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近他,
想和他在一起!
林新雨冲鸭!!!
不得不说,天道酬勤这话,还真不是骗人的。
至少经过这几天,林新雨很膨胀,至少已经是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加在一起都不会怕的存在。
如果用学力来计算,现在的她可以打两个之前的她。
学霸的称呼,重新回到了林新雨的身上。
“樊竹轩,交作业了。”虽说沉迷学习,但这学习委员的工作,林新雨还是要做的。
“学委,等下,马上就抄完了。”樊竹轩头都不抬一下。只顾着埋头苦干。
“就差你和林空山的了,话说你语文作业都敢抄啊。”林新雨也很无奈,樊竹轩每次都抄林空山的作业,她又不能不收。
“语文作业咋就不能抄了,你是不是歧视语文啊,小心我去班头那告你。”樊竹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梗着脖子打胡乱说。
“婉秋~”林新雨也没了办法,只好求助一旁闺蜜。
“樊!竹!轩!”苏婉秋也没说什么狠话,就是那个指关节自己动了起来,捏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小雨,给。”在樊竹轩惊愕的眼神中,苏婉秋抽走了作业,交给了林新雨。
“山儿,我还有一道翻译没抄完呢。”樊竹轩期盼的眼光看向了林空山。
林空山从新雨手里接过一多半的语文作业,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在苏婉秋的视线中,林新雨一路小跑着就下了楼,都不等心上人林空山的。
明明以前都是蹦蹦跳跳,像个小兔子一样,黏着林空山一起走的。
没想到现在居然为了赶时间,舍得抛下林空山,世事难料啊,恋爱啊,少女啊。
苏婉秋莫名变得多愁善感了起来,恰巧眼角督见还在间歇性抽疯的樊竹轩,不由得感叹一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没一个好东西。”
心疼闺蜜的苏婉秋,一棒子打死了所有男生。
樊竹轩听闻此话,不由得一愣,转而反应过来,生气的吼道:“苏婉秋,你够了啊,还人身攻击!”
苏婉秋眉目一挑,不屑的说道:“樊竹轩,你好意思不?作业没做就算了,抄都要抄一半天,耽搁大家的时间。”
“你!”樊竹轩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在苏婉秋的压迫下,瞬间处在了下风,只好一直碎碎念:“苏婉秋,母暴龙,没人要,男人婆,母老虎,母夜叉......”
在经历了樊竹轩数十个不带脏字的贬义词后,苏婉秋她,火山喷发了。
先是一招降龙一巴掌落在樊竹轩的头顶,打了樊竹轩一个措手不及。
接着化掌为爪,九阴白骨化阴风,瞬间落在樊竹轩胳膊的软肉上。
再然后360°旋转拧耳朵,直叫那樊竹轩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在手臂,耳朵等战场沦陷后,第二次秋竹大战全面爆发。
战争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很快便由樊竹轩签下了不平等条约,宣告了战争失败。
“喂,樊竹轩?”胜利者开始微笑。
“干嘛。”某人的嘴硬不起来了。
“你的耳朵好软。”胜利者的宣言。
“你什么意思?”某失败者不明所以。
“我说你是个耙耳朵!”胜利者的耀武扬威,使用语言武器贬低失败者,让其适应自己目前的卑微身份。
“劳资!”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子不可忍!
第三次大战导火索已经埋下,等待着点燃的机会。
不过却是被某人瞬间浇灭,不给一点点机会。
“诶嘿嘿,嘿嘿嘿。”樊竹轩开始傻笑。
“樊竹轩你干嘛,好恶心。”苏婉秋异常嫌弃,莫不是刚刚被自己打坏脑子了?
“不得不说,你很有眼光。”樊竹轩突然有了底气。
“你什么意思?”苏婉秋愈发坚定樊竹轩的精神出了问题,现在已经在依赖阿Q式精神胜利法了。
“我说,我是耙耳朵,我认了。”樊竹轩瞬间有了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快感。
“你!你!你!”苏婉秋一下子羞红了脸,举起手想要打下去。
谁知道樊竹轩脖子一梗,把脸一横,色厉内荏道:“来啊,打是亲骂是爱,我粑耳朵绝不闪躲。”
“樊竹轩,你,你,你。”气急败坏的苏婉秋丧失了思考的功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诶~婉秋,叫你老公干嘛。”樊竹轩恬不知耻的占着口头便宜,咱这翻身农奴把歌唱啊。
周围的同学也把视线投了过来,难得看到樊竹轩这活宝占一次上风啊。
眼看着同学们都在看自己,苏婉秋越发慌乱起来。
就算平时表现出一副强大可靠的女汉子形象,可卸下刁蛮傲娇的外衣后,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花季少女。
她的心理承受力比林新雨高不到哪去啊。
看着苏婉秋已经低头趴在桌子上,樊竹轩确定了这是苏婉秋投降认怂的表现,赶紧在她座位边晃悠,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我说,你这男人婆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不得不说,樊竹轩还没尝够胜利者的滋味。
“你...”苏婉秋声音明显中气不足,小到听不见。
“咋了,男人婆,你刚刚对老公说什么了,你该不会是哭了吧。”樊竹轩刻意把嘴巴凑到苏婉秋耳边,加大了嘲讽的力度。
“你欺负人!”苏婉秋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猛地抬起头来,散乱的刘海,微红的眼眶,翘起的睫毛上还沾着一滴没落下的泪。
呐,樊竹轩很想说,你可是母暴龙诶,装出这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干嘛,你知不知道,这样我会心疼,不对,是内疚啊。
“樊竹轩他把苏婉秋气哭了啊。”
“樊竹轩欺负女生。”
“樊竹轩对苏婉秋始乱终弃!!!”
教室里的议论声零零散散的传入樊竹轩的耳朵,樊竹轩脸都要黑了。
敢情苏婉秋欺负自己没事,自己反抗就不对了是吧,还有那个始乱终弃是几个意思啊?谁造的谣!三人成虎还能不能再离谱一点?
眼看着苏婉秋衣袖微微抬起,一副准备搽眼泪的样子,这副哭唧唧的模样他樊竹轩根本接受不了,大家平时都这样开玩笑,你突然就哭了,简直就是耍无赖啊,这让他樊竹轩怎么办?成了一个欺负女生的恶人?
“你哭个铲铲,哭!”突然吼出一句不算粗口的气话,让他神清气爽,就连喧闹的班上也没有了声音,倍儿有成就感。
“樊竹轩,跟我出来一下。”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樊竹轩的笑容僵硬了,机械的回过头,班主任田甜不知道在哪里站了多久。
“我今儿个认栽了。”樊竹轩垂头丧气的说道,只是不经意间的回头,瞧见苏婉秋藏在衣袖下的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剧场
“耙(发音为pa,一声)耳朵”为西南地区(四川、重庆、贵州、云南等地)独有的词汇,因男子结婚后常被老婆揪耳朵而形象地留传开,“耙耳朵”一词正是形容男子耳根软,怕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