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晚就脱了一堆毛,看这样子者他娘的是要改头换面啊!
张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还算可以的脸庞,自己是不是也吃点香灰?
想到这里,张远大感荒谬的摇摇头,给阿黄抓了几把香灰放进它的饭碗,然后兑了水,阿黄则欢快地舔食起来。
吃过早饭,张远跑到土地庙去看,不出所料,那些泥土里残留着香灰,一些有幸涉及的杂草都长得很旺盛。
张远为了不让人发现这个秘密,再次辣手摧花斩草除根,之后回家给所有植物施肥,这才关上大门睡大觉。
在给院子里的植物施肥的第三天早上,张远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看似密不透风的秘密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而且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隔壁邻居刘婶的儿子陈大喜。
“大喜咋一大早就慌里慌张的敲门啊?”张远打开一条门缝,故作疑惑地问道。
“大张哥快让我进你家去!”愣头愣脑的陈大喜是张远的发小,他推开大门就往里挤。“今早爬围墙修燕子窝看到你家蟠桃竟然长这么大个了,过来讨几个吃吃。”
陈大喜比张远小两岁,两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从小没少一起干些爬人院子摸人果园的勾当。
由于陈大喜是天生一根筋的思维,痛苦的念完初中就辍学了,家里人也不放心让他在外打工,所以就在家里干农活。
张远常年在外读书不能照顾家里,陈大喜也没少帮助老头子。
所以,张远略微犹豫,就把陈大喜让进了院子里。
“大喜,瞧你这馋得,桃子还没熟呢!”张远关上门,抛给他一支烟,说道。“而且这几颗桃树可是我研发出新的种植技术改进的新品种,要卖一笔钱给老头子修座好坟,还要还王富贵的高利贷,你小子可别给我胡乱糟蹋!,也别乱说出去,知道不?”
陈大喜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拍拍胸脯保证道:“大张哥你发话了我还敢不听你的?谁敢来偷你家桃子老子捏死他。”
张远瞟了一眼身高一米九魁梧得像只猩猩的陈大喜,摇摇头,笑骂道:“有你这只猩猩帮我我也就放心了,你放心,只要你听我的,以后赚了钱少不了你那份!”
“我不像你脑子聪明,还考上了农业大学,混到了初中他娘的还是大字不识几个,也只有干点卖力气的买卖了。”陈大喜嘿嘿一笑,挠挠头,说道。“我娘做好了午饭,走上我家吃饭去!”
两家距离也就半分钟不到的路程,张远也不客气,跟着陈大喜来到他家吃饭,席间跟刘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想让整天放个牛在村里晃悠的陈大喜跟自己做种植这一块。
陈大喜父母自然是欣然同意,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张远所好大门,放开阿黄,给他放足了食物,又抓了几把香灰丢进他的碗里兑了足够几天喝的水,然后带着陈大喜,跑进了大秦山脉里,两人这次打算去一两天,去寻找一些珍贵药材或者名贵花草。
大秦山脉连绵两三千公里,属于国家重点保护的原始森林,所以山脉保存了最原始的状态,以前附近村民们以进山打猎为生,近年不允许打猎和砍伐,所以极少有人再进山。
偶尔进山的人就跟张远一样,也是希望能找到一些名贵草药。
山脉外围数十公里可以说几乎都遍布了村民的脚印,所以,运气不好的话,一般不会有太大的收获。
张远跟陈大喜两人已经走了数十里,也没见几个值钱的植物,傍晚坐在一棵大树下吃干粮商量一阵,决定就此扎营露宿。
不知是因为大自然里睡不着还是什么,天刚亮,张远就醒来过来,见身边的陈大喜还在酣睡,他就没打扰,一个人拿了点干粮,一边吃一边朝不远处的一片翠绿的草坪走去,打算看看周围的环境。
大秦山脉里参天大树多不胜数,他们昨天选择这里露营是因为这块大草坪周围罕见的没有大型植物,全是清一色矮小却茂密的草丛,就像别墅区里专门种植的一样。
沐浴着花香,鸟儿的叫声,张远都快醉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草坪的中间,他一屁股坐下在一块平坦的时候上,抽着烟,静静的抽着烟,享受这份难得的恬静。
就在这时,他目光一瞥,发现了令他惊喜震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