掉?也或者就这机会把她当妖怪灭掉?
巩紫菱的心骤然暗沉下去,她按捺下自己那颗不安分的心,打算还是先想办法恢复正常人的容貌再说。
此刻,他正在沐浴吧,她站起身来点上灯,执笔写了一个简短的信,叫来了鹰老二,交给了它。
宇浩阳沐浴完,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正准备熄灯就寝,便听到窗户上有敲窗的声响。
他警惕的打开窗户,便见鹰老二飞了进来。
鹰老二飞到桌子上停下,吐出一个纸卷放桌子上,然后鸟脑袋看向宇浩阳。
“帅哥,你媳妇给你的信。”鹰老二受了巩紫菱的感染,连她说话的用词都学上了。
宇浩阳脑袋嗡地炸开了。
‘雪凌子的信,她还活着!’他急切地快步向前拿起桌上的纸条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妻安好,勿念。”
“我给你送来你媳妇的信,你也不打赏打赏我?”见到宇浩阳看着纸条上的字发呆,鹰老二出声提醒道:“喂,发什么呆啊?”
宇了浩这才把视线放到鹰老二身上,急切地问道:“她人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鹰老二看到他急切地模样,都有些不忍心了,只好把头偏向别处,用这三个字代替。
“她给你信的时候人在哪里?”宇浩阳不罢休的问道。
“呃,我忘了。”鹰老二的眼珠子转了转,依然不敢正视他的眼神。
“她的伤好了没?她人不在聚义阁吗?”宇浩阳赶紧坐下来,和桌子上的鹰老二平视着。
“嗯。”鹰老二没有忘记巩紫菱的嘱托,坚决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她到底是谁?哪里人?什么来路?”从鹰老二嘴里撬不出话来,宇浩阳真的急了。
鹰老二实在是不忍心,也憋不住了,便说道:“雪凌子,呃,她是你的媳妇,她就是这么说的,她还说叫你不要担心她,她会回来找你的。”
宇浩阳意识到自己傻傻的对着一只鸟儿失态,赶紧重新坐直了身子。
他不再紧逼这只傻鹰了,他看着鹰老二,面露连日来的第一个微笑,缓缓说道:“那你帮我带回一封信给她,如何?”
“好,不过你要给我吃好吃的肉,我都好久没有吃到美味的熟肉了。”可怜单纯的鸟脑袋此时哪里能意识到阴谋在一步步靠近。
“好,信只要送到了,回来我便给你弄好吃的肉,我在这儿等你,你送信要多久?我也好命人给你准备吃食。”宇浩阳边说着边起身拿笔墨纸砚,得知雪凌子的安好的消息,他激动得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很快很快,你现在就赶紧命人准备。” 可怜的鹰老二一听见有肉吃两眼放光,全然不知它的这一句话有什么问题,那可是直接暴露了巩紫菱就在附近,宇浩阳已经心里有数了,面上却没有显现任何异常。
宇浩阳写好信,拿起来吹干,然后细心地卷成一个小纸筒,交给了鹰老二,拍了拍它的翅膀,打开窗户,说道:“速去速回。”
鹰老二扑腾着翅膀便直直的朝空中飞去,在宇浩阳看不到的天空,它盘旋了几周便朝巩紫菱的房间飞去。
鹰老二把信交到巩紫菱手里,又在盘旋空中着,想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朝宇浩阳房间飞去。
此时宇浩阳已经准备好了美味的肉食放在桌子上了,他坐在桌边一脸玩味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鹰老二。
“鹰老二,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啊,这么远的距离这么快就回来了,厉害,鹰中之神。”宇浩阳夸道,他从来没有夸过人,第一次用来夸一只鸟了,不过他有目的。
“怎么样,小爷我的速度快吧,不是小爷我吹,无论多远的去处,只要是小爷我出马,绝没有去不到的地方。”鹰老二在宇浩阳的夸赞下得瑟了起来,边吃着桌上盘子里的牛肉边说道。
“你是她养的信鹰?”宇浩阳开口问道。
“什么叫我是她养的信鹰啊,我养她才对,我还喂她吃食物呢,我要是不喂她,她早饿死了。”鹰老二昂着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喂她吃东西?怎么可能,你就吹吧。”宇浩阳不屑的拿起面前的茶杯喝茶,眼睛的余光不动声色地盯着鹰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