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师父在一起之后并没有什么不同,还是同以往一样,只是身份有些不一样。不过师父总用更多的时间教我习武,我看的出来,他是想和我在一起。
对于他这种变相的亲昵我在心里有些感动,只是,师父不善言辞,我两不说话时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但是我总感觉有些尴尬,所以,每日找什么样的话题倒是让我有些苦难。
“师父,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雪山啊?我来这么久,对雪山也不是很了解,说出去会被人笑话的吧!”
“呵呵,不会有人笑话你的,他们没那个胆子!”
“你同我说说呗!”
师父牵着我带我到他寝殿外面的一个偏僻的院子里。这个院子位处于断壁边上,下面是一个小小的山谷,真的很美。我站在边上眺望远处。眼里满是惊叹,师父就从我的身后抱住我。
他慢慢的告诉我:“我从幼时便到了雪山,这里一直都存在,在外界眼中,雪山是一个远离凡尘的地方,富裕,并且神秘,但是事实上,雪山从未脱离过外界,雪山的眼线遍布全国,朝廷,或者武林,都在雪山的掌控之中!”说到这里。我转头看他,”我还以为雪山是一个不属于世俗的地方呢?“
“雪山确实不属于世俗中,他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之所以对外界监控,也不过是怕有些不怕死的人来打扰罢了!”
“有人来过么?”
“恩,雪山的芙罗天下之人人人想要,为了得到它,自然是有人想来的,不过那要看他们有没有那个命。”师父的神色有些傲然,世人皆世俗,为了身外之物赔上性命,确实得不偿失。
“我知道雪山医药局是雪山的,原来除了医药局还有其他的么?”
“自然是有的,雪山的情报来自各个地方,你若是想知道你母亲的消息我可以让人给你。”
提起母亲,我的神色有些失落。
“师父,你能不能帮我查查母亲他们自我离开之后过得怎么样了,至于我还活着的事,先不要告诉他们,也不要去打扰他们就让他们过平凡的日子吧。”
“好,我让人去查,沉沉也不要伤心了,以后会有的我的,我会一直在,好不好。”
“我知道了,师父。”
师父口中的雪山比起我在未央国知道的要神秘的许多,我以为我在山脚下看到的雪山是一个世外桃园,不曾想过,原来它将一切都笼罩在手心里,也许在我曾经隔壁的不起眼的阿花会是雪山的眼线,可能西街街上卖糖葫芦的独眼公公就是雪山的杀手,也许朝廷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高官是雪山的属下。这些都极有可能。如今的雪山以师父为尊,师父坐下有五大长老 离墨、离愁、童落、梵音和滟娘,离墨随师父身边,离愁在杀手局,童落掌管医药局,梵音在朝廷中,滟娘则是情报!出了离墨,其他的人在各个地方,并不回雪山,所以,他们之中,我除了离墨和在师父生辰上见到的离愁,其他的人我并没有见过。
雪山涉及的地方多不胜数,只是外界并不知道。雪山的芙罗果,天下习武之人趋之若鹜,因为芙罗果是滋长内力最好的圣物,但从未得到过,雪山的路口素来神秘,而且,雪山的威仪令他们踟蹰不前,在很久以前也曾有人上山窃取芙罗果,但全部葬身雪山,无一生还,从此雪山归于平静,在无人敢来打扰。在雪山之巅有一跟顶天雪柱,上面雕刻一只盘龙,很是逼真。师父说,这是雪山最巍峨的存在。
芙罗花生长在满是瘴气的雪山雾霾之地,没有一定武学修为是无法进入的,我也一样,不曾去过,师父每天都会给我很多的芙罗果,但我在心里暗暗的想,进入雾霾之地会是我的下一个目标,师父许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他说,“芙罗果有增长内力之效,很快你就可以进去了”。
“少主,少主,尊上来了!”揽月对我笑得很是暧昧,自从我与师父在一起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用正常的眼神看过我,可揽月总说她是很正常的,是我不正常,他还说我估计是芙罗果吃多了,眼神不好!揽月总对我的眼神很有意见,我对此很是难过!
“沉沉。”
师傅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温柔,有的时候我都想不起他从前的样子,用揽月的话来说,就是师傅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她看芙罗果的眼神,很是专注。对于揽月的比喻,我表示不能理解,我很严肃的问了揽月,难道我在他的眼中就是一个芙罗果,对此,揽月很是鄙视我,“她说少主你想太多了,你比芙罗果差太多了,难道你要我用狗看屎来比喻尊上和你吗?”因为她的比喻,我晚饭都没吃下去,当然,揽月也陪着我饿!
师父来找我是因为师父说想我了,要看着我才会有安全感!他怕我那天就反悔了,不要他了!他对我一向小心翼翼,他怕我不高兴。我对师父说,“不会的,何况我已经开始喜欢上师傅了。”师父听完我的话高兴得不知所措:“沉沉,真好,之那天之后,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为此,吓着了很多的人,就连离墨,都以为他中邪了,还想给他开坛做法!
我和师父在一起的这个事实让我觉得我是不是要去了解了解他,但我不好意思问他,所以我只能找师父身边的人,我找到了离渊,离渊很是埋怨我,他说:“哎哟,我的好少主诶,你总算想起来要关心我家尊上了啊,来来来,今儿个,我就跟你好好的上一课,我们家尊上那可是万中挑一、人中龙凤、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人啊 !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
“离墨,你许亲了吗?”离墨被我这样一问,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少主,你不是被属下我的风采迷住了吧,尊上会打死我的?”随即双手护胸,一副我要强迫他的样子!
“我只是这么一问,我觉得你与我家揽月很是相配,所以才这么问的。”对于离墨这副怨妇相,我狠狠的鄙视了他。
“揽月!!!!!”
离墨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副被雷劈叉了的样子,他说“谢少主,揽月那丫头还是送个他的有缘人吧,我无福消受。”
我很想问为什么,但是离墨一副你若是强牵线我现在就去死的表情把我到嘴边的话活活咽了下去。
“你不是要给我上课的吗”
我只好转移话题,但是心里却已打算找揽月问清楚!
“尊上现年二是有三,性别男,喜好白色,性格颇为冷清。。。”
“离墨,说人话,谢谢。”
“。。。。。。”
离墨告诉我,师父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他会很多的东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这些都是极其平常的事,师父的武艺极强,天下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离墨说:“这个世界对他有太多的不公平,尊上今日的成就,对别人来说是上天的恩赐,但对尊上自己来说却是惩罚。”离渊对于师父的事总是以一种叹息的神色在讲述;“少主,若是有一天,你发现尊上没有你想的那么善良,你千万莫要丢下他!”离墨说完这段话之后,我深深的看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内心的想法,我盯着离墨的眼睛,想看透他的灵魂,我想忍住嘴边的话,可我刚刚已经忍了一段话了,于是忍不住张了口“离墨,其实,你家尊上在我眼中,一直不善良!!”离墨的眼神从悲壮瞬间变成了崩溃!他忍下胸口的郁结问我为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有看透人的神奇功能吧!“
离墨看了我许久,前所未有的庄重,尽管在我眼中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他说:“我不能告诉你他的曾经,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我只希望你对他善良一些,你看,你曾经看到他眼中没有灵魂,可你出现了你成了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