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折磨后。
王一博曲着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发抖,肖战蹲在他脸边:“叔叔,我不是说过吗?让你不要逼我,你怎么记不住呢?”
他像对待珍宝一般,抚摸着王一博的脸庞。
王一博从他手心躲开,他眼圈有些发红:“你别再这么叫我。”
肖战嘴边的弧度瞬间凝固,缓缓站起身,“既如此,这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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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太子在东宫摆了几桌席面,在场只有肖战一人是武将。
本朝重文轻武,肖战这般的善战者更屈指可数,莫说太子看重他,便是连皇帝都称之为国之铠甲。
听着众人的吹捧,肖战淡漠的抿了一口酒,目光笔直的盯着对面坐立难安的人。
“王大人?”
王一博从身边的说话声回过神,那人对他敬酒:“王大人的才学,在下仰慕已久,请。”
王一博端起酒杯与他喝了一杯,却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知道肖战一直在看着他,他不敢抬头,整个身子紧绷着。
边上的人连着敬酒,他喝的小脸微红,想着一会儿装作喝多早些告退。
这时,突然听到肖战开口:
“殿下,我家叔叔怕生的很,臣瞧他坐立难安实在不忍,不知可否过去与他同坐?”
王一博背脊一震,还未来得及拒绝,太子看了二人一眼,了然的笑道:“孤早听说你们叔侄情意深重,难为肖将军一片心意了,去吧。”
很快,肖战坐到王一博身边。
他侧首看着王一博粉白如玉的脸,竟旁若无人的拉过王一博的手,放到自己壮硕之处:“才这么一会儿,我便又想要你了,怎么办呢?”
王一博脸色白了几度,忙的抽回手:“你别乱来!”
肖战也没有生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以为躲到这儿我便没办法了?我是需要忌惮太子,可他如今正想着借我之势稳固自身,这东宫哪里我去不得?他更不可能为了你这区区校书与我为难。”
他不沾政事,哪里知晓这其中的利益关系!王一博瑟缩着身体往边上躲。
肖战的手在他腿上游移,声色变冷:“你若再躲,我便将你从这儿抱出去,说到做到。”
王一博半点不敢动了。
“嗯……”肖战撩开腰带下的长衫,隔着长裤盖在那团炙热而柔软的肉上。
手中的变化渐渐明显,肖战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借着说话的空档,尽数吐在他耳后,酒水沿着肌肤滑进白皙的锁骨、还有挺立的红豆……
王一博浑身僵硬,只觉得一团火气朝下腹涌去。
酒席结束之际,王一博拽着一片黏腻湿濡的长袍,慌忙退下。
肖战则被太子留下,商量要事。
子时,宫内灯火通明。
王一博在屋里已经慌乱了一个时辰,听闻肖战已经出宫这才放下心进了浴房洗漱。
王一博在热水中蜷缩着疼痛疲倦的身躯,忽然,听到门口有什么响动。
“什么人?!”王一博神色紧张道。
“王大人,奴才给您送了些热水来。”
回答的人嗓音尖细,显然是太监。王一博缓了缓神,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等了顷刻,却没听到那人的回应,身后反而响起脚步。
王一博猛然回头,侧脸便与另一张靠近的脸庞擦过,一股寒气从他身后将他笼罩。
肖战双手从肩头滑进水中的肌肤,用方才尖细的声音道:“王大人,水都凉了,怎能不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