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楚这边则将富贵表哥说了一通。
“你就这样贸然跟在两个姑娘身后,任谁看了也容易误会啊,活该被当成登徒子。”
王福归挠了挠头,知道自己这次做得不对。
“好表妹,下次我再也不敢这样了。”
周楚楚挑了挑眉,”你还想有下次?”
王福归赶紧摆手,”不敢了,不敢了。”
片刻后,王福归又添了一句,”但我还是想见到她。”
周楚楚今日却是看出对富贵表哥根本没那种男女之情,甚至对于他的到来已经感到了困扰。
这个周楚楚是很能理解的,明艳无双的,自然要配英俊潇洒的。
“你们说过话吧?她是怎么说的?”
周楚楚笃定富贵表哥一定私下找过娜夕月了。
王福归难过地垂下头,”她说与我是不可能的,说当年的救命之恩她只是顺手而已,说任何一个人有危险,她看到了都会相救,让我不必再放在心上。”
的这番操作周楚楚相当满意,至少人家根本没把富贵表哥当备胎的心思。
“所以嘛,你再继续下去,不仅不会让她喜欢,还会让她讨厌你。”
周楚楚自问对这个还是非常了解的,比如原主之前爱
爱得死心塌地,最后还不是被伤得撕心裂肺,甚至在小说属于原主的最后戏份里,都还没对她动过心,哪怕一点。
想到这里周楚楚坚定自己一定要和和离,现在对她都不过是新鲜感。
她不想遭受原主在书中的凄惨结局。
王福归却忽然两眼亮晶晶地看向周楚楚。
“表妹,你一定有法子的,当初太子对你不也是一一“
周楚楚微微一笑,在富贵表哥充满希望时,她小嘴一张。
“情况不一样,你们没可能。”
王福归垂头喪气,”好吧。”
周楚楚为了安慰王福归的小心灵,便带他去吃斋饭,哪有什么难过是美食不能治愈的。
等素面上来后,周楚楚闻着这扑鼻而来的清香,不由胃口大开,再尝上一口,更是感觉味蕾都被惊艳了。
“这天如寺的斋饭真是名不虚传啊。”
王福归这体型一看跟吃就是分不开的,眼下也吃得很香。
直到娜夕月与尹小玉的过来。
而正好此刻又是天如寺一位高僧在为香客讲经,香客们基本上都聚集在那边听讲经,这用斋饭的地方便只有周楚楚这一桌。
尹小玉因为之前在御花园的事,对周楚楚恨得心痒痒的,一下便认出周楚楚来。
“太子妃也来了呀,还是和个外男,真不知道太子哥哥如果看到了会怎么想,太子妃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可
别给我们家蒙羞。”
尹小玉其实认得周楚楚旁边的男子,先前听魏姐姐说了,她自是知道这是周楚楚的表哥,但她就是故意要让周楚楚难看。
“你们家?”
王福归问出了声,离几人之前相见并没有多久,所以王福归也认得这个姑娘。
这姑娘生得娇俏,但是说起话来蛮不讲理。
周楚楚对在这遇到只是从容一笑,”七公主,魏郡主,的确是巧。”
王福归一下愣住了,这是公主,所以他得罪公主了!
娜夕月福身行礼,”见过太子妃。”
周楚楚自是伸手让她不必多礼,她也以为尹小玉的确是还不知道富贵表哥的身份,毕竟作为太子妃单独和个陌生男子在一起看起来是不太妥当。
“既然七公主不知道我旁边的男子是谁,那我就为七公主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哥。”
尹小玉嗤笑,”素来表哥表妹结亲的也并不少,这谁知道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福归原本对自己得罪公主而感到害怕,但现在见这所谓的七公主污蔑她和表妹的关系。
当哥哥的岂能容忍,”你不要胡说,我和表妹之间清清白白,你一个公主,怎么说的出这般难听的话。”
尹小玉起初微愣,因为就算是先前在只有她们加这脑子三个人时,她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时,他都不敢反驳,只声音极小地说着些什么,现在却敢说她了。
在尹小玉看来这男子就是仗着周楚楚在这里,以为周楚楚可以给他撑腰才如此大胆。
“你说你们没事就没事了?本公主的眼睛亮着呢,待离开天如寺后,本公主一定要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的事去告诉太子哥哥。”
周楚楚一向好脾气,但也忍无可忍。
“我们只是坐在一起吃了素面,行为光明磊落,在七公主眼里就成了奸夫淫妇?果真,思想龌龊的人看到的也只会是龌龊的事。”
尹小玉大怒,”你说谁龌龊!”
娜夕月将暴跳如雷的尹小玉拉了回去,对周楚楚赔礼。
“太子妃还请见谅,玉儿是误会了王公子之前的行为,方才才会有这些失礼之言。”
周楚楚这一刻其实对娜夕月的好感也降了一些,她一直任由尹小玉胡言乱语这般的久,才出来打圆场。
只是周楚楚还没说什么,王福归看到娜夕月已经是满面笑容,不见一分怒意。
他讨好道:“没事的,郡主,就当她还是个孩子,我和表妹大人有大量,不与她计较便是。”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周楚楚看着对心上人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富贵表哥,便是如上的感叹。
尹小玉却并不满意,还想说话时已被娜夕月近身耳语几句。
尹小玉最后瞪了周楚楚和王福归一人一眼后,便走了。
只剩三人时,娜夕月对周楚楚盈盈一笑。
“可否请太子妃到一边说话?”
周楚楚同意了,让富贵表哥先去外面等待。
王福归哪里愿意走,”我就在旁边可以吗?保证不说话的那种。”
得到两人的拒绝后,王福归离开时简直是一步三回头,才挪到了院外。
娜夕月笑容明艳,”我知道太子妃方才可能觉得我没有及时出言,而任由七公主对太子妃和王公子说出那般的话,只是方才王公子在,我实在是不愿与他再有过多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