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吓得浑身冰凉,头皮发麻却只能强撑着,她勾着唇浅笑,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更加勾人。
“怎么会,我就是实话实说,三爷那么厉害,一定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姑娘的。”
她笑容不减,微弯的双眸愈发潋滟。
韩深盯着她,有些想伸手去碰触。
更有趣的是,这个瓷娃娃般的女人,原来是个披了兔子皮的小狐狸,胆子,还很大
韩深眯着眼玩味的打量着她,抿唇不语。
盛夏不敢移开视线,只能同他对视,有些搞不懂他的心思。
这种情况,她该做些什么,才能让自己更安全?
她还不想就这么死了,一定要想个办法。
到底该怎么做?
“张妈,她以后就住二楼。”韩深突然道,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响起。
盛夏松了口气,她暂时是安全了吧?
“盛小姐,我带你去房间。”张妈适时地开口。
她是最早跟着三爷的那批人,仔细算算也有二十多年了,她神情冷漠,和别墅内大多数人一样沉默寡言,脸上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
而这里,就像别墅的主人般,冷冰冰的,不像有活人的迹象。
张妈带着盛夏上了楼,盛夏用余光打量着周围,这里很吓人,住着的人也是。
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脱身,否则,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落得和楼下那五个人同样的结局。
到了卧室后,盛夏连忙关上门,随后整个人都摊了下去,身上犹如刚被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漉漉的,凉飕飕的。
吓人,太吓人了
她才刚刚成年,为什么要让她来对付这种人?她能撑到现在才倒下,已经是极限了,没了一点力气。
她努力的笑,强迫自己挺直脊,就是想让韩深能不那么厌恶她,这样,她才能平安的挺过去。
否则,她绝对活不过今晚。
盛夏摊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手掌不断的握紧又松开,缓慢的,一点点的平复着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过了许久,她才终于缓过来,起身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里双眼红红的,面色如纸般的自己,只觉得看到了鬼。
盛夏捧起水,狠狠地拍在了脸上,用力的揉了揉,这才让自己看起来有了血色。
“我不是盛安安不能留在这里”盛夏看着自己,不停的说着。
韩深要的是盛家大小姐,可她,不过是盛家扔在外面自生自灭的私生女。
###第5章做你的事
小镇上的日子平静而又安宁,她一点都不想回盛家,可盛家却突然派人来接她,说老头子病了,想见她,她一心软就答应了。
可那想到,她就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再睁眼就到了三爷接亲的车上,成了三爷的妻子。
老不死的心真狠
他肯定知道三爷的性子,不想他的宝贝闺女受苦,才玩了这么一出,谁让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私生女?
盛夏恨得不行,可她在三爷的地盘上,想回去质问老不死的都不行
可恶!
盛夏无力极了。
看着身上沾了泥点的婚纱,似是在提醒她,她的婚姻就是这么不堪。
盛夏气得三两下就将婚纱扯掉,打开花洒,冲洗着身上的狼狈。
她进来的太急,没拿睡衣,扯过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就出去了。
被热水冲洗过的肌肤透着有人的粉红色,犹如娇嫩的花朵,勾人而不自知。
盛夏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头发,水珠落在脊背上,沿着蝴蝶骨一路流进浴巾里,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一颗颗饱满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
盛夏正想着今后该怎么办的时候,敏感的察觉到身后多了一道人影。
陌生的气息环绕在她周身,盛夏心跳如雷。
有人进她房间了
盛夏动作猛地僵住,迅速转过身,脚步后移,看清身后人的脸时,她脚步一顿,呼吸都停了一瞬,双手一抖,毛巾掉在了地上。
“三,三爷你什么时候来的?”盛夏干笑着看着突然出现的韩深,只觉得头皮发麻,喉咙干涩。
该不是后悔了,想把她丢到后山去吧?
可,可她记得自己反锁了房门啊
韩深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了她,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犹如在笑话她的天真。
愣愣的看着手里的钥匙,盛夏这才明白。
这别墅是他的地盘,他想进来有无数的方法,也不需要通知她。
盛夏双手手指不安的搅动着,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韩深目光扫过她如牛奶般白皙的肌肤,顺着缓缓划过的水珠,一路向下,细长的双腿映入眼帘,又直又白,脚踝细的一直手就能握住。
才刚成年的小姑娘,就这般诱人。
那明晃晃的目光越来越炽热,盯的盛夏身子越绷越紧。
下意识的垂下头,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副装扮在男人眼里有多勾人,多不安全。
“三爷,是有事找我吗?”盛夏将堪堪围在胸口的浴巾向上拽了拽,低垂的眉眼下,藏着害怕和慌乱,声音却一路既往的平稳。
韩深觉得有趣极了,也懒得拆穿她的小心思。
“不用管我,继续做你的事。”韩深视线落在了地上的毛巾上。
盛夏偷偷的打量了番他的神情,摸不准他的想法,只能听话的捡起毛巾。
韩深依旧看着她,目光在她弯腰时又变得炽热了几分
过了片刻,才渐渐恢复原本的深邃,晦暗不明间,似是隐藏在暗处,准备随时抓捕猎物的野兽。
盛夏焦躁不安,还没等她想出办法,身子突然腾空,重重的落在了床上。
等她反应过来,韩深已经压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