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说:我要一辈子侍候你,生生死死都不离开你
肖红在医院里足住了近一个月才出院了,这天,张达仁用车把肖红接走,但不是接往海天大酒楼,而是把她带到郊外,在一幢很豪华的别墅前停下。
别墅非但豪华,还很大,前后两进,三层半,中间有个花园,占地总有五六百平方。
“这是我新近给你买的,钥匙,房产证都在里面,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张达仁说,他把一包东西要递给肖红,可是,肖红只是楞楞的望着大眼,不接他的东西。
“你接去呀!”张达仁说。
“你,你把这别墅给我?”肖红仍不接,只是瞪着一双眼睛问。
“是呀,”张达仁说,“我另外在你的户头里存了五十万,或者你今后也可做些生意,存折也在包里了。”
“你,你不想要我了?”肖红问,她大大的眼睛里盈动着泪水。
“不是的,”张达仁微笑说,“你也不能一辈子跟着我啊……”
“我就是要一辈子跟着你,”肖红说,“如果有下辈子,下辈子我也跟着你。”
“孩子,你......”
“你不要叫我孩子,”肖红打断张达仁的话,说:“我大了,你叫我肖红,好吗?以后,我也叫你达仁,行不行?”稍一停,她忽然又说,“达仁,我们结婚,好吗?”
张达仁虽然也隐隐知道肖红的心思,但肖红直接的说出来,他一时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自己比肖红大许多,他也知道,肖红是真心的。可是,他感到自己不应该,真的不应该,那会害了肖红,会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而且,他现在很可能正处在一场阴谋中,不知什么时候大灾大难就降临到他自己头上来了,哪能让肖红跟着受罪啊!
张达仁想着,就摇了摇头,很坚决的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不能和你成亲,你不合适我,这也不合适你。”
“我不管合适不合适,我都跟在你的身边,”肖红居然连想也不想就说,“我说过,让我侍候你,一辈子侍候你,我心里就满足了。”
“可是,真不能啊!”张达仁心里极感动,他颤声说,“我不能害了你,我都差点害了你了,我不想再有第二次,肖红,你不要冲动,听我说,你在这住下,在自己屋子里住下,你可以暂时少露面,等过了这阵再说。他们不会知道你的,只要你没事,我心里就安乐了,你要听话啊!”
“我们的命是连在一起的,生我们一块,死我们也一块。”肖红说,她把张达仁递过来的东西一推,又说,“这屋子,我不要的,这钱,我也不要的,我就要你,要你一个,如果你嫌弃我,不要我,我也不活了。”
张达仁久久的看着肖红,她的话每一句都让他激动,每一句都让他着迷,每一句都让他热泪盈眶。他不知道自己有哪一点好,居然有一个那么好,那么漂亮那么年轻的姑娘倾心自己,不顾一切的爱自己。他就紧紧的拥抱肖红,肖红也紧紧的拥抱他,他们第一次这么相拥着,肖红在张达仁怀里,嚅嚅的问:
“仁,你要我吗?”
“要,”张达仁不断点头。
“你不会后悔吧?”
“不,你呢,你也不会后悔吧?”
“不,那怕天荒地老,我也不会。”
“红儿,我感激你。”
“我更感激你。”
“我们结婚吧,”肖红又说。
“好,我们结婚,”张达仁说,接着他又加了一句,“等把那些恶人抓住了,我们马上结婚。”
“我们为什么要等啊?”肖红问,她似有些儿失望。
“我想等我那妻子去世周年忌日以后,还差近三个月。”张达仁说,他想,拖一天是一天吧,因为他真不想肖红也成了那些人谋杀的目标。
“也好,但这段日子,你不要离开我,你去哪,我都跟着你,我要留在你身边,还像以前一样侍候你的起居和生活。”肖红说,她当然知道达仁虑的什么,她想我就把你跟得紧紧的。
“可是……”张达仁想说什么,但给肖红打断。
“没有可是,”肖红说,“反正我就不离开你,因为我不放心,我会担心死的。”
“唉,”张达仁见没法说服肖红,就长长的叹气说,“好吧,我们不分开就是了。”
“生生死死也不分开,”肖红又加了一句。
一对老少恋人就这样确定关系了,他们虽然年龄相差一大截,但他们爱得那么不顾一切,不知的人还以为肖红贪的是张达仁巨额的财产,张达仁贪的是肖红的年轻和美色,可是唯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的爱没有夹杂一点点贪念,尤其是肖红,她爱得那么纯洁,爱得那么伟大,为了爱,她甚至不惜要和张达仁一块去赴死。
他们果然就形影不离的在一起了,当然,他们也小心防范着,好在那些恶人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一个月过去,一切安然。
“现在已快两个月过去了,还是一切安然,再过一月,我就能和达仁成亲了,我们的故事还要继续,但以后就是喜剧故事了,一定是的!”肖红说,她话中抑制不住的兴奋。
听毕肖红和张董事长的故事,白兰一番感慨,她对肖红说:“好一段又悲又喜的故事,我祝愿你和张董事长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肖红说:“多谢,不过,我说了我们的故事,你也得说说你的故事。”
白兰默默了一会儿,唉声说:“我不想说,我真不想说。”
“可是,你不说不公平啊,”肖红说,“我的故事说了,你的故事为什么不说?”
白兰忽然流下眼泪来,肖红见状就握着白兰一只手,怜爱地问:“兰妹,你的故事也很悲,是不是?”
白兰点头。
“不管多悲,姐我能帮你的,就一定帮你。”肖红说。
白兰微微闭了一会儿眼睛,嘴唇紧咬,后来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来终于说了她那一段很悲很苦的故事,肖红是流着泪听完的,听完后,肖红就紧抱着白兰,嘴上直说:“可怜的兰妹,好可怜的兰妹……”
“那肥头大脑的恶人是谁,你查出来了吗?”肖红后来又问。
“没有,但我知道他是你们这个大酒楼的常客。”白兰说。
“只要他常来,就不怕找不出他。”肖红说。
“你男朋友天明失踪的事也没一丝头绪吗?”肖红问。
“没有,”白兰摇头。
“你男朋友说我们这家酒楼有问题,是什么问题呢?”肖红问。
“他没说出来。”
“你男朋友那厂子叫什么?”
“海天电子厂。”
肖红听了大吃一惊,叫道:“那是我家老爷子公司下属的厂啊,怎么没听说有人失踪这回事?”
“我说的是真话。”白兰说,她见那居然也是张达仁的厂子,心里对张达仁原来产生的那种好感忽然就淡去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恨恨的感觉,对肖红也不觉得那么亲切了,还有了一种戒心,一种讨厌。
不过,她很快又觉得自己这种心思是完全没道理的,这怎么能怪张达仁?更怎么能怪肖红,他们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而且,那可能就是一种阴谋,张达仁和肖红不是也差点遭了阴谋的毒手吗?
那么,这些阴谋是不是连在一起呢?
“兰妹,你男朋友是什么时候失踪的?”肖红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三个多月以前。”
“什么时间?”
“四月十五号晚。”
“四月十五号?”肖红喃喃说,“我和达仁也是四月十五日被人袭击,怎么这样巧?这内中大有问题。”
白兰问:“红姐,你以为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干的呢?”
肖红说:“不知道,”停了停,她又说,“恐怕是的。”
“可是,我男朋友又怎么和张董事长联在一块了?依我所知,他们甚至都还不认识呢!如果他们不是联在一块,那些人为什么又想害了张董事长,又让我男朋友失踪,到底为什么?害张董事长还可以理解为谋财害命,可是我男朋友穷光蛋一个,没财可谋啊!”
“你男朋友一定是发现了那些恶人什么秘密或罪恶勾当,他不是说过那恶人有大问题,这酒楼有问题吗?这句话直得推敲。”肖红说。
“你说过曾有人匿名给董事长写了揭发信,是不是?”白兰忽然问。
“是的,”肖红说。
“我明白了,”白兰点头说。
“你是想说那写匿名信的是你男朋友?”肖红问。
“八成是他的。”
“可是,那些人怎么知道是你男朋友写了匿名信?”
“那些恶人一定是知道我男朋友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后来张董事长又向他们质问匿名信的事,为了不让恶行败露,他们就要灭口。”
“这么说,那匿名信上揭发的事一定是真的了。”
“这恐怕是肯定的。”
“这么说,达仁那个养子真的有大问题,甚至是祸首了。”
“还有那个肥头大脑的恶人。”
“我得把这些都告诉达仁,明天我就告诉他。”
“那个肥头大脑的恶人,听说也是公司的人。”
“这人我还不很清楚是谁,但达仁会知道的,这些坏东西了一个也逃不了的。”
第七章:死亡岛(一)
张德胜摸着白兰的手说:好柔软好光滑的一双美手啊
可是,第二天,她们没有见到张董事长,他已于昨天半夜时出发了,他给肖红留下一封信,信上说他要到新加坡去,大概十来天时间才能回来,他叫肖红原谅他,因为事情很紧,不能提早向她说明,也不能带她去。他要肖红这几天不要住在酒楼里,就搬回别墅去,他已做了安排,他也会常常打电话回来。
肖红看了信,就呆呆的,后来两个保镖进来,对她说:“肖红姑娘,董事长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全,你有什么事尽管分咐。”
肖红微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回别墅去吧。”
一个保镖拿出一套男装,对肖红说:“姑娘,董事长说了,你必须改装了才能出去。”
肖红改装后,也叫白兰跟她一块去,白兰想了想,没有去,因为她忽然有一个很大胆又有些悲哀的打算。肖红也没勉强她,只是告诉她一个电话号码,叫她若需要什么可随时打电话给她。
肖红走时,又给了白兰一万块,叫她去买些好的衣服,白兰本不想接,但肖红生气了,说若不接她们以后就不是姐妹了。她才接了。
肖红离去后,她开始去实施自己的打算,首先,她去买了一套很漂亮的服装,又去美容室搞了一次美容,本来,她已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再这一装扮,更是亮丽得光彩夺目。她就去找张达仁那养子,海天大酒楼的总经理张德胜,张德胜见到白兰,就被白兰那天姿国色征服了,他瞪着一双极大眼睛,伸着一个很长的脖子,不断的抽搐着嘴唇咽口水。
“你,你想来本酒楼工作?”他居然有些结巴地问。
“是的,你要吗?”白兰说。
“要,要,你是仙女下凡吧?”他问。
“你要以为我是仙女那我就是仙女吧。”白兰说,她还笑了笑,那笑脸就让张德胜好一会儿张牙咧嘴。
“你怎么啦?”白兰瞪着眼睛问他。
“我明白了,”张德胜突然没头没脑似的说。
“你明白什么?”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今天我算真正正体会古人这句话了。”
“没把你也倾了吧?”
“倾了,倾了,早把我倾了!”张德胜涎着脸说,他还很快的站起来,很快的要拉住白兰的手,可是,白兰把他的手甩了。
“总经理,你是真看上我了吗?”白兰又笑着问。
“是啊,我是真看上你了,你一踏进这屋子,我就看上你了。”张德胜说,他又想拉白兰的手,白兰又把他甩开。
“总经理,就算你看上我,也得问我是不是也看上你。”白兰说,她不笑了,还微微哼了一声。
“你莫非看不上我?”张德胜问,他感到很奇怪,在他印象中,只要他愿意,多漂亮的女子都要争着向他投怀送抱的。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正的汉子。”
“可以当场验证,包你如痴如醉十二万分满意。”张德胜邪邪的笑了笑。
“怎么样,要不要现在马上验证,我可脱了。”张德胜一边笑着一边又加了句。
张德胜果然在脱衣服,并很快脱光了上身。
“莫非你就懂脱衣服?”白兰又冷哼了一声。
“我总得让你验证是不是汉子。”张德胜说,还是淫淫地笑。
“我们的交易完了,”白兰说,她站起来。
“你要走了?”张德胜忙拦住她。
“我不走在这干嘛?”
“你不是来求工吗?”
“我不想在一个白痴的手下打工,那没意思。”
“你说我是白痴?”张德胜显然有些生气。
“你难道不是?”
“我是这大酒楼的总经理。”
“那是白痴总经理吧。”
“我有上亿身家。”
“你是有钱白痴吧。”
见白兰硬是不买自己的帐,张德胜气得直瞪眼,但也让他在心里对白兰另眼看待,他想这妞居然看不起我,他想我无论如何得让她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得让她昂起头来看我,他想我就是要把她留下,他想我必定得把她弄到手上,她越不从我越要把她弄上手,他想我要想把她弄到手上现在得对她来软的,他想我要对她来软的就要对她说些好话,女孩大多喜欢听好话,这妞决不例外。
他想着就表现得极虚心的道:“好了,我算是白痴吧,可是我该怎么干才顺你的意?”
“你真想听我的意思?”
“当然,你一定比我聪明吧?”
“或者是的,因为我比你看得远一些。”
“那么,就请你留下来帮我。”
“你要我留下来可以,但要从我三条,因为从了我这三条,还可能救你一命。”
张德胜见白兰忽然说出这样的话,就大惊,他想这妞到底弄什么玄虚?但他不敢大意,就急问:“哪三条?”
白兰并不马上说出来,她甚至把眼睛一闭,微微摇头。
“快说啊!”张德胜不由很急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若做不到,说出来又有何用!”白兰说,她还是闭着眼,还是摇着头。
“若真关系到我的生命,我又岂能做不到!但求你快说。”张德胜几乎要向白兰叩头。
“好,我就说,”白兰睁开眼,眼中闪出一道很亮的光,让张德胜也觉得身上颤了一下。
“你听着,”白兰盯着张德胜,说,“第一条,那事你不要再做了,第二条,那人你必须细加防范,第三条,今后,凡事得听我的意见。”
张德胜脸色大变,白兰说的前两条,最让他心惊肉跳了,毕竟他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他不知白兰知道了自己多少,知道些什么,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居然露馅了,这太可怕了。可是,他却说:“你那前两条,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啊?”
白兰斜视了一下张德胜,冷声问:“那些事,你真要我说白吗?”
“我……我……”张德胜结结巴巴的,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其实,他心里非常非常怕,本来,那件事他并不很想做的,只是那个人对他说,男人大丈夫,要干就得干个轰轰烈烈,要成为中国首富,甚至要设法成为世界首富!老老实实守法经营,别说什么首富了,能守住阵脚都难。也真是,这几年,经济大环境不好,生意一落千丈,公司所属的各企业都是亏本运营,工人的工资都难保障,长此以往,公司非破产倒闭不可。那个人就给他介绍了那个生意,说做这生意必定暴富,那人说香港某某某就是做这生意大富起来的,现在还当了什么什么。他也明知做这种生意一旦被发现,要被砍头的,但还是给那人说动了,因为那人还给他出了个绝妙的主意,就是把那东西(就是毒品)装入洗衣机那电容里,面上看是电容器,内里是毒品,神仙都看不出来的。于是就胆战战的干了几次,果然神鬼不知,狠赚了上千万。他的胆子就大了,也做得更大了,原先每次不过做一千几百克,现在每次是几千克几万克,那钱就如长江大河的水,滚滚而来,数也没法数的,就只是用麻袋装,用磅秤称量。可是,正当他们得意忘形之际,他们那勾当居然给那个工程师曾天明发现了,甚至让举发到老爷子处了,虽然他们采取了果断措施,把曾天明弄了个失踪,对那老爷子也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可偏偏老爷子命大,躲过了一劫。为此,他们着实也心惊胆战了好一段时间,也被迫停手了一段时间,这些日子没见有什么动静,他们才又弄上,又哪知现在这妞儿居然说出那一番令人惊心动魄的话,这岂不要命!
“怎么,要我说白吗?”白兰又追问了一句。她见张德胜面色苍白,还冒着汗,就知道那事是真的,她还知道,天明的失踪必定是他们这些恶人所为。原本,她还只是在猜测,不敢肯定,本来,她对他说那些话也只是为了敲山震虎,也没多大把握,可是,白兰现在知道,她把他的痛处抓住了,她必得要把那痛处捏得紧紧的,她也知道,她这样干会有极大危险的,但她不怕,为了天明,她豁出去了。
张德胜心里忽然腾上了一股恶狠狠的想法:这妞儿,居然知道了我们的事,留她不得!可是,当他看到她脸上冷嘲的样子,看到她无所谓的样子,就不敢妄动了,他不知道她后面还有些什么人,不知道她还掌握他们些什么。
“我得软软的对她,女人嘛,是很容易受骗的,等我从她口上套出东西来,再料理她吧。”张德胜想着,就笑了笑,“不说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但我也不想知道,小宝贝,你说的我都答应,这样总可以了吧?”
白兰当然知道张德胜心里打的如意算盘,但她也不说穿,他的痛处既已捏在手中,她也不怕他,所以,她就笑了笑说:“也好,那可是你自个愿意的,三条,你记住,我也记住的。”
“美人儿,为了你,三十条我都记住的,现在,我们是一家人吧?我可以摸摸你的手了吧?”张德胜说着又向白兰伸过手来,而且一下子就把白兰的手抓紧住。
白兰终于没有用力把手抽开,但让张德胜抓着捏着自己的手,她心里仍感到一阵厌恶,不过,为了实施自己那计划,她知道自己必须忍,还要做出很顺从的样子。
“好柔软好光滑的小手啊!”张德胜把白兰两只手摸了一会儿,又按到自己胸上,又按到自己脸上,嘴里只啧啧着,“美人儿,如果天天让我摸一摸你这美手,我愿意不吃,如果让我天天亲一亲你,我愿意不喝,如果天天让我和你睡上一觉,死我都愿意。”
张德胜果然就在白兰手上亲了一下,果然就把白兰搂在怀里,一只嘴果然就往她嘴上脸上啃,白兰把眼睛闭起来,一动不动的。
张德胜忽然又把白兰抱起来,放到那张软软长长的沙发上,很快的又扯光她的衣服,就露出两个高挺如小山似的乳房,露出一个凝脂似的胴体,张德胜就看得呆了,他忽然又扯光了自己的衣服,很快又趴到那光光的凝脂似的胴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