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这两家结合起来的话,那二皇子不就是如虎添翼了吗?到时候还有太子什么事啊!
而且就算是这一次的流言和二皇子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人在宫里,对外面的消息难免就得到的晚了一些,而且谁能够想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到利用京城的舆论来压人呢?更何况是在短短一天之内。
等到太子的人着急忙慌的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宫中魏臻和温夫人已经开始对峙了。
自己父皇看重的另一个自己的兄弟出事了,太子自然要过去关注一波。
皇上现在很头疼,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接下来他要交代下面这些大臣一些事情,然后再带魏臻去商量他的想法,但是要是太子来了,有些事情他就不好说了。
皇上心想太子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
此时温似锦和温酥站在王氏左右正在往出走,温酥恰巧听见了小太监进来禀报的话,温酥眨眨眼睛,自己这是要见到自己的老朋友了吗?
现在的她和太子还不是很熟悉,甚至有可能太子根本就不太清楚她到底是谁!当然不是说太子不认识她,只是他们两个人见面不多而已。
如果是这个年龄的温酥的话,她应该一直在喜欢魏臻,就算是对朝廷上的事情并不太懂的温酥也知道魏臻和太子是竞争关系,她既然喜欢喜欢魏臻,那就不要和太子过多接触。
太子倒是没有太过于在乎这个问题,他也知道温酥喜欢魏臻,但是皇上是不会允许将军服和二皇子联姻的,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就足够了。而且魏臻也不喜欢温酥,这相当于给这件事情上了双重保障。
不过后来魏臻和褚南月在一起了,温酥嫁给了陈致易,温酥上辈子为了南国的未来绞尽脑汁,最后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找魏臻和太子去“交流”前线的问题。
温酥知道自己与寻常的女子不太一样,她是温将军的女儿,就算仅仅是为了她的身份,魏臻和太子都会给他一个和他们交流的机会,温酥那时候也拥有一段记忆,她知道了不少未来要发生的事情,而且她很了解陈致易。
或许对别人来说,就算是有一些记忆,兵法也是很难的事情,但是温酥的父亲是温将军,她生在这样的家庭里,家里人不会逼着她学什么,耳濡目染之下她也学会了一些东西。
一些兵法温酥也能头头是道的讲出来,再结合一些她知道的上辈子发生在南国和陈国之间的战争,太子和魏臻从来就被她说的话所吸引。
而在此之前,太子其实也是见过温酥的。陈致易一开始对温酥南国第一美女的名字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一开始他对这女子的印象就并不好,所以无论温酥多么漂亮的面容,在他眼里也是不过如此。
但是,后来温酥有意勾引,陈致易就算自己内心不承认,也的确感受到了温酥的脸的威力。
南国第一美女果然名不虚传,温酥无心勾引,都能够有无数人愿意为她竞折腰,更不用说她有意勾引,陈致易很快就沦陷了。
不过,真正让陈致易认识到温酥面容的威力的还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南国太子仅仅只见了温酥一面,就爱上了温酥,南国太子公然挑衅陈致易:“你根本就配不上我南国的女子,只要温酥与陈致易和离,我就立刻迎娶温酥做太子妃。”
南国太子这句话是认真的,他并不是单纯的只为了挑战陈致易,也不是为了取乐。
陈致易后来因为这件事情和温酥生气,可是那个时候的他没有想到,要不是有南国太子派人保护温酥,或许他要比他以为得更早的失去温酥。
就算温酥和陈致易没有和离,南国太子也找准了一切机会去找温酥,派人保护温酥,无微不至的照顾好自己温酥,痴情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当时南国不知道有多少官家小姐嫉恨温酥到了恨不得给她扎小人的地步,凭什么所有人都喜欢温酥,凭什么?
所以私下里这些人就开始传言温酥“不老实”,什么“身为有夫之妇还去勾引人”“祸乱宫闱,让太子和二皇子为她反目”“陈致易真的惨”的话被人私下里传的厉害,这里面也少不了褚南月的推波助澜,她那个时候已经意识到了,魏臻不喜欢她了,魏臻后悔了,魏臻喜欢上了褚南月。
褚南月嫉恨温酥,就算是魏臻和她解释温酥只是来找他聊前方战场上的事情褚南月也根本就不相信,她联合其他讨厌温酥的官家女子一起,肆意辱没温酥的名声,把温酥说的很是不堪。
这样的情况之下,仍然喜欢着温酥,敢为她说话的人越来越少了,以前和她走得近的人也不敢在和她走的近了。
温酥当时只想让南国取得胜利,并没有心情去在乎这些东西。
但是有一个人一直相信她,而且后来还派人保护她,哪怕她后来到了陈国,她父亲都联系不到她了,南国太子仍然动用了他自己的力量帮助她,保护她。
南国太子对此折损了不少的人手。
温酥眨眨眼睛,好来她的日子越来越艰难了,心里越来越难受,好几次了她都不想活了,陈致易带给她的只是无限的痛苦,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和光明。
然而在这个时候,是南国太子一直不间断的在寻找她,帮助她,给她写信,那时候温酥发了疯,日日夜夜想要死去,就算是陈致易用温府和南国的人威胁她也不管用了,温酥那时候身体已经被自己折腾的很不好了,她骨瘦如柴,双眼暗淡,死志已存。
陈致易倒是疯狂的狠,先是威胁,用一切去威胁温酥,眼见着这对温酥没有用,陈致易又换了一个方法,陈致易苦苦哀求温酥,温酥仍然不为所动。
陈致易绝望的嘶吼:“温酥,你想想你爹你娘你哥哥,你真的永远不想再看见他们了吗?他们要是知道你死了,该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