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认识也不算短了,即便绯闻炒出了无数个,然而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实质性的发展,所以夜寒墨这个最优质的金主,夏洛洛迟迟没有办法彻底的拿下,所以这一次,她必须一招拿下。
夏洛洛将整个空间内的气息都撩起来,令卧室内的气温骤然上升,一种燥热笼罩在夜寒墨的周围。
丝滑的紫色睡裙在空中画出一条美丽的弧度,在这个黑夜里,卧室内却被暧昧的气息笼罩开来……
暧昧大戏一触即发,夏洛洛信心十足的等待着御服眼前的帝都金牌男神。
但就在她俯身下去的那一瞬,却被一双冰冷的手臂直接推开,“不早了,早点休息。”
几个冰冷的字眼,将夏洛洛所有的热情直接扑灭,就仿若是被人直接浇灌了一盆凉水下去。
夏洛洛彻底的呆住了,什么叫做早点休息?
眨巴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夏洛洛故作疑惑的开口,“墨爷,你今晚不留下来吗?”
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夜寒墨将手中的酒杯放置在茶几上,眸色满是冰冷的淡淡回应,“我有说过要留下来吗?”
“……”夏洛洛还在怔愣之中,然而夜寒墨已然迈出修长的双腿,缓缓走至了门口的方向,没有一丝的不舍大步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她都已经这样了,然而夜寒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夏洛洛烦闷的抓着故意散下来的长发,捏起沙发上的抱枕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该死的,夜寒墨,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紧紧的捏着粉拳,夏洛洛一双凤眸里满是阴森可怕的寒光。
下一瞬,她的视线缓缓飘至客厅的落地窗外,凝视着某一个方向,唇角扬起一抹斜肆的笑容弧度。
几分钟之后,放置在卧室内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噙着邪魅的笑意,缓缓走至卧室内,按下接听。
“知道了,照片直接发给我就好,剩下的事情,你应该不需要我去教你,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挂掉了电话之后,打开手机,凝视着屏幕上面的画面,夏洛洛唇角的笑容弧度再度加大,从身旁的床上抓起浴巾包裹在身上,随即将手机丢进大床里,站起身来,走至了客厅的方向,垂眸凝视着楼下那一辆疾驶而去的奢华跑车,捏着手心里的红酒杯悠悠摇晃起来。
“墨爷,你迟早都会回来洛儿的怀里的。”
夜家别墅内,刚刚放下床头柜上的手机,倏然吱嘎一声,卧室的房门被缓缓推开,令坐在大床上披着长发的苏慕夏一怔。
在触到那抹透着阴寒气息的高大身影的那一瞬,苏慕夏的眸光微微眯紧,唇角更是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弧度,“墨爷,刚下战场就赶回家里来,莫非,是想要分享墨爷的战果吗?”
“战场?亲爱的娇妻,你是在迫不及待的跟我邀战一发吗?”眸色阴沉的夜寒墨迈着大步逼近大床旁,凝视着苏慕夏的那一双黑眸里,带着浓浓的邪肆。
触到那明显带着戏虐和嘲讽的眸光,苏慕夏将身上的被子向上扯了扯,“邀战?还是别了,墨夜已经战斗过了,再跟我这个毫无情感的戏子大战,可是很伤肾的。”
真是足够可笑的,才刚刚从夏洛洛那个娇美人的床上下来,现在回到家里,还要刻意用这样的话语来刺激和嘲讽她,为了表现对于她的反感和厌恶,他真的是用心良苦了。
走至大床旁的夜寒墨微微躬身,一双有力的大掌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颌,眸光冰冷如刀,“所以,你是怀疑老公我的战斗力?没关系,我向来喜欢用事实说话,我的肾况如何,亲爱的老婆大人试一试便就完全了解了。”
“你的肾况我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是好意提醒一下,墨爷别为了我这样的女人,而累坏了身子。”苏慕夏直接甩开了捏着下颌的那一双大手,眸底满是嘲讽,唇角的笑意看起来格外的刺眼。
为了体现他对于自己的厌恶,为了折磨她,夜寒墨居然要用这样的手段来,苏慕夏有时候想想,自己还真的是狗作孽的。
让一个痴情深爱着叶蔷薇的男人,去为了折磨她选择和另外一个女人各种战斗消耗肾,说起来,她的内心深处还真的是有些愧疚的了。
被甩开手的夜寒墨站直身子,丝毫不介意她的举动,双手缓缓插进口袋里,犹如一个高高在上好似对她做出审判的帝王,微微勾起唇角,对她邪魅一笑,“为了你?苏慕夏,你觉得你哪里值得呢?”
苏慕夏随即垂眸,在心底里也狠狠的嘲讽了自己一番。是啊,她还真的是高估了自己,除了拥有一个夜寒墨妻子的空壳身份之外,她还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了。
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带着蚀骨的寒意缓缓划过她的脸颊,最终顿在了她睡衣的肩带上,笑容邪肆。
苏慕夏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变得僵硬下来,甚至感觉到一阵电流涌动着,从未有过的情绪突然萌动,但在片刻之后便消散不见。
他带给她无尽的羞辱,为的只是报复她。
触到那笑容邪肆的男人,苏慕夏无法反抗,所以,她隐忍着心中的情绪,倔强的咬着双唇,甚至嫉妒配合的缓缓闭上了双眸。
不哭不闹不祈求,任由他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
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的家人,为了父亲的公司。
凝视着已然做好了迎接他所有折磨,不会带有一丝反抗的木头女人,这一瞬,夜寒墨心底里的愤怒越发的加重起来。
尤其是想到她为了顾霆琛落泪的画面,却面对自己的折磨,能够如此淡然和隐忍,分分钟将他的怒火点燃。
脑海里不断的重复播放着她发疯似的追着一个陌生的身影,唤着顾霆琛名字的画面,瞬间暴怒的好似一头狮子,原本抚摸的动作,直接加重力度,变成了用力的掐,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的脖颈捏断。
即便如此,身下的女人依旧一脸的风轻云淡,根本无惧他的任何举动,仿若连死都不曾害怕。
对于这样无所畏惧,一脸淡然的女人,夜寒墨第一次感觉到愤怒,但却无处发泄的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