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我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打算起来走走,打开房门,我看到师父,在我的门口,他见我出来一愣,随即抱着我说,“沉沉,我好似在做梦!”因为雪山温度一向很低,晚上尤为冷,他身上很凉,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见我这样,将我打横抱回房里放在床上,用被子盖好,安静的看着我,我摸着他清冷的脸,跟他说明日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以后是不能分开的。师父轻轻的笑,我抱着他的脖子亲吻他,他将我拉开,“沉沉,我身上凉,莫要冷到了。”
“要不你同我一起睡吧。”我虽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但也从没有这样大胆过。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愣住了,师父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模糊。
“我是怕你冷,”我急忙解释道,可是说了还不如不说。我低下头拨弄我的手指。
“恩,以后,我们都是睡在一起的。”我听到他这样说,一字一字,极为清晰。
他脱掉上衣,在我边上慢慢的躺下,然后伸手将我抱住,身上微微发热,可是师父身上向来都是清凉的,我猜到他大概是运内力为我取暖。我在他微热的胸口慢慢的睡着。不知过了多久揽月一路大呼小叫的杀到我的房间,喊我起床给我洗漱。
“少主,起来了,你该起来洗漱了。喜娘都来了,尊上。。。。。你。。。。们。。。。我什么都没看见。”芳菲也是错愕,随后,他两个人退出了房门。
师父看着我的眼睛:“我们要成亲了,沉沉,我在大殿等你!”
师父离开之后,揽月、芳菲带着喜娘和婢女进来,揽月一副“离墨”的表情看着我:“少主,你们真奔放,雪山的雪都压不住你们的火,额,腿软吗?少主要我扶你吗?”
“你别逼我把你昨天说的话说出来。”我咬牙切齿到。
“少主,你可不能这么不人道啊,被那个鬼知道了肯定又要死要活的了。”
芳菲见我两杠上了,在一旁出声:“揽月,莫要闹,赶快洗漱吧,误了吉时,你就没命看他要死要活啦!”揽月一听,马上夹紧了屁股干活,她两给我化好妆穿好礼服之后,喜娘在我边上交代我礼堂上的细节,还有礼堂之后的事,我听得满脸通红,吉时到了,我由喜娘搀扶坐上了离墨他们的喜轿。
我到了雪山的大厅是我和师父行礼的地方,透过头上的珠帘我看到师父穿着大红色的红袍,一步一步向我走来,走的很快却又认真,好像在走他的一辈子。师父牵着我向大殿走去,拜完天地,我坐在师父边上,众人向我们跪礼,许久未见的滟娘、离愁。还有很多我没有见过的人,还有雪歌,我以为他不会来,他站在大厅的角落里,用嫉恨的眼光看着我,芳菲站在他的边上,神色莫名,雪歌扬起手中的酒杯,对着我示意喝完那杯酒之后对我笑的邪恶。
礼成之后,我独自坐在床上等师父,离墨那厮早在之前便说过新婚之夜是一定不会容易放师父走的,在这漫长的等待过程里,我有些不知所措,喜娘该告诉我的都告诉了我,可是现下要付出实际行动,我的脸通红通红的,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得声响我抬起头的看向师父,闻到他身上飘过来的酒香味。
他抬手摘下我头上的珠帘,拿起桌上的合卺酒与我对饮,喝完之后师父就在我旁边坐下。我瞟到师父的耳朵尖泛着红光,不知道是酒意还是紧张。
他转头看向我,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有些汗湿,原来他是紧张的。
“师父,额,你会不会?”这样问一个成年的男子似乎不太好,我正想说些什么。
就听到师父说:“我不会,恩,不过,我在成亲之前翻阅过此类书籍,应该不会太。。。”
师父帮我褪了鞋袜,熄了灯,抱我上床慢慢脱掉我的衣物,慢慢亲吻我,他的舌尖描绘我的唇形,沿着我的脖子往下移,我渐渐有了兴奋之意,情不自禁的迎合他。等到正真入正题的时候没想过会那样疼,那种撕裂感传来我的指甲不由自主的掐在了师父的背上。我抱着师父的脖子哭的凄惨,“疼死了,师父。”师父看我哭得撕心裂肺,压下身上的浴火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哄我,“沉沉,莫哭,我们不做了,是我不好。”他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去,就在我旁边搂着我。
我在师父抚摸的昏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对上了他的眼睛,里面的满是柔宠溺,我突然觉得我很对不起师父,连一个新婚之夜都没办法给他。我钻进他的怀里,对他小小声道:“我们晚上再试试吧!”
“好。”师父对我说的最多的便是这个字,他总是说好,什么都迁就我,可是我却连一个新婚之夜都没办法给他。我心中的歉意更甚。
“主上,该起来了。大家。咳。都在大殿等着了。”离渊的声音有些尴尬,毕竟,屋里头多了一个女主人,而他一个大男人却在外面做一些遭雷劈的事,恩,离渊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我和师父在雪山成的亲,我母亲虽在,但她身在未央,而师父与那些至亲也早已经断绝了关系。所以外面成亲的习俗对我门而言也是摆设。但成亲的第二天还是要接受雪山各个司房的朝拜的,以立雪山主母之威,与昨日朝拜不同,昨日他们见的是尊上的妻子,今日见得是雪山女主。滟娘也在,风情万种的站在离愁旁边,一见到我就朝着我眨眼睛,对着我身上扫射。我想起滟娘是妓院老鸨,对于闺房的事应该很了解。
“主母今天。。。”她正要说什么,我就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把她左左右右的打量了一遍,我就对她笑的很凶狠,吓得她退了一步。
“主,主母,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滟娘,我们出去说。师父我和滟娘说些私房话,呵呵。”说完,我就拉着一脸莫名悲催的滟娘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觑,童落从我进来就未发一言,他看我的神色有着前所未有的庄重和不敢置信。可我并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