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臻和她的见面原本就没有什么,但是就照着陈致易那多疑的性格到时候肯定免不了一番争论解释。
温酥不想刚刚结婚就因为一些莫有的事情来吵架,而且如果自己解释还不到位到时候会害自己也就罢了,但是魏臻对自己有恩,本就对他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断不能让他被陈致易给记上。
而这时候的温酥完全想不到,她一心不想让陈致易记上的魏臻早就已经被陈致易祖宗十八代都调查过了,而且不清楚什么原因对他抱有很大的敌意。
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复杂,魏臻原本与温酥做为朋友感情就不错,再加上魏臻对温酥有恩,温酥对魏臻又有愧疚的感觉,魏臻一封书信就让她出了门。
不过她知道自己如果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带着皇子府的侍女出门和魏臻见面,只怕是话还没说几句陈致易在府里就知道消息杀过来了。
所以温酥在被陈致易问手绢的事情时才选择镇定的不说出实话,但其实她心里这件对事情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可是也没有其他办法。
不如就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平安的过去算了,之后如果再发生什么再做打算吧!
再说那头的陈致易,有了计划,迅速排查了一番之后,从那些极度有可能遭殃的家庭里面精挑细选出的几家。
陈致易和自己安排带来的人悄然的守在了这几家人的房屋周围,静静的等待着那个贼人自投罗网。
这个位置是经过他们精打细算将所有现有的证据结合起来后才推理出来的,所以对于贼人的出现陈致易的内心有着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十,陈致易也有另外的安排。
毕竟作为皇室的皇子做事了,怎么能不严谨一些呢?而且在这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的皇宫内一定要为自己留下一些后路,毕竟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虽说是这样,但是陈致易的骄傲恐怕是只允许自己成功不许失败的类型,当然了,如果失败了以他的心性也不过是低落一段时间后再重新来过罢了。
毕竟以他以前尴尬的身份,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呢?现在再怎么样也不会比那个时候更差了。
想到这里陈致易的眼神都暗了几分,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下定决心,一定不要再过上那样的生活,他自己一定要做上人上人。
只有当上人人拥有了权力地位以后才不会被人所欺负,也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和东西,不然永远只能看着这些东西被别人所夺走。
就在陈致易想着自己过去的事情时,一丝丝动静引起周围的手下的注意,“主子,这一家那边有动静。”
闻言陈致易回过神,顺着自己手下指的方向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从墙的底下钻了出来。
没想到那个墙底下的草丛墙面竟然被凿出了一个大洞,因为底下的草比较茂密,所以这个大洞都看起来并不是很明显。
说是大洞其实也没有多大,仅仅可以供一个瘦弱的男人钻过去而已,如果人再胖些估计就钻不过去了。
只见那个瘦弱的男人蒙着面,只有一双眼睛来来回回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仿佛确认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才从洞中爬出来站了起来。
就从此点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武功并不高强,因为他没有发现躲在暗处的陈致易和他的手下们。
按理说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应该会在刚刚他手相开口说话的瞬间发现了气息的变化,可这个人丝毫没有发现一样,反而大胆的走了出来。
一般情况下,敢这么大胆走出来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他武功高强不在意其他人是否存在目的就是为了挑衅他们,第二种就是武功在他们之下探寻不到他们的存在。
可以推算出来的是刚刚他钻进来的时候已经打探了一二是面露轻松的神色,这就说明他并没有发现他们,所以说这个人的武功并不是怎么高强,或许也只有一些下三流的本领罢了。
贼人身穿着黑色的夜行衣穿梭在房屋之间,从大院走到了这些小院子里,不出他所料的果然到了他们选的这几家极容易被盯上的姑娘。
确认好这个人并不是这里的住户,而且也是一个生面孔之后,陈致易立即下令全面捕捉这个绝对的囚犯,毕竟哪一个正常的人和不心虚的人会从那里钻出来,而不走正门呢?
所以就算这个人不是他们要捉拿的采花大盗也一定是其他的恶人。
陈致易一马当前的用着轻功上前追击,原本还不紧不慢,淡定自如的黑衣人,看见了陈致易追他之后透露出来了,一丝慌乱。
加快了步伐,这时候陈致易才发现这个人还是有些本事的,比如这一手轻功就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
只是可惜这一点优势并没有被他用在正途上,要不然这世界上恐怕又要多了一个人物,依靠着轻功而出名,至少在百晓生铺的百位排名上能看见。
然而这并不能成为陈致易心软的理由,它属于爱惜人才,却并不是是非不分一个人做错了事情,终究还是要负责任的。
看着自己的距离与黑衣人越来越远,陈致易默默的将自己的速度也提了起来,就这么保持着十几米的距离,让黑衣人甩也甩不掉也躲不掉他的追赶。
黑衣人看见自己怎么也甩不掉身后这人,不免有些着急了,运气的节奏一下子被打乱,这一节奏被打乱就让陈致易钻了一个空子。
将自己手中的暗器往黑衣人的方向丢去,一下子就将黑衣人的膝盖打中,黑衣人一下被击中后扑通一下,从房屋滚了下去。
陈致易运用轻功飘落在他的面前,见他一动不动,便把他翻了一个身,却不曾想还没等仔细查看,贼人就一笑然后嘴角开始流血,显然已经自尽而亡。
这是陈致易没想到的,按理来说事情并不该如此,但是还不等陈致易细想,原本稍微晚了几步的手下不同时间的纷纷地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