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揽月在平常时间喊我起床。“少主,你该起来了,尊上已经等你许久了。”
“师父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揽月不知,芳菲在一旁候着呢!你快些起来吧。”
揽月和芳菲是我在雪山的婢女,我在雪山调养的时候她们就在我身边照顾我,后来,我成了雪山的少主,她们就和我一起搬来了我现在的居所---风雪庭居,照料我的生活起居,开始的时候,揽月和芳菲一样,战战兢兢,小心谨慎,与我相处了一段时日,知道了我的脾气,待我便随意了。
我洗簌完来到院子里,师父坐在凳子上,白衣胜雪,像是画中走出的仙人,我看的有些回不过神,还是揽月在一旁给我使眼色我才反应过来。
“师父今日怎么这么早,有什么要紧的事么?”
“今日无事,便早些过来了。”我并不知道师父在我的院子里待了一宿,师父也并没有道明。“陪我出去走走吧!”
“是。”
师父有些奇怪,说不上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今日有些不同。
“啊··,师父,我。”我一直低着头想心事,并没有察觉他停了下来,所以一头撞到了师父的后背。
“哼,少主可真不小心呢,投怀送抱送错了地方吧!”是雪歌。
“雪歌公子,我只是。。”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下山了么?是
“下山,你倒是希望我下山,阿渊,前段时间是母亲的忌日,从前,你都会同我一起的,今年到时发生了好大的变故,你连我母亲的事都给忘了。”雪歌的声音有些激动,有些苍白的脸颊微微的发红。他说完之后,便看向我,眼里的厌恶我有些刺痛,“难道他对师父有别样的情愫?”
师父并没有答话,只是转头看我,雪歌似乎被师父的眼神刺激到了,胸口异样的起伏,“他才来多久,我陪了你进二十年,你从来都不会这样看我,她哪里值得?”
“雪歌公子,你误会了,我与师父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他的弟子,并没有其他的感情。”
“哈,阿渊你听到没有,她对你并没有别的感情,你。。。”
“够了,雪歌公子若是无事,便回房间调养身体。”师父的声音突然变冷了许多,转头看向我的神色里更是阴郁,“至于你不是要习武的么?楞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
师父的情绪变化让我猝不及防,我连忙向师父告退,去以往习武的地方练功。心里一边嘀咕:“都说女人心易变,这男人也一样嘛。莫名其妙!哼!”
师父的坏心情持续了很多天,身上冷冷的发冷刀子,揽月也深感雪山的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师父虽然不高兴,但是并不会太影响我,我依旧在我的风雪庭居里吃好喝好,不过,经过雪歌这件事,我也感觉到我和师父要保持距离。至于为什么,我可不想被雪歌当成情敌枉死。他看我的眼神我都可以抖落一篓子的鸡皮疙瘩,太瘆人了。
因为最近师父在生气,他虽然和以往一样每天抽时间指导我,但是时间一到,他马上离开,片刻都不停留,所以我每天都有很多的时间发呆。这天揽月在我边上陪我收拾房间,我坐在卧榻上看他,突然想起雪歌与我师父不一样的情感,我就问揽月,“揽月,我师父和雪歌是怎么一回事啊?”
“嘘,少主,别被人听了去啦!”揽月神神秘秘的样子,我跟想知道我那冰清玉洁的师父和雪歌是不是关系不一般。
“揽月,本少主命你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本少主。”
“少主,你就别装了,你就算穿上龙袍大家也都知道你是偷得!”
“。。。。。”
“哎哟,你就告诉我吧!上次雪歌公子误会我和师父关系不正当,我差点就回不来了。”我见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那我告诉你吧,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是我说的哦。”我看到揽月一副我是无辜的表情,逗得我直乐呵。
“知道了,我不会说是你说的。”
“其实具体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尊上和雪歌公子一起来雪山的,所以雪歌公子在尊上的心中是不同的,雪歌公子对尊上,额,就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啦,至于尊上对雪歌公子,我就不知道了,尊上虽然对雪歌公子不同,但是也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我们都在猜,怕是雪歌公子有情,尊上无意了!”
“啊,那雪歌公子倒是很痴情啊?”
“可不是,我听说,他们来雪山的时候,那个时候尊上还不是尊上呢,尊上整个人不省人事,雪歌公子还那么小,背着尊上一步一步的往雪上走,还是前尊上在雪地里见到了他两,动了恻隐之心将他们带了回来。不然啊,唉!”
“揽月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他们的事啊?”我对师父的过去很感兴趣,逼着揽月跟我细细的讲,揽月被逼无奈,只能全盘托出。
那个时候师父还是4岁的孩童,虽然被前主----离潇带了回来,被离潇的近侍--珏及时医治,救会了这条命,但是醒来之后未发一言,神色并不像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样子,离潇留下了他,并名离渊,并收为弟子。师父出过一次雪山,揽月说那是他第一次下山,后来,师父每年都会同雪歌出去几日,但是去哪里,她并不知晓。
“少主,少主,你发什么楞呢?是不是被尊上的身世给感动了啊?对了,少主你也是被尊上救回来的耶!”揽月见我陷入沉思,想我或许是对师父的事有所感触。
我见她这样,便问:“揽月,是不是雪山尊上都没事喜欢在别人落难的地方蹲点啊?师父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揽月一脸的无语,“少主,这只是缘分而已,尊上平日虽然不忙,但是也不会变态的去蹲点。不跟你说了,我要去做事了。哼!”揽月对于我这样说他的尊上意见很大,气嘟嘟的离开了。
“额,离歌的事你还没告诉我呢?”揽月还没听我说完,就已经不见了影子。我觉得很委屈,因为我认为我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