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暗虽说没敢再带晚，但她还是在比赛前一个星期就没有题目可做了。

张老师在批完最后一张卷子后委婉地劝王暗多休息。谁知她边答应着边私下买了练习。

张健：“……”

好在参加比赛前，王暗没把自己搞垮。参赛完了，大家才后知后觉地了解到有这场比赛。

“王暗，怎么样？”郭妍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还行，第二名。”王暗面不改色地说道。

“可以了！”“真厉害！”“不错不错！”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王暗被吵得头疼，再加上好些天没睡个好觉，她不禁伸手掐了掐眉心：“张老师说，你们这周必须做完两套，让我星期五收，所以你们还是……”

“我#！今天星期三啊！我还没动！”众人立即作鸟兽散地跑开了。

王暗正准备趴下，郝赟就踱步过来了。

“做好了，是给你吗？”郝赟将卷子轻放在她桌上。

“嗯。”王暗强打精神，客套道，“你倒是挺认真的。”

她收起了卷子，郝赟仍杵着没有走的意思。

“还有什么事？”郝赟恍惚了一下，又飞快地回过神来说：“噢噢，我想问一下，你这有没有多余的卷子？”

“有的，张老师都给我了。”王暗艰难地掏出一大摞卷子，从中翻出了几张给了他，“我刚才粗粗瞥了一眼，你应该是做到第七套了吧。”

郝赟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拿过卷子走了。王暗彻底地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日子都被大大小小的考试挤满了，就连寒假也充溢着紧张的气氛。

九下开学来，就真正进入了备课阶段，运动会也被取消了。

学校开办了过关课，让前一百名在下午第三堂课到实验室进行“补课”。

那倒是挺好的，最起码在实验室老师管的不严，偶尔还能趁着老师不在一起聊聊天。

“暗，你以后想干嘛呀？”郭妍放下了难以攻克的题目，戳了戳王暗的后背。

王暗转过身，思索了一下：“我想开一家工作室，搞游戏程序之类的。”

“哦哦，我啊，我想学吉他，当个流浪者，去周游世界。”郭妍的眼睛亮了亮，“愿，你呢？”

王愿用笔套轻敲桌面：“我倒是想开婚介所的，只是我妈肯定不同意，还是当个作家吧。”

“班长班长，你想当什么？”

“我……”章温面露迷茫，“应该当个教授吧……”

郭妍又将问题抛给男生。陈然难得地严肃道：“物理学家。我想当物理学家。”

话头又转向吕一。“我的话，可能会当地质斟探员。”

那不会让那些姑娘哭死？王暗心道。

“我就只想当动画制片人，很酷啊。”郝赟也加入了讨论。

大家将目光落在姜潇身上的时候，他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暂时还没想好。”

大部分的人在这个刀光剑影的世界里都怀揣着梦想，可惜事实让他们与梦想相隔甚远。