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简直是这家伙的代名词。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身将她往上颠,加快了频率,秦绵绵被他撞得身子骨要散架了。
敌不过他的强壮,秦绵绵松了嘴,被迫扬起脑袋,曲起柔美的脖颈,双眼迷蒙,浑身绵软无力。
天昏地暗,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只能依着本能调整姿势,两手抱住男人脖子,双腿也不自主的盘上他强劲的腰部,让自己在强猛的攻势下没那么难受。
秦绵绵本能做出的反应,也使身体无知无觉中放松下来,变得更柔软了。
女人的变化,唐景森作为受益者,最直观的感受到了,眼底浓烈的炽火烧得更猛,恨不能将彼此燃烧殆尽。
于是,秦绵绵被活生生做晕了。
唐景森一记哑沉的嘶吼,扶住秦绵绵快要倒掉的身体,发泄情绪似的低低咒了一声。
秦绵绵再次醒来,又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全身又酸又痛,就像死了又活了过来,意识迷迷蒙蒙,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缓了好半天才回了神。
她又回到卧室了,没走成,反而被好一阵折腾。
难受得要命,可是想哭,又哭不出来。
“醒了就起来吧!”
最不想听到的男人声音突然响起,秦绵绵惊得扭头,就见男人修长的身体闲适倚在窗边,两手抱胸,白色的线衫搭配白色休闲裤,格外的雅致,细长锐利的黑眸叫人看不出情绪,削薄的红唇轻抿,通身散发的霸气深沉内敛,无形中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谁又能想到这么一个外形完美,气质卓绝的男人,竟然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逼迫女性。
秦绵绵面无表情看了男人一眼,一句话也不想说,默默扭过了脸。
看多了,心塞。
唐景森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坐下,厉眸沉沉的盯着女生后背。
“你在跟我较劲?”
秦绵绵闭上眼,不做声。
唐景森语气更冷了。
“一口吃不成胖子,你已经获得了入行以来最好的角色,以后也许会更好,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如果是因为没有让你演女一号而闹情绪,那么,我只能说,现在的你还不够格!”
无论演技,资历,还是心态,都不够!
这男人说话真是不留一点情面,专挑人痛处。
她演技是不够好,她承认,但天生就会演戏的也没几个,不试试,怎么就知道她不行呢。
秦绵绵隐忍怒意,扶着操劳过度的小细腰慢慢坐起身,搭在身上的丝被很快滑落下来,白皙嫩滑的美背毫无遮掩的落入唐景森眼里。
那一片细腻的珍珠白,还有着他爱抚过后的青紫痕迹,色彩上的鲜明对比,更容易让人产生冲动。
唐景森的脚才要抬起,秦绵绵就已经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急急忙忙的套衣服。
男人收敛了情绪,脚步一转,大步往门口走去。
“穿好了就去书房找我。”
关门前,唐景森一个回头警告的瞥了秦绵绵一眼。
“不要试着不告而别,没有我的许可,你走不出这里!”
你大爷的!
男人甩上门,秦绵绵一个枕头丢过去,砸到门上掉了下来。
被男人这么一闹,秦绵绵早餐午餐都错过了,摸摸过于平坦的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张姐推着餐车进来,特意端了鸡汤给她。
“你辛苦了,多吃点,补补!”
那语气,让秦绵绵感觉自己就是个陪.睡的妃子,以身侍君,光荣又悲哀。
张姐怜悯的眼神透出丝丝鄙夷,秦绵绵做不到视而不见,她微偏了身子,没有接过张姐端着的汤。
“放桌上吧,我自己会喝,你先出去,吃完了我再叫你。”
尽管饿到肚子咕咕叫了,秦绵绵仍是堵着一口气,为了仅剩的尊严。
张姐也不愿意多留在这里,女生那一脸宠爱过度的娇态,还有白里透红的粉嫩好气色,是个女人看了都嫉妒。
“你吃完了就放着,不用特意叫我,我有时间了就过来收拾。”
秦绵绵嗯了一声,等人出了屋,她才拿起了碗筷。
这顿饭吃得很快,吃完了,她便去书房找唐景森。
她迫切需要跟他谈一谈。
秦绵绵两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一脸严肃。
“你对我做的过分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了,我刚签了新戏,很快就要进剧组,我人不在,他们会找的,你不可能藏我一辈子。”
唐景森似乎并不是很专心的听,两手夹着雪茄,眯眼抿了一口,淡淡吐出白色的烟圈,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他的神情也变得不真切了。
秦绵绵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我承认,一开始是我先招惹的你,偷偷潜进你的房间,是我不对,我当时脑袋一定被门夹了,也说不定是进水了......到后面我不想了,退缩了,不肯放的反而是你,如果你真的介意,那我可以放弃这个角色,但你必须为你对我做过的事道歉!”
秦绵绵说得很慢,也很憋屈。
守了多年的身子给了个冷酷霸道,只会折腾她,她又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恶劣男人,秦绵绵有苦说不出,都快憋出内伤了。
趁着她还有勇气,一鼓作气说完,管他黑脸还是白脸。
听了女生的话,唐景森有些意外。
他没想到她能这么干脆的放弃得来不易的片约,可转念一想,她该不会做戏给他看吧,毕竟,这是她谋生的技能。
唐景森直直盯着秦绵绵,宛如古井深幽无垠的黑眸似是藏了漩涡,多看一眼都会溺毙其中。
“我向你道歉?秦绵绵,你在说笑吗?惹怒了我,你将一无所有!”
秦绵绵微微昂首,内心狂跳,脸上却极力维持平静。
“我本来就没得到什么,大不了演一辈子配角,混口饭吃,不指望大富大贵大红大紫,你就威胁不了我了。”
说来说去,名利二字害死人。
她就是一叶障目,急功近利,惹到狠角色,想抽身都不行了。
唐景森呵的冷笑一声,“这就是你一辈子的追求了?演了三年的戏,从尸体,路人甲,到后面有了几个镜头的爬床小丫鬟,风.骚老板娘,恶毒闺蜜,站街妓.女,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角色,再继续演下去,你就不怕走到街头被人扔臭鸡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